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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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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童葭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好不容易入睡,却一下子掉入梦里。

上一秒,童阁掐着她的颈子似要置她于死地,下一秒画面跳转,他压在身前肆意掠夺她的空气,就要窒息。

腾地一下,她睁开眼,才清醒地认识到,这不是梦,是真的,不由得心中暗骂道。

他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可平静下来,摸上嘴唇,绵软柔滑,心中好像有一颗种子刚刚种下,干渴得呼唤着水源,想要汲取养分。

有些念头,一开始就应该扼杀,否则就会像鸦片烟一样,越来越上瘾,最后走向失控。

走廊尽头,即使睡梦中,他仍对她念念不忘,都是她在自己身下辗转的艳丽模样。

第二天早上,他神清气爽地吃早饭,等了半天也不见她下来,又见云遮也不在,暗叫不好,急匆匆上楼找刘妈问去,才知她昨天下午就去了西山的公馆里。

西山的公馆原是她小时候的住所,后来童母去世,童易升职,就带着童葭瑶搬到现在的地方。后来,父女俩偶尔来这里喝喝茶,练练字。这地方,倒成了修身养性的静室。

昨天一场雨,今日瞧着周围湖翠植绿,干净了许多,连带心情也爽快了些。她沿着草地转了一圈,回到房里,吩咐云遮准备笔墨纸砚,打算写写字打发打发时间。

因着西山公馆里,只有一对看房子的老夫妻,平日都在山下,也不常上来。许久未有人来添墨,墨瓶里只剩个底儿,云遮招呼一声,出门买去了。

纸毡在桌上铺得平平整整,她伸出胳膊,一下一下点着笔架上悬挂的毛笔。

‘咚咚咚’,规规矩矩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她伸回手,朝门口看去,“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不想,来人竟是童阁,童葭瑶话一止,推开椅子就要迈腿,却被他抢先拉回拦住,一手撑在桌边,一手搭上椅背,将她圈在其中。

“你这是作什么。”

她一边往后缩,一边心虚地磕磕巴巴。

手指从桌上慢慢滑向前,蹭到她腰间,真丝的布料又滑又顺,和她皮肤的触感十分相似,不由得来回抚摸起来。

“来找你。”他手上动作不停,悄悄凑近她耳旁,调笑道,“昨天喜欢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听见这话,她身体颤颤巍巍地向后挪开,脚下一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幸好他一把捞起,手扶在她腰间,又觉得这样的姿势十分别扭,干脆两手箍着腰,将她提起放在桌面上。

桌上那张细羊毛的纸毡被她坐在身下,皱得一褶一褶的。

仗着屋里只有云遮,她也不忌讳,只穿了条真丝的烟粉宽吊带睡裙。此刻,裙摆在动作间被卡在腿弯处,一双白藕段似的小腿露出来,在桌边垂下。

他拉过椅子,坐在她腿前。手捏着脚趾向上抚摸,两手分别握上小腿,上下摩挲。眸子增了几分欲色,面上一副纯情,像个摆弄心爱玩具的孩子。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在想,你的腿怎么这么白,穿上丝袜更添得风情。”

这是什么混账话,听得她脸都泛起红,若不是被禁锢,或许早就给他一巴掌,也不至于现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你真是有病。”她红着脸气冲冲地骂他,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许是不解气,又补了一句,“病得不轻。”

“就算是吧,我病了,病得不轻。”

他缓缓抬起她的小腿,在内侧印下一个吻,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疯狂又虔诚地叹道,“你就是我的药。”

“疯子,你疯魔了。”

她口不择言地怒斥,伸出手指指向他,却被人吻上手指尖,拉过脖颈,嘴贴在他的唇上。

两人像窗外湖里的天鹅一样,缱绻交颈。

舌头又被他吸着不放,空气一点点流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抬抬肩膀,睡裙的带子滑落,两只雪乳白嫩嫩地呼之欲出。嘴唇终于被分开,她急忙喘息,却被他噙着下唇,摸起乳来。

揉弄的力道舒服得不得了,连裙子被人剥下推到腰间,她都没有察觉,只紧紧地搂着他脖子,想要贴得更近些。

心里明明大喊着不行,不能这样做,可她脑子乱成一团,就是控制不住想被他揉弄,想让他捏一捏。

奶尖被他一口吸在嘴里,可另一只空虚得很,不停地侧身蹭他的衣服。许是他发现,哑然轻笑,手一下重重地捏在乳珠上。

“嗯啊,”她喟叹地出声,嗓音都带了春情,又娇又媚。

“要不要重一点。”

他突然停在双乳间,两手轻轻按着奶子,雪簌簌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看似无意地问她。

“要啊,好难受。”

情欲冲上头脑,她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只纵情在与他的交缠间。腿间流出的水儿将小裤都打湿了,还不停地呻吟着,要他再重些。

没一会儿,两团奶儿便红肿不堪。

他坏笑地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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