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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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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毛病自娘胎里带出来的。”程束道:“可因为处在这么个位置,也想过就这么算了。”

他说着,手伸到床边小柜上不知摸索什么:“但你呢,竟然如此对我胃口,我怎好放过?倒是你,会不会由此怨恨我?”

乌涂尔问:“怨恨什么?”

“怨我让你往后都喜欢不了女人。”程束喃喃,将刚刚拿在手里的小物事放在了乌涂尔的耳垂上:“稍有点疼,你忍着些。”

乌涂尔刚想回答上一句,乍听他这么说,一时不查:“什么……”

忽然,耳垂上微微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扎进去了。

他摸了摸,觉得凉冰冰的,翻身下床,随意披了件外袍,去照镜子。发现右耳耳垂上是一只翠玉耳坠,一晃头还跟着动。

他问:“要这个干什么?”

程束也跟他下了榻,站在他身后,道:“好看呀。”

他说完,又是笑了笑:“长身玉立,虎背蜂腰,再加上这一点。如龙点睛。”

“我都舍不得移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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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版……

乌涂尔肤色较深,翠玉耳坠又是亮色,两相结合,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程束侧头,将他耳后那点点血迹舔舐掉,轻声道:“这是前些年他们送上来的,说是头一回碰上的好料子,就打了一对儿耳坠。我当时看见,就觉得衬你,因此藏了许久。”

乌涂尔心中高兴,想着自己再也不要把这东西摘下来了:“那岂不是往后谁看见这东西,都知道是殿下赏我的了?”

“就是这个意思。”程束道:“叫那些不长眼的东西离你远些,不论黑的白的,都能一眼看出你是我的人。”

两个人将全身都净了之后,天光已然微亮。所幸这几日因为将军们封赏一事,小朝会暂歇,因此程束也得了空,正好能歇着几日。

他歇着,自不会让乌涂尔走了。拉着乌涂尔好一阵寻欢作乐,又是赏画又是骑射,几乎把从前少干的事情全做了一遍。而那些蜜里调油的美事也少不了,起初在重华殿里,乌涂尔顾忌外头的侍从,连哼唧都不敢出声,整张脸憋得红透。后来是程束起了坏心,到底狠狠捉弄他,他委实忍不住。再后来,倒也没什么负担,该快活就快活了。

这等好事一直持续到小朝会重开。

乌涂尔果然听说,有人因为太子否了娶亲的念头而十分扼腕,本以为能一步登天,没想到却是太子这边先断了链子。

这些人也是头铁得很,见太子在小朝会露面,就把这娶亲一事说了。说得很是严重,当真看起来就要撞柱。太子却是冷笑一声,让他们随意。这些人见太子心意已决,再想东府这位主意大得很,若真的自己撞柱死了,恐怕也改变不了人家的心思。

因此,这事儿风风雨雨也不过几日,后来也就销声匿迹了。

至于乌涂尔这头,他当日偷跑出白虹殿,也没和郑湘文知会一声。郑湘文找不到他,以为他被东府捉走。毕竟当初乌涂尔那副样子,实在像得罪了东府。这要是被抓回去,还不知要怎样呢!

所以等乌涂尔一出宫,他就围上来道:“哎呦我的参将,在里头受了严刑拷打了吧!”

没想到,乌涂尔面色一红,对着“严刑拷打”四个字分外敏感,就是表情有些古怪。他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哪有,殿下不过是询问我四年来的事情罢了。”

“有这事儿?殿下竟然不罚你?”郑湘文一脸狐疑,刚想又说些什么,就见乌涂尔右耳上挂着一只耳坠。这东西一眼就能瞧出价值,恐怕是只能上贡给皇家的好种子。郑湘文指着耳坠,结结巴巴说道:“这……这是什么?”

乌涂尔道:“殿下赏的呀!”

郑湘文只觉得自己一口气都不知道往哪儿吐了,捧着心口老半天才说:“这叫什么事儿?我以为你在宫里头是受罚去了,没想到是和殿下叙旧!你瞧瞧殿下赏赐的东西,如此珍贵,满朝文武也找不出第二个有你这般能耐的人了!”

他俩聊着,郑府门口的小厮回来禀告,说是东府那头来了旨意,赐给李参将一座宅子。

“什么,还有宅子?!”郑湘文气得跳脚,对着小厮问:“有没有说是哪里的宅子?”

小厮不明所以,也是实诚:“说是西苑街的一套,从前是老禄王的私产。”

这位禄王是如今天子的兄长,可惜死得早,也没留下后人。因此等他死后,大部分私产又归了国库,唯独那几处宅子不好处理,也就留着没动。可他在西苑街的那一套,听闻是其中最为好的一处。不仅要什么有什么,宅子的位置和格局都是一等一的好,不知道被多少人眼红。

可现在……太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给了乌涂尔!

郑湘文忽然有些理解那些眼馋乌涂尔的人了,这当太子门生就是好啊……

他咬着牙,恨恨对着乌涂尔道:“你可知道上京的宅子有多贵吗?”

他刚说完,就见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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