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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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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吃这个么,是素的。”楚娆有些别扭地开口。

楚娆借由筷子挡着,又快速地呵气低声说了一句,“祁苏,你要不爱吃就留那儿。”

祁苏一愣,随后还是应了一声,“嗯。”

也不知道,这是嗯前半句呢,还是后半句。

饭席前半段时间两人都是各吃各的,有了这个插曲,楚娆的眼睛时不时地就瞥向祁苏的碗里,她夹进去的那小筷素就那么静悄悄地躺在那,怎么看怎么碍眼。

就那么嫌弃她么,她明明还特意夹菜前在茶杯里涮了涮呢。

一顿饭吃到了末尾,祁苏的碗里还留着楚娆夹的那筷子素菜,楚娆看到瞬间就泄了气,倒不是多难过,就是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阮氏毕竟是过来人,将楚娆的情绪看在眼皮子底下,无声地笑了笑。楚龄山没有阮氏的心细,全然没发现席间的异样,他喝了口饭后茶,悠悠地按例开口,“净室里的水都备下了。”楚龄山看向祁苏楚娆二人,放下茶杯,“你们是住在娆儿未出嫁时候的闺房里,还是要住偏院啊。”

“爹,我住自己房里,祁苏住哥哥的偏院就好了。”楚娆撑着下巴不假思索回道。

“怎么,你们两不住一起?”楚夫人阮氏闻言有些惊讶。

“额”

楚娆半张着嘴,发觉自己好似说错了什么,要是让爹娘知道他们两从来都是各住各的,肯定又要絮叨半天。

楚娆不知怎么回应,下意识地望向祁苏,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放下手里的瓷碗,抬起头时眼色平淡无波,“我平日有咳疾,不易入眠,楚娆怕扰到我,是以才会分房。”

“噢,这样啊,”阮氏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些,“娆儿也知道疼人了,但夫妻俩总不能老是如此。”

她看向楚龄山,楚龄山仿佛想到了什么,朝着祁苏话锋一转:“祁苏,这次出来,可还有什么不适?

祁苏摇了摇头,“这些日子入夏,天气晴暖,咳症好了许多,岳父不必担心。”

“哦,既然如此,这几日回门,你就同娆儿住她那间罢了。”

啊?

“爹,我那张床小!”楚娆眼巴巴地看着楚龄山。

“那你们就一起睡偏院。”

楚娆的话噎在喉咙口,被楚龄山的眼神堵得死死的,只能转头看向祁苏,不急不急,祁苏是定然不会同意的。

谁知,

“好。”

皎月高挂,两人沐浴完已是戌时,初夏的晚风还是带了点凉意。

晚膳的时候,楚龄山虽提到了让他们二人在偏院休息,但毕竟是两个男子住过的,阮氏始终觉得不妥。于是最后依旧赶着他们住到了楚娆的那间小卧房。

此时由正厅通往里院的碎石小道上,两个一前一后一矮一高的身影缓步走着,楚娆走在前面带路,祁苏则跟在其后。

“我以为你想自己住偏院呢。”楚娆没话找话地说了句。

“既是夫妻,同住也没什么不可。”

楚娆向后转头,祁苏还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回身嘀咕道:“那在祁家,也没见你住在后院呐。”

这话本意是没什么其他的意思,但听起来却颇有几分‘抱怨独守空闺’的歧义,楚娆说完就觉着不对劲,但说都说了,总不能教她收回去。

祁苏的眼神有明显的一滞,薄唇张阖几下,终究没说什么。

不多时,两人已经走至了里院小屋,楚娆轻轻推开门,房内早已上好了烛火,熏香也是楚娆在家时惯用的那支。

才不过一个月,房间的摆设与楚娆出嫁时自然是没什么两样,甚至连绣桌上绣了一半的帕巾都还撑在那。

屋外天大地大,楚娆走了一路没觉得如何,真到了房内,烛火暖乎乎的,男女孤身相处同室,还是夫妻,这关系顿时就让人有些不自觉地燥闷。

楚娆百无聊赖地用手拨弄着绣桌角上的布片,一回头,看到祁苏正盯着她窗边的木质书架。

她不用问,都知道他在找什么,“祁苏,我这没棋谱的。”

祁苏掠过来了一眼,“我知道”。

楚娆看着祁苏抬手,修长的食指勾出了一本《京本通俗风志》,走到桌边兀自坐下,然后便默默翻看起来。

楚娆盯了他一会儿也没见他抬头,试探地开口,“那我就先睡了?”

“嗯。”

“你要睡里侧还是外侧?”

“外侧。”

这生疏的一问一答循规蹈矩地不像是夫妻,反倒像是同窗多日的室友。

楚娆也懒得矫情,成婚那日她穿的比现在还薄,祁苏连看都不带看一眼,是以她麻利地推掉了最外的一层披风,裹着中衣钻到了床的里侧。

床榻上备了有两条薄被,她自己盖上一条,另一条则往外侧叠好推了推。

说来也奇怪,楚娆侧躺在锦枕上,心里竟然还有一点期待,不知道现在这样与跟云珠睡一起有什么不同呢,男子和女子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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