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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开结界后罗霄将剑指向月华:“好好打一场。”
月华只是淡漠的看着他:“请不要挡着我守护我和大人的约定。”说完本来就齐腰的头发变得更长,并且像触手一样摆动。突然有一股头发袭击过来,想要缠住罗霄的剑。
罗霄嗤笑了一下一个利索的闪身躲过了这一击:“又是这一招,上次是对你放水,你以为这次我还会中计吗?”然后挥动手中剑斩断了那股长发,头发被斩断后立即变成了烟雾,没多久烟雾就渐渐化成面目扭曲的一个个魂魄。
“无论怎样……”月华没有讲话说完坚定的举起手中的剑,没有套路的乱砍起来,每一剑都带着很强的力量。
罗霄清楚她心里对大人的执念有多么强烈,不禁为她感到悲哀,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选择手软。两把剑撞击在一起摩擦出火花,像是燃烧器的火焰。罗霄眼见一剑要刺中她的胸口却突然觉得拿剑的手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根被削尖的肱骨贯穿了他的肩膀。
月华的嘴角升起一抹冷笑:“你知道,他们附在我身上可以保护我,而且最下面的好像尾巴一样,蝎子的尾巴。”白骨已经涨至胸口,变成了坚硬的盔甲:“你的眼神那么像大人,你应该会明白我的感情,但是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不要把我和你的大人相比……”罗霄咬着牙把那根骨头拔出来,刺眼的血不断流出,身上的衣服也变得湿漉漉的了。虽然很痛但是他还是将剑换到另一隻手上慢慢举起:“我不会拋弃我的恋人!”
听到这句话月华瞪大了眼睛,刚想操起剑再次进攻却发现自己的四顾好像被禁錮起来动弹不得:“你做了什么?!”月华疯狂的摆动起四肢但是好像有丝线牵扯住了她。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和你打那么久?是因为我要在这周围布下局,不然你真当我有这么弱吗?这些丝线上都注入了我的法力,你是挣扎不开的。”
“卑鄙无耻!”
“是吗?”罗霄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这就不算卑鄙无耻?”
月华不再争辩将头扭到一边。
罗霄见她不再说话也没有在纠结这个问题,将剑抵在她的脖子上:“对不起,但是实在有太多的人牵连到了里面,我没有办法坐视不管。”
但是就在他刚要动手的时候月华突然痛苦的叫了起来,白骨堆轰然倒塌,身上变成了明亮的光斑开始一步步的分解。
哗啦一声樊沐音从水中探出头,那颗珠子在他的手腕上闪烁着耀眼的光:“我做到了。”
无数的魂魄从水中升起变成明亮的光斑,每段光斑里承载着像电影一样的记忆。不同人或哭或笑,或者幸福或者忧伤,但最后定格在的走悲伤地进莲花池中。
岸上距离他们较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身着黑色长褂的男人,因为光线的问题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子,樊沐音发现了他刚想张口,男人伸出手在唇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将手背在身后跟他们一起看那些回忆。
月华还勉强可以看到头,以下的地方已经全部变成了光斑,最后在她挣扎期间面具掉了下来,一直被面具遮盖的地方露了出来。整片被火烧后的难看的疤痕就这样暴露了出来。
“大人……大人……”这时候她连话都很难说出来,但还是挣扎着喊着大人。慢慢的脖子也在消失:“大人……我一直在这里……”
然后是下巴:“大人……你怎么没有回来……”
最后嘴唇也消失了,但是她的眼神里仍然可以看出她还在惦念着大人。
最后一点也消失了,可是空气中似乎还在回响着“大人,大人,大人……”
月华的光斑在空气中组成了一副最大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缓缓的放映……
季炎新晋为驃骑将军深得唐玄宗的喜爱,不久前刚在长安赐了他一栋大宅。这一日正值十五月正圆,虽不是中秋佳节却也是个赏月的好日子。刚到长安,一切都还有点陌生,正好今日天气不错,季炎带着一个家丁就逛起了长安城。
似乎还是盛夏,骄阳炙烤过的大地,既便在夜幕降临后依旧闷热。入夜后的长安的街道依旧热闹非凡,沿街有各色的小商贩叫卖着,小摊上大多都是些廉价的饰品和特色的小吃。富贵华丽的酒楼,灯红酒绿的青楼,但是在这家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芙蓉阁,长安最大的戏楼,坊间流传唐玄宗经常会到这家戏楼听戏。芙蓉阁每年都会从各地挑选各色的美女或是有才华的乐师从小培养,甚至有许多优质的苗子都会被送进梨园,再加以训练后为唐玄宗跳舞。
季炎正逛着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鼓乐声,他偏了一下头问身边的家丁:“这乐曲很动听是从那里传来的?”
家丁一听自家主子问这件事马上就来了精神口沫横飞的介绍道:“老爷,这曲儿的声是从芙蓉阁里传出来的,这芙蓉阁可是我朝最有名的戏楼啊,里面的这些戏子,真是。哎,那叫一个标志,小曲儿唱的也好听。”说完竖起了大拇指。
季炎听完后立马感了兴趣,芙蓉阁他听说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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