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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三(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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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还没有完全湿润,但正如辛云华失去了牙齿咬合的力气一般,她同样失去了排斥入侵的力气。

少女蹙着眉头吃下了不喜欢的供养物,很难说是因为被压迫到气管还是因为饱胀的不适,她扯着兄长脱下来的衣袍,仅凭她如今孱弱的力量,只能留下一些宛如挣扎的褶皱。

肉茎尽根没入的时候带出一点黏腻的声响,闷沉得宛如深涧中被巨石截断的水流,苟延残喘般细细流淌。

辛决明不自觉放松了钳制辛云华的力道,但虎口依然卡着妹妹的下颌,轻轻摩挲了一下她腮边的软肉。

“辛决明,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是个活菩萨,”辛云华别过头,杏眼眯起来,笑得像条的吐信子的蛇,“你心思到底有多龌龊还需要我说吗?”

滋滋冒毒汁的舌头被两根手指夹住拉扯,鲜亮的淡红色,舌苔薄白且润,根本看不出因饥饿而气血两亏的模样,难怪总喜欢刺他。

青年垂下眼,他在世人面前一贯是慈悲模样,宛如佛像成了精似的,无喜也无悲、以救苦救难为己任,他的病患们一见辛决明波澜不惊的神态便觉得安稳可靠。

只有辛云华不吃他这一套,在赫赫有名的仁善医修手下吃尽了苦头,还要不断地挑衅他。

辛决明咬住胞妹的舌头,牙齿咬合、不容她退缩,把辛云华先前的凶戾全都还给她。

在他们之间,齿痕是比吻痕还要暧昧的东西,同时伴随着血液和情液的交换。

青年的臂膀间挽着少女白皙的腿,他沉默而坚定地在她的身体中进出,拉扯着两人一起摇晃。

辛决明用钝刀子磨肉的方式给辛云华留下一个伤口,逼着她把血液与涎液的混合物吞咽下肚。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割肉喂鹰?”辛云华攀着她高洁正直的兄长,舌头在他脸上留下淡粉色的痕迹,是稀释过的血渍。

“你只是一个把亲妹妹当成禁脔的禽兽而已。”辛云华咬住辛决明的耳朵,这个男人不会脸红,这里倒是跟他的孽根一样烫。

“云华,你知道就好。”辛决明安抚般抚摸着辛云华的头发,同时拉扯着蛊线叫她不得不松口。

辛决明并不打算反驳辛云华的言论。

他的妹妹是不知感恩的怪物,而他的确也是面具遮脸的伪君子。

“哈哈哈,辛决明,你这个疯子,疯子。”心脏紧缩的疼痛让辛云华想蜷缩起身体,她却硬是要舒展着嘲笑自己的兄长,少女略哑的指控回荡在洞壁中,一个字都传不到外面。

少女的小腹随着她大笑的动作起伏,内里的甬道也随之收缩,辛决明吸了一口气——

“云华,邪骨的味道变浓了。”

长久的饥饿只等来一时的抚慰,很快又被蛊虫抢了食物,缺少浇灌的毒花只能散发出更多诱惑猎物的香味,直到饱餐一顿。

可惜她的饲主打定主意,只会喂她欺骗餐。

辛云华躺在地上,她的洞府是辛决明特意布置的,冬暖夏凉,连地面都触手温润。

有好多好多日子,她都这样仰面望着镶了阵石的洞顶,在“舒适”的囚笼里服她本不该受的刑。

辛决明把辛云华投进了寂静的牢笼,复又将自己也挤了进来,分明是始作俑者,却还能做出一副救人于水火的模样。

他是辛云华唯一能接触的口粮和温热,是她在死寂中唯一的期待。

辛云华看着摇晃的洞顶,青年的肩膀遮挡了她的视线,也遮住了她冰冷的笑意。

她一直期待着,生嚼了自己的兄长。

兄妹双修并不以快感为目的,他们之间的纠缠充满了血的铁锈味,是无数次歇斯底里后的沉默,如今才勉强互相牵制着相安无事。

可辛决明喜欢做些多余的事,比如把关辛云华的囚牢装饰成她的闺房,比如不经扩张地碾开辛云华的穴腔后又去揉捏她的花珠。

辛决明见不得辛云华满足的模样,因为一个心肝全黑的坏胚子,她的快乐必定伴随着他人的苦痛;可辛决明又没法彻底对她心狠,身为魔胎的管控者和包庇者,将妹妹留下的愿望早已扭曲成了执念,与之相伴的爱欲总会不经意冒出头来。

并不是全然的折磨,又无法专心讨好她,辛决明如此的纠结而矛盾,才总被辛云华看不起。

不比兄长修为高深可以保持周身干爽,辛云华被禁锢着难以自控,简直像个被仙人侵犯的凡女似的,散乱的长发粘在汗湿的脊背之上,双颊也不受控制地发红。

辛云华没有道德,也无伦理的羞耻感,讥讽辛决明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好过,她会找准一切机会取悦自己,觅食是这样,双修也是这样。

察觉到辛决明压制的力道放轻,辛云华便自己揉上了饱满的雪团,她也猜不出这男人什么时候又会发疯,还是趁早了事为好。

青年的手揽过少女的腰肢,辛决明颠着将妹妹抱起,雪乳摇晃着向他袭来,兜了一鼻腔的女子体香。

湿润的唇舌叼着硬挺的红樱不放,辛云华干脆又让兄长埋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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