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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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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感到失望,毕竟是进入古墓的第一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至少有十次以上仔仔细细观察过那道石壁,可惜遗漏了根本的一条—— “既然怀疑这里会有通道,为什么不直接调用射线探测机来侦察一番?”

人非圣贤,都会犯错误,我也毫不例外。因为此前自己关于“通道”的想法并不十分肯定,也就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随着一阵欢呼声,第一条两米长、一米宽、一米五高的金块已经被切割下来。这样壮观的景象,就算是想像力最夸张的斯皮尔伯格只怕也不敢尝试编撰,但它实实在在已经呈现在我们面前了。

更为神奇的是,由于切割上的微小偏差,留在另外一大块金锭上的分割线并非绝对笔直,于是露出了地面上的一条几毫米宽的窄缝。

第一个从狂热中清醒过来的是谷野,他急速趴在地上,举起手里的放大镜,观测了五秒钟后,发出一声不知是嗥叫还是呻吟的古怪声音:“一个洞!天啊,这里有一个洞……”

我始终抱着胳膊蹲在角落里,生怕被狂热者们的流弹击中。

如果金锭下真的覆盖着一个洞口的话,那也不足为奇,可以等同于“井盖和深井”。

众多中国大陆的盗墓资料里,十有八九记载着古墓中间,会留下一眼深井。非常深,大部分会直接进入地下储水层,形成一口真正的“水井”,只不过井口是在地面以下几十米甚至几百米的地方。就算在特殊地质条件下,无法打到水源,也会把井里灌满水银,做一口“假井”。

在阴阳风水师的典籍里,水是万物主宰,万阴之母,可以上升为云、下降为雨、寒凝为冰、风化为雪。人死之后,要想继续在阴间地下有所作为,便一定要有水的存在。

所以,我认为金锭下盖着的也可能是一口水井。

同列四大文明古国之中,古埃及人跟古代中国人,当然会有难以用物理学解释的共同之处,这不值得奇怪。

粗略推算,如果金锭的中心与井的中心重合的话,那么下面的井口应该为两米见方。

现场气氛混乱,所以我的嗅觉根本派不上用场,稍作思考,我决定先回到地面上去清醒一下头脑。在混乱的墓室里呆久了,思想会比较混乱。

我向铁娜打了个招呼,独自一个人退出墓室,沿隧道向回走。

这应该算是我今天犯的第二个错误,没有沿“千花之鸟”的香气这条线索继续追下去。

隧道里铺满了凌乱的电缆、高强橡胶管道之类的东西,看不到人影。所有的工人已经进入了墓室,一个人要同时做三四个人的工作。

我蓦的想起了那条可以随随便便把人卷走的红色“水袖”,如果此刻现身,肯定能“饱餐”一顿。甚至不必卷来卷去,只要把墓室的缺口封住,等氧气耗尽时,这群人也就……

一想到如此残忍的结局,我浑身一阵发冷,拔腿向前飞奔。

到了竖井井口,我仍然觉得浑身寒意不退,瑟瑟发抖,坚持着乘电梯上到井口,牙齿已经在猛烈地打颤。

其实地面上阳光普照,是一个标准的沙漠里的大好晴天。

我回到帐篷里,苏伦正在专心地查阅资料,看见我先是一怔:“风哥哥,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我强撑着钻进睡袋,觉得颈部以下,已经像浸在冰水混合物里,彻骨寒冷。

“我好像是感冒……感冒……打摆子疟疾……”一阵阵寒意和燥热开始向我轮番侵袭着,牙齿咯咯打颤,腿脚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抽搐着。以我的过人体质,就算再严重的急性病,也不可能这么快便击倒我。

我的思想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眼前不断浮现出伯伦朗临死前的惨状。

“我要死了吗?我也被法老王的诅咒击中了?”此时此刻,我心来感觉到的不仅仅有恐惧,更多的是一阵阵好笑。因为在我所有的学习和研究过程中,从来都是对“法老王的诅咒”不屑一顾。

“风哥哥,别慌,我去找药品……”苏伦的话听起来非常遥远,像是灵敏度极差的对讲系统的声音。当然,营地里跟彩虹勇士的军需车上,都会有治疗疟疾的特效药物。

我昏迷了,最后的知觉,只剩下手脚不停地抽搐。

关于法老王的诅咒,是一个科学与迷信双方争执了几百年的问题,各执己见,谁都无法说服对方。

确确实实,有一部分人进入金字塔、接触过某些塔里的物品后,离奇死掉,但更多的人却还健康地活着,并且直到生命最终的“自然死亡”。

迄今为止,我认为最正确的解释是“细菌论”。当那些无法感知的远古细菌侵入人体时,体质好的,对细菌不敏感的便可以毫无妨碍地活下去,细菌敏感者在不知不觉中身体发生病变,而且是不同于地球上已知病变中的任何一种,所以看起来是“离奇死亡”。

我呢?不知道我死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解剖结果?

当然,我没死。

我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空荡荡,像是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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