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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云腻雨玄鳞侵雪脂,搓粉含朱素袍裹春色(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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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如既往,她不辨日夜地从昏迷中醒来,口中正被灌入一注浓稠白浊。意识尚不清醒,被调练好的咽喉已自发将阳精咽下。软舌熟练地卷上硕大茎首清理残液,一寸寸舔过柱身搏动筋络。那使用她口唇的仙君舒爽得一声喟叹,爱怜地拍了拍她埋于自己胯下的头:“你这身子真是越干越妙,沾了就离不开,天生该这样侍奉人的。”

说完扯了扯她胸前坠下的珠链流苏。她一声呜嘤,又被弄得泄了身。穴肉早就在无缝隙可言的高潮里酸麻不堪,紧紧夹住大力冲撞的阳具。

“师兄说的是。”操她花穴的人也应和道,“早知这等快美乐事,不该等到中了蛇妖瘴气淫毒,之前就下山把这凡女掳上来逍遥快活才好。”

她后穴里插了十数根玉筹,搅着内腔里满满当当的精液,在敏感至极的甬道里碰撞、摩擦。身后那人一边挺身,一边又不时伸手攥着那把玉筹抽动几下,或是看哪根要滑出穴口,重重一按将其插回红肿洞口。这时有人交付了灵石匆匆赶来,下身早已将白袍高高支起,见状不由分说一把拢住那些玉筹,猛地拔了出来。

“呜啊啊——”

她臀部高翘,抽搐不止,可才吐出一半的叫喊很快又被塞入口中的肉棒顶回喉腔,连同空置出的后穴也一并又遭侵入。

……尽管知道可能只是一场哄骗的阴谋,她还是不禁在心中小声呼唤蛇妖。只要有一线可能就好——

来的并不是妖物,而是一声清越至极的剑鸣。

“都给我住手!尔等行此禽兽之举,与邪魔何异!”

凛冽精纯的罡气比声音更快一步,在矿洞中荡开。浓郁的血腥味瞬间迸发,呛入口鼻,来者愤怒至极,下手又快又狠,丝毫没因同门身份有所留情。矿洞内一众淫乐的仙人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遁逃。只留下茫然失措的她,身体遍布红痕墨画,零星点缀淫器,躺在一滩浊白精水里痉挛,双目空虚,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剑气破空而来,震碎了她腕上脖间的灵铐仙索。她感到颈上骤然一松,抬手去摸才意识到困锁她无数日月的桎梏已冰消瓦解。仍未完全拉回神智的凡女呆愣转头,望向响动传来的方向。

无度的欢爱令她感知失衡,视物也不甚清明。转过头的第一秒,她甚至都没能望见来者何处,努力眯起眼才在荧石辉映的璀璨光华中看清了面前目光凝重、神色惊痛的仙君。

来者显然有别于那班连日来对她肆意凌辱的淫徒,沾染斑驳血污的衣角完全无损于他周身凛然正气。他屏息提剑站在几步开外,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迈近。她在不堪情事后的急促喘息里意识到,他正是来将她拉出苦海的那个人。

由于横卧转头的姿势,她的视角也歪斜得厉害,此刻她只觉天倾地覆,魄摇魂乱,周遭流光溢彩的萤石也骤然失色,唯有面前仙君的身姿越发鲜明。长期浮沉在欲潮的疲乏盖不过她嗅到自由后涌起的狂喜。她侧脸还紧贴着潮冷地面,心底却无法抑制地泛起热意。

仙君很快来到她面前,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无言地脱下外袍覆在她身上。洞中荧辉明灭闪烁,他在时明时暗的流光里垂眼望她,面上是掩不住的薄怒与不忍。她终于缓过神来,记起要向他求救。只要他伸以援手,她可以带上受罪不少的猫儿回到久别的家乡,不必再对席势凌人的修士逆来顺受,不必再与居心叵测的妖物虚以委蛇……虚软脱力的手拽上他衣袍一角,红肿的双唇微张,“带我走”三字就要出口,她却忽然惊恐地瞪大了眼。

“躲开!”

在她的撕心裂肺的呼声脱口之前,于附近藏匿几日有余的妖蛇对呆立出神的仙君动了手。

这狡狯刁滑的妖修诡计多端,抓住了仙君丧失戒备的机会,发动奇袭。蛇妖自知若是交战对他不利,不肯缠斗,使过一记阴招便灵巧地后撤退开,在浓厚的瘴雾掩藏下不见影踪。

仙君猝不及防受袭,跪坐在她身侧,臂上赫然两枚深可见骨的咬痕,见她神色惊乱不已,开口安抚,说这并非危及性命之伤。可她放不下心,困惑而恼恨地环顾四周,直觉蛇妖突然的攻击绝非挑衅,而是别有用意。

“怎么了?”妖物讥嘲的笑声忽然贴在她耳边响起,“稔恶藏奸无数的门派,出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你盖件衣服,你就变了心?”

他的声音恨恨的,转瞬又带上不明笑意:“算我好心,今日就帮你看看清楚。”

她愣怔片刻,忽然明白了妖蛇险恶的用心,猛地回头去望身后的仙君。这矿洞本就留有妖蛇吐出的淫毒瘴雾,前来施以援手的仙君秉节持重,恐怕只是由于他定力强大、修为高深,足以耐受同门无法压制的渴求。然而此刻受妖蛇刻意注入的毒液影响,他目光已然有些发虚,持剑的手指攥到青白,再无半点余力对她吐露宽慰之辞,显然在与某种无形滋长的欲念抗衡。

她的心凉了半截,仙君那紧锁眉头难遏喘息的神情太过熟悉。她几乎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下意识向后退去。动作间方才由他亲手盖在她身上的外袍滑落一旁,遍布淫痕的光裸身躯立时呈现在喘息越发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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