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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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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的身体在严重透支,身体浮肿,脸色蜡黄,女人却依旧要坚持每天两小时的锻炼,即便在室内也要化精致的妆。她的每一天日程被塞满了药物,除此之外,别无二致。

那是她的反抗,无声的反抗。

她让人在庭院种满了三色堇:这种寿命只有一年的花,一生都在为绽放而活,很像她。室内在装修画画时陆瑾就搬到室外,浇花看书。

邻居家栽满了红玫瑰,像火一样燃烧着,热情扑涌到陆瑾身上,把女人裹得密不透风。她下意识想撕扯掉这份灼烫,却无能为力。

当陆瑾束手无策时,邻居家走出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孩。他望见陆瑾时几乎是下意识往屋里退,连带着淡蓝色的衬衫都显得青涩。

女人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退回去又走出来的男孩,他的皮肤在夏日的灼烤下泛着病态的白,嘴唇像是抹上了淡淡一层粉色。陆瑾走到两家的交界处,用手指拨拢了一下沾着露水的玫瑰花,侧着头望向那位青年:“这些花是你种的吗?”

青年闻言往这边看了一眼,陆瑾穿了件吊带红裙,衬得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女人撑着头,捻着玫瑰花瓣,含笑望着青年,对方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落,他勉强把目光落在玫瑰上,耳根比花还要红。

“园丁种的。”青年冷冷开口,却掩藏不了那一抹红。

陆瑾点点头,目光正对着面前人,她盯了几秒,又移开了视线:“你明天也会出来吗?”

“不会。”他说得斩钉截铁,转过身的陆瑾却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忍不住大笑起来,青年怔了一下,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出神。

青年那天起每天都会出来收拾花圃,陆瑾却不会每天都出来晒太阳。她现在躺在地板上,脚搭在了沙发边缘,陆瑾刚刚锻炼完,运动内衣下都是汗,她的卧推重量从八十斤掉到四十斤,药却有增无减。空药瓶被整整齐齐摆在了桌子上,像是在炫耀自己空瓶或铁皮的护肤品彩妆一样。天花板上是即将完工的西西弗斯,奋力推着巨石向山上走去,暗色的调子下是人的无用的反抗。陆瑾仰着头,望着那块巨石,望到眼睛发酸——她甚至不知道那块巨石什么时候会砸下来。

女人没换衣服就走出了门,不出所料地看见了邻居家的青年,他望见陆瑾时有些慌张,手指像是被玫瑰花刺了一下。陆瑾换了件长裙,三色堇大片地印在裙子上,灿烂地让人落泪。女人就倚在墙边看着青年,她终于想起来问一件事:“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从花园的一侧走过来,他的目光却还是不敢直视陆瑾。

“肖懿行,嘉言懿行的懿行。”

女人拖长调子“哦”了一声,她撑着头,望向肖懿行时满目风情,像极了西西里岛的玛莲娜,而眼前这个青年,像是雷纳多?阿莫鲁。陆瑾一边撩拨着头发,一边望着肖懿行:“你可以送我一朵玫瑰花吗?”

玫瑰尚未到手,女人却走向了邻居家的大门。

青年刚打开门,就被陆瑾按在墙边交换了一个吻:她像是什么毒蛇,艳丽又凶狠,缠着青年不放。陆瑾凑近时才发现,肖懿行的手上还扎着置留针。他的皮肤很白,唇也是淡淡的粉色,青色的血管隐隐约约从白如纸的肌肤下透出点生命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陆瑾喉头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哽住了一样,半晌才开口:“你病了?”

肖懿行往后退了两步,小心不碰到自己的手腕。他别扭了半天,脸比种花的黑土还难看:“你又要心疼我了?可以,但是没必要。”

陆瑾望着他这种样子,莫名有种同病相怜的错觉,她毫不介意地伸出手,她的手上也有几个吊瓶带来的针眼:“喏,我们差不多。”

青年安静望着她的手,却不开口了,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外面太热了,我要回去了。”

他抬脚就要走,却被陆瑾从身后抱住了,女人一只手顺着他的衬衫下摆向上探,揉着他瘦削的胸部;另一只手则向下抓着肖懿行的性器,打着圈揉转起来。

肖懿行的耳根在太阳下比玫瑰还要艳,他努力迈开腿朝屋内走,却每一次都被陆瑾得寸进尺地揉捏玩弄着。性器被玩弄着有说不出的快感顺着脊柱炸开,他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却比偶尔醒来发现盆满则溢的空虚感多了一点火热,女人的手指颇有技巧地玩弄着,揉过冠状沟,又用修剪平整的指甲玩弄着马眼处。

敏锐的快感好似一把利刃,破开平静的胸膛,让情欲在其中燃烧,让肖懿行二十年的人生倏然变得有血有肉。女人不过是重重撸动了几下,无法克制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喷泄而出,粘稠的液体落在了他的内裤上,也落在了另一个人的手心里。

青年浑身都燃烧起来,他羞得要死,想要挣脱开这种致命的快感,而肉棒却不听话的、再一次在陆瑾手里立起来。

这一切都太荒诞了。

两个人一路纠缠着从花园回到别墅,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两个人,空旷又寂寥,连低沉的喘息都有了回音。

“今天姐姐教你一点男人该懂的东西。”陆瑾舔舐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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