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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沈·徐·李·星津(微H,微强迫,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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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人,便以为言田在利阳的自慰。他摇头叹气:“像个少年。”既然言田醒着,今夜就不打了。赵将准备走,忽然听见言田喃喃地说:“好公主,向下舔。”

赵将才明白言田在梦交。

他扬起拳头进去,将淫语听得更清楚。言田在行宫里憋久了,渴望男女之道,也不知以哪位公主为梦里人。赵将觉得荒唐,但隐隐又有一种切齿的虐意。他照着言田的腹部来了一下,言田竟泄出精液,畅快地笑:“好公主,快舔净,你吃过江玉绳多少次,便与我多少次……”

赵将愣住,随后踏月离开。

他寝食难安,将徐司马的肩膀踩得咯吱作响:“江玉绳在哪。”

江玉绳过来了,赵将眼里有泪:“原来文鸢公主在你那里!”

江玉绳微微地笑着:“她叫文鸢吗。哦,是有这么个说法,原来她真的是被皇帝丢入行宫的公主。赵将认识?”赵将大呼无礼,急切地要见文鸢。

文鸢其实就在外面,和葭散真人研究五色石。听到星津馆内哄闹,有人高呼“罪臣拜公主”,则某一位做了重要承诺的文雅青年形容,浮在文鸢混沌的心里。

她跑入星津馆。

赵将起来迎接,又呆滞在原地。他是武人,脸上有疤,疤里呈现一种惨白。

文鸢清潭似的眼窝盛着黑眸。她现在不解事了,眼睛反而比醒时清澈,眼尾微微地垂宕,意味慵懒。

一位皇帝的模样,要从这具绝艳皮肉中透出。

赵将跌坐回去,再踩徐司马,留下一个水脚印。

“不错,她就是皇帝的女儿,”赵将在回想往事,忽然醒悟过来,指着江玉绳大骂,“贼子,将公主害成这样。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再碰公主。”

江玉绳后退了,但并不惊讶。

赶走江玉绳后,赵将请文鸢坐在殿中,抬着她的脚放在沉长史身上,自己则从下仰望,恍以为回到朝堂,浑身汗毛竖起:“公主……”

但朝堂上发生的事并不愉快。

十年前,赵将还是西北军的将领,被后梁帝派去打仗,为当时的义阳王子击败,损兵计以百万。本以为要连累全家弃市的赵将万念俱灰,准备自杀,却突然碰上义阳国内乱,王位易主,新王献旧王及王子来降,并与后梁婚姻,以女儿厉符香嫁与后梁帝。

赵将打了一个败仗,没想接连碰上几件好事,竟因此记一大功,荣誉凯旋。

他和几名副将揽下功劳,对折损的兵将,则称所杀过当,希望功过相抵,就这样回到省中,在朝堂下仰望着后梁帝。

赵将记得那时,他是渴望得到奖赏的。

但后梁帝却说:“无功。”

赵将与后梁帝相视,将皇帝的眼神记了十年。入狱以后,他在气窗下看月亮,看到月色朦胧,还会猛然坐起。

与其父相比,文鸢眼里柔和多了,毕竟她是个痴人。赵将握她的手,她还会回握他的拇指,朝他支吾,欲要说话。

赵将的眼泪都掉出来:“公主!”

但他温情着,另一只手却扣进大腿,留下一些抓痕。

言田听说赵将从江玉绳处抢了文鸢,十分踯躅。他拎得清,最后还是先去见赵将。

赵将正给文鸢当坐凳。

言田蹲下:“赵将,你服侍公主吃喝?你照顾公主起居?”

赵将腆着脸皮:“你来。我负罪,不好碰公主。”

言田是来讲和的。听到赵将这么说,他立刻忘了江玉绳,牵起文鸢的手:“这是什么话,我也是狱里出来的人……”

两人各怀心思,没有注意到文鸢的变化。

文鸢断食野果,又饮用了干净的池水,断断续续地恢复清明。某天夜里,当言田摸到她的肩膀时,文鸢震了一下,张大双眼,将灵飞行宫的黑重新看入眼中。

她说:“不……”

言田和刚刚醒来的赵将都茫然了。

两人听到一阵衣服的窸窣,随后是徐司马的惨叫:“我的眼睛!”

赵将凭着声音的出处,抓到一条衣袖,立刻将人拖过来:“公主,黑夜跑动,容易摔跤!”

徐司马捂着脸,在他手上:“赵将,公主已经跑了,踩了小人的眼睛跑的。”

言田一声不响,先追出去。赵将打死了徐司马,紧跟着来。这是冬夜,草叶冻成箭镞,言田穿鞋尚且觉得疼,想不到文鸢赤脚,却跑得比他快。

三人不辨方向地跑,终于由言田追上文鸢,将她按在地上。赵将稍迟一些,抓住她的双腿:“公主,怎么了!臣照顾你那么多天,难道你这就厌恶臣了?”

皇帝的恶劣似乎在皇女身上重现。赵将眼里有热的汗。为了阻止文鸢逃走,他向上掐,触到一处光滑地。

赵将喘着气乱探,忽然讥讽地笑,撕了文鸢的衣服,将她险些被言田轻亵的身体捧到眼前:“公主,你随人摆布,可毕竟是后梁帝的女儿。”他咬了一口文鸢的肩头,以为在啖后梁帝的肉。

言田却拦住他,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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