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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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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就发展成白天三只鸟排成一排蹲在横木上和她大眼瞪小眼。白天贴在一起就算了,连晚上睡觉都要挤在一起睡,有一次大黄直接跟进了诺亚的笼子里,被叨了好几下才离开。

并且这些鸟的模仿能力和学习能力都很强,看了几次就明白了安澜和诺亚在栏杆上玩的“敲爪子小游戏”,下次安澜再敲,它们就会赶在诺亚前面给出反馈,虽然是乱敲一通,但动作对了,那种兴奋的情绪也对了。

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安澜也成了它们的最爱(之一)。白天假如诺亚想在后院顶上飞几圈“活动活动筋骨”,两只蓝黄金刚大多时候不会直接跟着他离开,而是会仍然蹲在笼子边上,热情地和她叽叽喳喳。

不过它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很差,和那只葵花凤头鹦鹉的关系也很差,三天两头在相互瞪眼睛,有时候小陈边工作边放歌听,葵花凤头鹦鹉正在跟着歌声摇摆,没摆两下就会被突然从某个角落杀出来的大黄殴打一巴掌。

所以安澜特别同情那只雨伞鹦鹉。

雨伞凤头,又叫白凤头或者大白鹦鹉,很自然地得到了“大白”这个名字。名叫大白的鸟确实和电影里的大白一样暖,全天候无休地在调解各种鸟际矛盾,但它并不是主动去做的,而是因为身上好像套了层debuff一样,每次都会非常巧合地出现在战场中间,所以不得不去做。

闲着没事的时候大白喜欢和被称为大绿小绿的绿翅金刚待在一起,这两只鹦鹉不管对谁都是一副憨厚的模样,从来没做出过什么进攻性举动,任何鹦鹉想要舒舒服服地晒会儿太阳,或者不受打扰地打个盹,去和它们站在一起准没错。

安澜因为出不去笼子,暂时无法和它们交际,还觉得很是可惜。

另一个和她交际多的是小蓝。小蓝每天都要过来看几次,每次来都会把东西往她嘴巴里喂,偶尔还会给她梳理羽毛,把她梳得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

这事第六次发生时诺亚盯着看了好久。

那天晚些时候他紧贴着笼子,把那张常年合不上的、可以轻易咬碎核桃的嘴巴塞进栏杆的缝隙里,做出一副要梳羽毛的样子。安澜狐疑地盯了一会儿,怀疑对方是不是准备对前两天的嘲笑采取打击报复行为,最后还是给面子地凑了过去。

很快,些微的感动就变成了满满的……嫌弃。

这家伙真的给别人梳过羽毛吗?为什么总觉得被他梳一梳羽毛会比被闹闹叨脑袋掉的头发还要多?不能仗着大家嘴巴边上裸露出来的皮肤颜色都很靓丽就完全放弃治疗不在乎羽毛吧?

她心里有一万句槽要吐。

可是诺亚好像真的很想学会,屡次梳毛被她叨,屡次还要凑过来继续梳,恍惚间仿佛又回到当初在森林里彼此依靠着舔毛的时候,久而久之,她也就随便他去了。

三天后,安澜终于被放了出去。

离开小空间的感觉非常不错,别的不说,至少现在当诺亚在外面上蹿下跳的时候她能用翅膀或者嘴巴揍个两三下,而不是只能隔着栏杆尝试用眼神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有鸟满意就有鸟不满意。

闹闹对只有它自己还得待在笼子里这件事感到十二万分的抗拒,扯着嗓子叫唤了一整天,边骂边瞪眼睛、扇翅膀,连最喜欢的葡萄都没吃两口。

小陈怕它在栏杆上碰伤,喂完水果之后还想停下手头的工作来和它说会儿话,但老刘坚决地制止了他的逗留行为——

“你可别哄,等下她还以为只要多叫两声就有人过来陪着玩陪着说话,以后再没有消停的时候了……还记得牛肉的事吧?”

那是当然记得。

鹦鹉和羊、马这些动物一样在很多人看来是完全的素食动物,但其实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不会拒绝任何获得蛋白质的方式,如果放着不管,羊一次可以吃完半筐小鸡仔,一口一个嚼得很香。

老刘说的“牛肉事件”发生在安澜和闹闹五个月大的时候。

当时一个朋友寄来了两箱生牛肉给老刘当下酒菜,小陈在锅里把牛肉焯完一遍水,捞出来放在边上晾干放凉,刚刚拆完门上雕花的闹闹估计是嗅到了食物的味道,就过来用点头的方式讨食。

因为还没放过什么重口味的调料,小陈打电话问过兽医之后就挑了没骨头的部分撕着给喂了一点,没想到就是这一点让它吃上了瘾。

从那天开始闹闹每晚都会按时蹲在厨房里等着饲养员给它煮肉吃,连续喂了三四天之后,小陈认为摄入过多肉食对它没有好处,毕竟家养鹦鹉平时已经喂得很科学了,运动量还少,肉这种东西顶多拿来调调胃口,于是干脆停止投喂。

这一停可捅了马蜂窝了。

闹闹因为不满折腾出了巨大的响动,不仅达成了三倍速拆家这种连哈士奇都做不到的绝世成就,一边拆还一边大叫,吵得房子里所有活物都不得安宁。

小陈为了安抚它就做了一顿牛肉想要“和解”,但他很快发现这个举动很不妥当,让鸟形成了“尖叫等于达成目标”这个错误的认知,习惯养成之后,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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