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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潭中的铃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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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殊含住男人的唇,舌尖划着唇峰,湿漉漉软绵绵。

刀刻的脸上薄汗滑落,滴进唇缝里的味道微咸,送到他舌尖的津液却是甜的。

软绵的双乳被压着,不算大,扁扁的、弹性的、强烈的存在感。

男人胸膛起伏渐慢,连同沉重的呼吸压下来,没有消的火持续膨胀,小腹抵着的性器坚硬。

女人细长的腿支起,光裸的小腿贴着他的腿,一点、一点地蹭。

腿肌好硬。

脚趾折起裤腿,指腹摩挲皮肤,自上而下、从左到右,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男人抵着她的性器几不可查地颤了颤,火热的轮廓,雄伟的诱惑。

女人的脚来到大腿,贴着内侧,向上向里,感受肌肉的动和静,缓慢地、清晰地、完整地。

空气早已混浊,满身的躁动。力和汗、柔与香,碰撞、交融,快要汇成欲海的汹涌。

门外安静一片,好像人已经走了。

贺骁重重地做了次深呼吸。

“他很少过来,去看看是什么事儿。”

余殊手臂勾着他的脖颈,“不看。”

她知道是什么事。

贺骁手掌从余殊的腰窝滑到臀,不轻不重地揉捏,捏得女人喘息,身体更软。

“啪”地一声,大手重重地打上去,“当我不知道你心早飞了?”

说完不再管她,拉下她缠在身上的手脚,翻身站起。

推开门,门外的人背对着他,单手扶着墙壁,摸索着快要走到安全通道。

贺骁喊他:“余寻。”

余寻顿住脚,苦笑着回头。

和余殊相似的体貌特征,白肤、黑发、朱唇,衬衫长裤遮不住的冰肌玉骨。

黑色的眼,目光透着温柔,山巅将融未融的霜雪,不忍踏足的清透。

却长久地凝固。

房子里面能听见他的苦笑声:“……抱歉,早知道姐会提前回来,我就不来打扰你们了。”

余殊躺在地板上,慵懒地抬起手。

张开指头,日光照耀的肌肤近乎透明,手腕青紫的脉络清晰,手掌纹路清浅,手指纤长均匀。

美,且灵动。

很多人说这是一双适合弹琴的手。

在食指断掉之前。

东区,理发店。

“你问四姐?”脖子上带着浅浅掐痕的女孩儿,举起拿剪刀的右手,食指折进掌心,对座椅上的乔明洲说:“没说的,就是酷!”

口吻里尽是崇拜。

乔明洲心里冷嗤,面上不动声色,“你的意思是四姐少了一根指头?”

“听说是小时候被人砍下去的,是几岁的时候?”女孩儿有些动容,脸上不忍,“好像四姐还拿着指头去医院接,但是没钱,只好这样了。”

乔明洲愣了下。

早就知道余殊家里穷,倒是才听说她的指头是这么一回事。

但穷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

道德无关贫富,只在原则,踏过底线就是错。

突然视线里出现个东西,乔明洲皱起眉。

“四姐偶尔才来东区,你不一定能见到她本人,给你看看照片好了。”女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手机,塞到乔明洲眼皮子底下,晃了晃亮起的屏保,“看,这就是四姐,漂亮吧?”

屏幕上的女人和现在没什么不同,黑发素颜,挽着男人的手臂,微微翘着唇角,五官温柔明亮,眼角眉梢的笑很真诚。

不像最近他调查时见过的不走心的笑。

像对着他在笑。

罪犯的笑。

“她旁边的是?”

“啊,他是余寻小哥哥,四姐的亲弟弟。”

……亲弟弟?

乔明洲一瞬间屏住呼吸。

围布遮掩下的手指却不可避免地猛然握紧!

当初余殊为了有个照应,特意在贺骁家楼上买了房子。

余寻在这儿住。

沙发上,余殊枕着余寻的腿,闭着眼睛,“你找贺骁,是想拜托他开车送你去墓园?”

余寻在给她按头,力道轻缓,恰到好处的揉、捏、按。

“是。”余寻叹了口气,停下动作,“知道你不想让我去,就没告诉你。”

余殊睁开眼,恰好余寻低下头。

视线交汇,看不见她的眼眉。

“你不说我也记得他们是哪天死的。”

余殊拉过余寻的手,男性的指头修长,骨节匀称,白得手背上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比她的手漂亮。

他还是看不见。

两只手交握摊开,慢慢贴合。

很多年前有些光感,隐约看见点轮廓,现在也没了。

好在还可以感受。

大手包住小手,余寻的食指抚慰断指圆润的缺口,“都过去了。”

余殊并不表态,另一手摸到余寻的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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