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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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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模样,半夏不疑有他。

她把肉脯撕成条,喂到他的嘴里。

她把肉脯送到他的唇边,屈眳动了动,张嘴把她送来的肉脯卷入口中,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唇也把她的指尖也轻轻含住,舌尖卷轴肉脯,滑过她的指头。

软而滑腻的触感,从指尖迅速传遍身体。

亲近

屈眳是故意的,他唇瓣微微含住她的指尖,舌头刮走送来的肉脯,又舔舐过那细白的指尖。

此刻夜深人静,那些侍女也绝大多数退下。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半夏被指尖泛起的触电感觉给激的半边胳膊酥麻,她抬眼飞快的瞅了他,闹不准他到底是无意,还是真的在耍流氓。

屈眳坐在床上,满脸正经,就连眉眼里都泛着一股近乎锐利的正气,这模样和屈襄像了了个十层十。如此正气盎然,半夏都找不出他半点可疑之处。她狐疑的盯着他,想要从他的眉梢眼角寻出半点的蛛丝马迹。

可是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出一点出来。屈眳看过来,“你老是看我作甚?”

半夏一下坐回去,原本在他面上逡巡的眼睛也收了回来。她理直气壮,“我是在看你好点了没有。”

说着,她忍不住道,“你怎么那么傻?身上有伤,和我直说不久行了?偏偏强撑了那么一路。”

“我说我身上有伤,你信吗?”屈眳问。

“那也是你自己活该,好端端的,装死干甚么?”半夏怒瞪。

没错,说起来,这的确也是屈眳的错,好端端的,偏偏要躺在地上装死,吓得她哭了好半天。还背着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结果他一下就和没事人似得蹦跳的老高,比她这个没受伤的还要精神抖擞一些,就算他说了,恐怕她也不会信。

“我没装死,是你自己抱着我哭的。”屈眳想起白日里那柔软馨香的怀抱,白皙的脸上红了红,染上一层淡淡的霞色。他清晰的感受到,女子的身子和男人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又或者说,是她的身体和他的不同。

哪怕之前他曾经粗暴的探索过,但没有白日里那般平和,他被她搂抱在怀里,隔着层层衣物,他都能清晰的听到她杂乱无序的心跳。

“……不许说了!”半夏恼羞成怒。

屈眳被她那么一喝,顿时乖乖的闭上嘴,不再动弹。乖乖的张嘴让她喂食。

粟米羹和肉脯都已经吃完了,半夏捧来水,让他重新漱口洁面。屈眳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开口道,“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夫妻。”

半夏背影迟疑了下,她捧着手里的铜匜,回头看了他一眼,“胡说。”

屈眳丝毫不肯就此放过,他靠在床头,“不是胡说,就像是妻子在伺候夫君一样。”

她喂他进食饮水,还伺候着帮他洗漱,其实也就是和妻子一样。

半夏回头过来,狠狠的瞪了他几眼,她捧着铜匜去了过了一会,她去而复返,她坐在床前,仔细打量了他好会。

半夏的眼睛忍不住看了看屈眳的腰,听竖仆说,他伤就还是伤在那儿。虽然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及内脏,但皮肉伤,在这个没有破伤风没有抗生素的时代,只要一个疏忽,就很有可能引起感染,直接要命。

“怎么回来了?”屈眳躺在床上老老实实问。

他以为她会一气之下,直接不来了。毕竟夜已经深了,此刻是人最困乏的时候,她也该回去休憩了。

床离地只有那么一点高,半夏直接跪坐在地上。屈眳伸手拉她,“夜深露重,小心着了风邪。”

半夏起身想要躲开,但想起屈眳身上的伤,怕他动作太大拉扯到伤口。只由得让他那只手拉住她的袖子,顺着他的力道上了床。

楚地的湿气是很浓厚的,如果像中原人那样,直接睡在地上,很有可能第二日就会重病不起。

她见着他艰难的给他挪地方,说了声不用,自己站起来,直接从他身上跨了过去,坐在床榻里面。

她跨过去的那刻,屈眳躺在床上,怔怔看她,突然心底有什么破土而出,她高高在上,就这么俯视他。虽然只有那么一瞬,但他心底却起了一些让他抑制不住的念头。他挺想她在他上面,坐在他上面。

年少人还没有和成熟男人那样,能很好的隐藏起自己心底的欲求。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纤细的腕子不堪一握,他觉得那样的手腕,他拿手指圈起来,都还只有那么一点点大。

半夏低头下来对上他亮的发黑的双眼,吓了一跳。那双眼睛充斥着渴求和欲望,丝毫不加掩饰。

屈眳拉了拉她的手,满是讨好和恳求。

夜深人静,外面刮进来一阵风,把屋内的那几盏铜豆灯全部吹灭了。室内顿时就陷入一片漆黑里。

半夏眨眼,过了一会,才适应了室内的昏暗,泠泠月光从窗棂那儿照进来。月光如白沙,照亮了室内,室内有丝丝绕绕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生出。

屈眳呼吸急促了些,他摩挲着她的手腕,带上了一点恳求的味道。那是他为数不多的示弱。半夏感觉有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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