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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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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阮阮的舞蹈动作正好停了。

轻微喘息地看着顾锦洲。

暴汗过后的脸颊白里沁粉,更嫩更薄,像一枚甜美水蜜桃,青涩饱满又熟软多汁。

苏阮阮主动跑过去抱他。

边喘边笑,像极了勾魂夺魄的小妖精。

顾锦洲眼皮重重地眨了一下,凤眸遮不住的侵略感和占有欲。

没等苏阮阮开口,柔软的唇瓣被男人咬住,含在嘴里舔吻砸嘬,极致温柔又暧昧的缠绵。

“唔……”

苏阮阮在窒息前,揪住了顾锦洲的耳朵。

顾锦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底的欲望直白汹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塌,只想掠夺,狠狠侵占。

“阮阮真乖,一直戴着老公送的铃铛脚链。想了你一天,再给我亲亲好吗?”

不等她拒绝,男人低哑性感的呢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占有你,大概是因为阮阮曾经毫不犹豫的离开过我,我才变得这么患得患失。”

“恨不得天天抱着你搂着你,把你变成小小的塞进口袋里随身携带。阮阮,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患得患失阴鸷偏执的魔鬼,你要负责。”

苏阮阮一瞬间以为顾锦洲重生了,随后她很快反应过来,他在说她义无反顾去苏家‘服劳役’这件事。

“对不起锦洲哥哥,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就死掉了,你才是最亲最爱我的人,我脑子糊涂弄丢了你。”

“呜呜…阮阮没有良心,我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锦洲哥哥会原谅我吗?顾锦洲…顾锦洲你要原谅我,如果你都不原谅我,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们从来没有摊开说过苏家的事。

苏阮阮糊里糊涂回来了,顾锦洲因为溺爱重新接纳了她。

顾锦洲应该恨她的。

因为他亲手养大了一个没有良心的小孩,换成谁都会恨得牙痒痒吧。

顾锦洲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心中满是自责,明明知道她情绪敏感爱哭,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在她面前乱说话。

旁人惹哭苏阮阮,他恨之入骨。

自己惹哭了她,顾锦洲连自己都恨。

顾锦洲:“阮阮不哭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是我养大的,如果你犯了错,那一定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又有什么资格怪你。”

苏阮阮哭得更凶了。

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滑过干净白嫩的脸庞。

眼皮哭得很粉很薄,像颓靡艳丽的蝴蝶。

美得像一幅媚魂入骨的画。

顾锦洲心疼她的眼泪,亲吻她湿漉漉的脸蛋,哑着声说:“乖乖,眼泪收一收,等会儿把戴了铃铛的小脚搭在我肩膀上,再哭给我看好吗?”

苏阮阮一秒停止哭泣,从他怀抱里脱身,离得远远地。

水眸燃着两簇亮亮的火苗,“顾锦洲!你,你别乱来,我今天很累,没有体力跟你胡闹。”

顾锦洲:“嗯,今晚不闹阮阮。”

深夜。

吹干头发后,苏阮阮挨着枕头秒睡。

顾锦洲亲吻她洁白的额头,拿着手机离开了卧室。

容修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顾锦洲忙着给苏阮阮涂身体乳,护发精油,把心肝肉肉伺候就寝,才有心思搭理别人的事。

电话通了后。

容修急迫晦涩的声音响起:“溪水湾今天施工,死了一个工人,不是因为高空坠落,而是……被机器搅碎了双腿。”

顾锦洲淡淡地‘嗯’了一声。

容修:“工地发生事故很正常,但死相那么惨的我第一次见。很多人都说溪水湾这块地不吉祥,锦洲,你是不是知道溪水湾这块地有问题,所以没有竞标?”

顾锦洲声音冷厉:“我能掐会算,知道它会出事?你究竟想说什么。”

容修懊恼地低吼了一声,敬畏道:“顾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感觉自己太倒霉了,你和其他几家都放弃了溪水湾,为什么我偏偏要竞标溪水湾。”

还能因为什么。

你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大漏。

顾锦洲:“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容修情绪低落的声音传出听筒:“只能停工整顿,把工人家属和媒体记者摆平再开工。”

顾锦洲‘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若是以前,他会出手帮忙,但是容修在他面前越发没规矩了。

回到卧室里,苏阮阮搂住了顾锦洲的腰,半梦半醒地问:“你去哪里了?”

顾锦洲:“容修给我打电话,溪水湾有一个工人出事了,工人家属和媒体记者不放过他,容修正忙得焦头烂额。跟你无关,睡吧宝宝。”

苏阮阮精神恍惚了一下。

上辈子顾锦洲忙得焦头烂额,顾氏集团股票险些受到影响,而这一辈子变成了容修。

原来有些事情真的可以改变。

她阖眸,听着顾锦洲的心跳沉沉睡着了,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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