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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回首— 今昔非比(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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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自作主张让病况变差,找医生哭诉又不愿意配合医疗计划。只是陈医师没责备我,她只是把原先预定要减量的药调回原剂量,又多开了备用的剂量和安眠药。

有药,确实可以压下情绪,但是短时间内急遽膨胀的压力像突然被吹饱的气球,要是哪天超过药物可以控制的閾值炸开,会做出疯狂举动伤害对方的或许是我,不是他。

*************

「这三个礼拜看你们还好,没想到却——」「樺!」鎏哥小声地低喃马上被阻止,雷哥的低吼吓着了我们两个。

鎏哥低下头像是个知错的小孩。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来找你们讨论这种事情……」我也低下了头,一起认错。

我又到了他们的住所,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现况,只好再次赖着他们,希望他们帮帮我。我知道这样做很不要脸,但现况让我无所适从。

「杜嵐,那你现在了解他在想什么了吗?」雷哥开口问。

这个问题很难,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不知道。」没错,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没有确认过。

他们两人果然沉下了脸。

「杜嵐,我跟你说唔——」鎏哥一开口就被雷哥摀住。

『啪!』美其名是春天的季节却有着夏天的酷热程度,雷哥穿的短裤根本不足以抵御攻击,大腿以皮肉扎实地承受衝击,急性炎症反应四个主要作用在雷哥腿上构筑成一片完美的掌形——刚刚鎏哥没有挣扎,反倒是赏了雷哥一掌。

「那个……是我不好,你们不要吵架……」总觉得再不制止,他们等会儿就会打起来。

雷哥皱着眉放手,两人互瞪一眼,鎏哥才给那玫瑰红的皮肤『秀秀』。

「说真的,这次我们并不适合给你建议,我们没有资格,要是你照做让你们永远闹翻,我们无法承担责任。」雷哥面有难色地开口。

我再度低下头,现在的脸一定很难看。即使知道这是在为难他们,即使知道这个拒绝是合理的,还是觉得很难过、很无助,泪水早已满到了出水口。

但我不想再哭了,我已经麻烦他们那么多次,没理由再耍委屈,这本来就是我自己该解决的问题。

「嗯,我知道了,对不起。」愧疚,再次道歉。

「杜嵐,我……如果有其他需要帮忙的,一定要来找我们。」鎏哥怯怯地开口。

我轻轻地点头回应。

绕了一圈,仍然没有结论,还硬是要捲入两个无关的人。

真痛恨自己这么懦弱,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这种个性?遇到什么事都要找救兵。

当天下午我到浩哥家打扫,上次来是四天前,事先说好今天傍晚我会再过来。

纵使心里很不安还是得来,里面铁定是太空垃圾场,若是太久不扫或许会像『野田妹』一样,污染到邻居的生活空间。

用备钥打开门,里面一如往常——一团乱。甚至还有用纸袋装好看起来没有拆封的东西,就这样大包小包的堆在桌子上。

房内空无一人,但总觉得有他的气息。

「浩哥?」试着喊他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或许是我的错觉。

不管是不是错觉,我还是先扫描现场、规划战线。

这个新公寓跟以前差不多大,摆设就是一副双人公寓样,乱的模式也大同小异。按照惯例,处理完散乱的衣服和小物件、送四处为家或是没有家的各类书籍回去、拾起地上所有的垃圾、抖掉夹在棉被里的杂物、丢衣服去洗、收纳小物、擦净桌面、吸乾地板上的碎屑,最后帮新『住户』找安置场所和打包过多的旧物。

『啪!啪!』拍两下手,收工!

呼–!即使有空调,整理完还是满身大汗,很想留下来休息一会儿放松一下心情再走,但若是他回来,一定又是一个尷尬的场面,他也一定会马上赶我走。

与其如此,倒不如先离开……

「呃!」什么东西!?

就在我准备打开门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拥住我,一股气息随之出现在右耳畔。

他在!

「浩呜——」

还没喊出他的名字嘴巴就被封死了。

他将我翻过来让背贴着门,下半身则被他的身体抵着,头被两隻手掌固定得死死的,他温热的气息在我左脸吹拂,他的舌伸进来舔拭各处,吸吮我的舌、我的唾液,而后啃咬我的唇。

这样粗暴的吻夹带着许多情绪,我感受得到,焦躁、不安、压抑和……

慾火。

他勃起了,还抵着我的小腹。

不知道为什么,有股淡淡的哀伤感,这种感觉让我无心反抗,任由他动作,只是身体不自觉地在发抖。

或许是缺氧吧,头晕目眩逐渐失去平衡,最后站不住靠着门慢慢往下滑。他突然放开手远离我,让我一屁股摔在地上,等我回过神他已蜷缩在床脚,双手抱头埋进膝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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