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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光是喜欢并不能消除隔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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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忽略宁昭莲的若即若离,凌枭感觉目前的生活还算是幸福的。

与心爱之人同在一檐之下,她还不介意与他同床而眠,能拥着她、亲眼看她安睡,他感到格外温馨踏实。他最爱让她枕在他臂弯,看她因为安心感一点一点的阖眼,长长的眼睫如扇如蝶,在逐渐变得匀长的呼息中时静时颤……这样的画面总能带给他岁月静好的感动。

……如果她能只属于他,那就更好了。

虽然现在可以想触碰就触碰、吻她时她也不会拒绝,他还能用金钱利诱、让不喜欢出门的她与他一同上街走走……在外人眼中,他们既相爱又登对,但每每被商家视作夫妻般招呼对待,他积压在内心的独占欲就会像被怂恿似的一涌而上。

他早清楚自己做不到她立下的条约,以舍弃原则为代价才换来的一亲芳泽使他循规蹈矩的人生有了变化。如今的甜蜜是建立于他的自毁之上,原是完全相悖的两种人本来就难处在一起,他必须牺牲一切才能换得她的垂怜。

或许是基于补偿心理,他在索要她时变得贪心,因为她只有在意乱情迷时才没有那么高高在上,而他能藉由身体的反应读懂她的真实。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以来,他频繁的抱她、上瘾似的与她欢爱,虽然起初夕琉会在关键时刻出来妨碍,但所谓见招拆招,自从他发现只要在浴间做的话对方就没辙,之后每回做的时机就变成了宁昭莲睡醒后要沐浴的时刻。

几次下来,他知道宁昭莲的体力是真的不好,但身体也是真的敏感,为她洗浴时若是碰到敏感的点,她马上就会有反应。他最喜欢她情动时的小动作,也不晓得她本人有没有意识到,她似乎对长发很是钟爱,无论是接吻还是结合时,她总爱拉着他的马尾,或扯或卷,他越卖力她就缠的越紧。

她还很喜欢舔弄他的耳垂。

打完耳钉后过了几天,他的伤口就没有再出血,在那之后每当他进入她,只要姿势允许,她一定会攀附上来,仔细地舔绕他别着耳钉的那只耳垂。

他生来也敏感,所以总会因痒意缩缩脖子、在激灵后重整态势,继续享受着在她体内挺捣,然后等待她反应较大时趁胜追击,因为他知道只要她一累就会浑身瘫软地任他摆布。

可是凌枭没料到人是会进步的。即便只是被动的受着,这一个月来的睡醒就做、做完就睡,且时不时还要加班陪逛街的日子,竟让宁昭莲的体力变好了些,终于有多余的精力思考要如何压一压他的锐气。

都让他为所欲为好一段时间了,宁昭莲不认为自己还需要客气。

又不是只有凌枭会掐点行动,她也会呀,既然生理时钟都被打乱了,那早些起床倒也不难。制敌之道在于让对方措手不及,光是提前醒来漱洗用膳,她就已经夺得战胜之机。

“你醒了?”

说来也巧,她才喝完粥、一放下碗匙,凌枭便推门而入。

“嗯,天气渐凉,人容易饿,所以就醒了。”时机正好,她浅浅一笑,随即起身往他走去。“倒是你怎么浑身是汗?又一大早去锻炼身子了?”

这是明知故问。

她早清楚这些日子他为了与她一同洗浴,特地将锻炼的时间移至她醒来前半个时辰,如此才能坐实『顺便』的借口抱她同进浴间,将她里里外外都洗个干净。

为着她的事,凌枭颇费心机,但她并不讨厌。

这男人做事讲求原则,好似凡事都得给他一个理由,他才能心安理得地去做。所以他用谎言润饰欲望、以某个行动做为幌子掩盖真实目的,为了她甘愿笨拙努力,就这点来看倒也忠诚。

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无论是床上的本事还是御敌的身手皆样样具备,就只差臭脾气要改改。

眼眸流转,她取帕为他拭汗,语气格外温柔:“要入秋了,当心着凉。”

“你怎么……”她的表现太反常。凌枭不由得退了一步。

“你躲什么?”宁昭莲一个倾身,顺手关上他身后的门,又掂起脚尖,附耳道:“难道你在害怕?但你怕什么?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将我吃干抹净、弄到下不了床?”

她说的露骨,他不免俊脸一红。“但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有吗?哪里?”小手攥住他的衣襟,她将软唇凑到他下颔。“还是你吻吻我?看看有没有和平时一样甜?”

“……”面对她反常的主动,凌枭哪里能是对手,所以就算明知她心怀不轨,还是不敌诱惑地吻了上去。

一切如她所料,双唇轻触的瞬间他便失了控。他握住她臂侧,在忘情吮吻之际挪步向前,而她在体型压制下败退,一步步地被他带往床的方向。

“唔嗯……”她状似对男人的欲念不察,只软软受着,而攥着衣襟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探入,松垮的衣物在推搡下不堪一击,听话地向两侧敞开、滑向肩臂。

至此,他们已经离床很近了。

“你也……帮帮我……”为达目的,她始终留意周遭,并抓准时机示意他为她褪下外罩的轻薄纱衣,接着慢退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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