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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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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马上就接通了,oga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一点失真:“霍仰?”

霍仰捂着终端,低声说:“我易感期到了……”

“我知道,”岑真白道,“我现在在路上了。”

过了好一会,那边才传来一声小心翼翼的,像是不信,“……真的?”

“嗯。”

“你不要骗我。”alpha又道。

岑真白:“我没有。”

期间,终端一直没有挂,他听到霍仰被抬下车,抬上急救床,紧接着被送进隔离室。

每个医院的隔离室都长得差不多,一张病床、一张桌子、一个床头柜、一张小沙发和独立卫生间,还有那一扇为了让医生观察的玻璃窗。

alpha的额发已经全部汗湿,他不知道怎么,一直盯着那扇大窗看,哪怕医生让他低头露出腺体打镇定剂,他也一动不动,只拧向那扇玻璃窗。

十分钟后,岑真白到达医院。

进隔离室必须得先认证是易感期alpha的家人或伴侣,军方认得他,给他免了这个繁琐的过程。

进了大门,左边是隔离室,右边是给家人和伴侣休息的空间,有一张陪护床和沙发。

岑真白走到那扇玻璃窗前,一下和alpha对上了视线。

霍仰没有躺在床上,他就定定地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待着,每一分每一秒,原本浑浊漆黑的眼睛,在看到oga时,一下明亮了,他站起来,快步走到玻璃窗前,手按在上边,指尖用力到发白。

岑真白看霍仰的口型,是那三个字:“你来了。”

“嗯。”岑真白对着alpha淡淡笑了下,安抚着对方,他转头同医生说,打算进去陪霍仰。

易感期刚开始,大脑脑浆被钻机搅着,但还没痛到那种地步,alpha尚且是有理智的,霍仰看着岑真白和医生之间的行为,大致猜出了,他连忙拔下一旁的电话,放到耳边。

医生同岑真白说:“他想和你说话。”

岑真白愣了下,也拿起房间外的电话。

“不要进来。”霍仰道。

岑真白看向alpha,有oga陪着,易感期会好过十倍都不止,但他没问为什么。

“我不想,”霍仰捏了下自己大腿,他说,“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我会伤到你的。”

两人都知道他在说什么事。

易感期中的alpha等同于发狂的野兽,他们会丧失全部理智,一切被本能支配着。

如果是终生标记过的oga还好,alpha会闻到这个oga身上散发着自己的永久标记,所以潜意识深处还是会保护着的。

但没终生标记过的oga就不一样了,alpha会只顾着自己的需求与 谷欠 望,会往死里折腾oga。

受伤流血还算事小,曾经就有一例,oga被弄到残疾。

虽然是极少数,但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特别是越强大的alpha,易感期时就会越疯狂。

因此医院的确是不建议没有终生标记过的oga去陪alpha的易感期,但如果oga执意,他们也会同意。

岑真白是医生,他当然清楚,他轻声道:“……没关系。”

“不,”可霍仰很坚定,“我不要,岑真白。”

霍仰往前靠近了点,隔着玻璃窗,手指点了点岑真白的脸,他哑声道:“如果我清醒过后,发现你受伤了,我会很痛苦很难过……我不要这样。”

岑真白沉默半晌,道:“好,我知道了。”

霍仰笑了笑,“你能来,我就很开心。”

岑真白也笑,“我就在外边陪着你。”

一开始的alpha看着还很正常,两人面对面坐着,拿着电话聊天。

直到晚上,霍仰脸色惨白,痛到终于坐不住了,他走到床上,想让自己睡过去。

他还死命忍着,不想出丑,不想被oga看到。

但易感期,自然是睡不了的,也自然是控制不了的。

很快,alpha蜷缩在床上,捂紧了脑袋,电钻越来越快,他疼得低吼,受不住地用手捶打自己的头,但毫无用处。

该不说,所有alpha都讨厌易感期呢。

那是一种由灵魂深处产生的痛意,像是要把你硬生生撕成两半,目前没有一款止痛药能对易感期的痛起作用。

无解。

岑真白在医院看过许多alpha易感期时的反常行为,但都比不上这一刻心疼的百分之一。

期间,alpha就一直忍受着痛苦。

有一次,岑真白出去医院饭堂拿饭,中途被医生紧急叫回,说他一离开,alpha发了疯似的,又砸门又砸窗,把桌子都摔坏了。

见他重新出现在窗外,alpha狂躁的行为才停止,而三层加固的玻璃窗,最里的那一层,足足被拳头砸碎了一个坑。

霍仰的右手指骨全是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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