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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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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浪接一浪啊……

南颂苦笑一声,他到底给她留了多少东西?

到底还有完没完?

遗嘱就罢了,礼物也罢了,为什么还会有信这种东西?

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他是生活在上个世纪吗?

搞什么文人的情调……

南颂不想理他,把信扔在桌上,进了浴室,洗了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告诉自己,没什么可看的。

信里,不过还是那老一套的东西,不管是求她原谅,还是想要同她和好,翻来覆去说的那些话,她早就已经听腻了。

他该不会写什么诗吧?

算了吧,就他那文化水平,那直男思维,写信这种事情已经很扯淡了,怎么可能会写诗?

关上花洒,南颂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整个胸膛都跟着起伏。

她裹上浴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又红又肿,两颊的颧骨高高地凸起,黑眼圈简直都挂到鼻子处。

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喻晋文,你就是个混蛋!”

南颂恨恨地骂了一句,还是没能忍住,从浴室走出去,她就来到桌边。

撕开了他寄来的第一封信。

前夫生前寄的信2

小颂:

忽然很想你。

应该说,自你离开南城后,每一天我都是在想你中度过的。

晚上常常失眠,睡不着觉,就攥着从你那里讨来的簪子,反反复复地看,看你雕的玫瑰花,看你刻的“南颂”二字,看得拔不出眼来。

现在是南城的黎明时分,伯明翰应该刚入夜,那里冷不冷?会经常下雨吗?

我每天都在查伯明翰的天气情况,却无法知晓你的心理情况。

你过得还好吗?

应该是不错的。

毕竟,没有我在你身边烦你,那边又有你亲爱的大哥,我相信你一定会很快乐。

真想去伯明翰找你啊,几次三番想要订机票,却因做了开颅手术,不能飞。我要是坐船去,你见到我,会不会气得把我丢进蓝瑙海河里?

呵呵。

你呀,脾气是真不好惹,像猫一样,平时冷冷淡淡对人爱答不理,生起气来又分分钟炸毛。

你的哥哥们不敢惹你,我更不敢,怕你挠花我的脸。

但我知道,你是不屑的,你只会用眼神杀我,一个眼神,就让我溃不成军了。

所以我常常想,三年前,我究竟是怎么了,竟没在那张乖巧的面容下发现真实的你的模样,就那样,被你蒙在鼓里三年。

这都怪我不好,是我眼神太差,心也被堵住了。

那三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梦,掉进了一个深渊里,然后被一个白衣天使救了。

可我对天使的脸记得非常模糊,以至于你就在我身边,可我却对你视而不见。

我总觉得,你不是你。

这场梦,直到你离开的那一刻,方才大梦初醒。

我记得,我同你说离婚后,从医院回到喻公馆,佣人告诉我,你走了。

我推开房间的门,闻到一股熟悉的玫瑰花香,那是你身上的味道,后来那股味道随着你的离开越来越弱,直到渐渐消失后,我开始慌了。

因为我知道,你也在渐渐离开我的世界。

我伤你伤得太深了。

你照顾了我三年,而我连一天也没有好好对待过你,我不是东西,不配做男人。

我何尝不知“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这个道理,也知道你不稀罕吃我这棵“回头草”,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放不下你。

所以写这封信,我还是要跟你说——

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盼你早日回来。

——喻晋文

xx年x月x日

南颂看完这一封信,只觉得嘴巴苦涩,像是吞了一整根黄连一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尤其在看到右下角,他的名字上面印着的那枚红色“喻晋文印”的盖章,只觉得心脏的尾端被人用手紧紧地攥了一下。

她疼得浑身发颤,一阵腿软,坐在了椅子上。

坐在椅子上缓了半响,她告诉自己长痛不如短痛,索性一次性看完。

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话要说?

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忍着内心的翻江倒海,她打开了第二封信。

——

小颂:

还是很想你。

这段时间霉运连连,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你重新加回了我的好友!

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每次给你发信息,等待你回复、看到你的回复,成了我这半年来最幸福的时刻。

我多么希望每次都能够跟你多说几句,哪怕再多那么一句、半句,都能令这种幸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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