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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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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负伤,帝王免去了这段时日太子的早朝。

可这人不安分,重伤第二日,还是跟个没事人似的,跑到宴碎的寝宫来,和往常一样陪她用早膳。

但他坐下来以后,又一副虚弱到不行的样子,眼巴巴地望着她。

宴碎一边责他不老实待在自己的寝宫里养伤,一边又心软得很,认命地喂他吃饭。

吃完东西,他又要拽着她给自己换药。

他端坐在桌前,把后背给她。

裹着层层迭迭的纱布,却还是见后背上的伤口处有鲜血渗出来。

宴碎轻轻揭下纱布,见到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还真没夸张,宴碎看着都疼。

换做是她早就疼得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了,哪还有精气神从一个寝宫跑到另一个寝宫去,坐着吃早膳。

宴碎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人。

一起吃饭如此重要吗?非要折腾自己。

她努力保持镇定,但眉头紧紧皱起,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神中满是心疼。

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动作轻柔地给他上了药,再缠上新的纱布,而后在胸膛前系了一个蝴蝶结。

从前面看,此人健壮的胸肌上,挂着一个蝴蝶结,怎么看都有些禁欲,其诱人程度不输制服诱惑。

刚才还在他背后吸着鼻子轻手轻脚给他涂药的人,一转到面前来,心疼又变成了欣赏。

不愧是小姑娘,小脑袋里装不住几件事。

封铭站起来,展开双臂将她环进怀抱,把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胸膛,顿时惹得她脸红心跳。

宴碎的耳朵正贴着他的胸肌,能清楚感受到它的柔韧坚硬,还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低笑,看她绯红的脸:“妹妹总骂我流氓,明明自己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坏蛋。”

被揭穿,宴碎羞赧推他,矢口否认:“胡说……我没有……”

封铭倒也不去真的追究这个问题,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随即松开她,整理自己的衣袍。

“你乖乖待在东宫,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行,等我晚上再回来陪你。”

宴碎看向他,不解:“你要去哪?”

“不是妹妹替我争取了秋闱案?我总不能辜负妹妹的期望。”

“可是你还受着伤。”

宴碎很少这样严肃语气:“你就不能好好安生休养几日?而且你不会先交代给手下去办吗?”

电视剧里的大佬一般不都会有一些能力超群忠心耿耿的下属。

他昨日才刚从生死关头闯回来,今日就非要亲自去办事吗?

封铭却是微微弯腰,去看她有些生气的眼,语带笑意:“妹妹心疼我?”

她多年来内敛惯了,始终学不会直白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他每一次都能轻易看穿,偏要替她说出来,偏要将她剖析。

却不是为了嘲笑,而是为了逗她玩的同时,直接地同她交流感情。

不要遮遮掩掩,不要拐弯抹角,我们可以坦诚,可以无所顾忌。

宴碎也知他每次都在引导她表达自己真正的想法,握了握拳,许久才发出一声“嗯”。

封铭对她真是无奈至极,怎么要她承认心疼他还要做很大的心理准备似的?

算了,他早该习惯了。

小姑娘心里有他就够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放心,我答应过你的,我死不了,等你晚上见到我的时候,我就变得健健康康的了。”

胡说八道。

真当自己是神仙,而她是叁岁小孩吗?

宴碎一整日在东宫都坐立难安,藏书阁也不去了,就待在寝宫里,时刻注意外面的动静。

听见一点脚步声,她就立马站起来,先偷偷从窗前瞟一眼。

因为大多数时候,都是宫女经过。

午后,有人从外面来了。

是贺梦溪。

宴碎站起身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皱起眉头。

来人身后跟了几个丞相府的仆从,大箱小箱地抬进了殿。

“二公主,那日清松湖边实有误会,几个女婢不知轻重,差点伤了二公主,实在抱歉。”

宴碎看着她打扮得明艳动人的脸,淡声道:“太子哥哥不是说过,不用大小姐亲自登门吗?”

贺梦溪还是笑:“太子虽这么说,但此事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怎能不赔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宴碎不想再多说什么,倒是对方环顾四周,问道:“听闻太子重伤,我代父亲带了些补品前来探望,不知可方便?”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目的,要是诚心道歉,前几日就该来了。

宴碎的声音不自觉冷了一个度:“不方便。”

贺梦溪没想到她会这样毫不犹豫拒绝,“为何?”

“哥哥卧床养伤,大小姐作为外女,怎可入殿探望?”

闻言,后者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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