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4 / 8)
为一种汉话,但各个地方的讲法都大为不同,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嘛!”
“是啊,”翰巴接口道,对答了这么久,他此刻也不再紧张,“高大人其实说得很对的,以前咱们部落里的头人都搞错了,咱们以前因为中原人不卖给咱们铁器、盐巴、布匹,不让咱们去中原,咱们就去打战,若以后咱们都是汉人了,那当然就没有这个毛病了——咱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种庄稼就种庄稼、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那还打什么仗呢?!”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脸上满是憧憬,神色却异常肃穆,“所以这个法子好呀——咱们先是蒙古人,然后就是汉人——和其他所有山越人、巴人、南蛮人一样,大伙其实就是一家人!!!”
林风闻言默然,这个时候他不得不以全新的姿态来看待这个纯朴的蒙古汉子,现在这套理论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洗脑的范畴,上升到了某种社会和谐的生存理念,而且这里不容否认,眼前这个蒙古汉子虽然很是淳朴,但也绝不是傻瓜,在接受了高士奇的洗脑之后,此刻显然已经形成了自己的理念。这是一种很独特的理念。
沉默良久,林风开口道,“那你现在为什么还来当兵?——你知道咱们现在为什么而战么?”
“当兵是为了吃饭——咱们被女真蛮子打散之后就当了马贼,饥一顿饱一顿,所以赵将军一招人我们就过去了,”翰巴不好意思看了看林风,急急补充道,“不过现在咱们都明白道理了,高士奇大人都跟我们讲过了,咱们当兵一个是为了家里人吃饱穿好,二是就是要跟大帅打天下——现在南边的那些女真蛮子欺负汉人和蒙古人,咱们要打它;还有更南边的汉人也恨咱们北方人和蒙古人,咱们也要打它;而且科尔沁、吐谢图、准葛尔那帮杂种也想过来欺负咱们,咱们也要打它——反正天下间只有咱们大汉和大帅是最讲公道的,其他的都是想欺负人的杂种!”
“很好!!”林风当即鼓掌赞叹,转头对周围的其他人道,“说得好,咱们之所以要出来抛头颅洒热血,一个是为了封妻荫子荣华富贵,再一个就是要打出一个太平世界来!!——那些女真鞑子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咱们现在就揍扁它,除此之外,凡是想欺负咱们的杂种,咱们都得割了他们脑袋,若是大伙信得过本帅、信得过大汉,就跟着本帅一起闯一番,还天下一个公道!”
第二十二节
京畿地区的老百姓显然很多年没见过这种大规模的行军了,这里倒也没有引发什么恐惧,当汉军确立起政权之后所有的老百姓都有了战争的觉悟,眼下大汉连鞑子皇帝都砍了那么这场战争当然就是不死不休,这一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去搞宣传教育。
实际上当汉军在进军的过程中百姓表现得更多的是惊奇,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就目前汉军的军服样式来看,在东方人的眼中的确有点新奇,但从审美的观点来看还是很漂亮,而且这么几千上万人整整齐齐的的走的确极具观赏性,所以在一路上许多老百姓都跑到官道两边围观。
出现了这种情况林风显然有理由自豪,因为自明、清以来军队在广大人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种穷凶极恶的匪帮,而此时此刻他们能有胆子站在路旁边阅兵当然因为汉军拥有极好的形象,由此可见林风对于军队的军事建设和政治建设还是做的相当成功的。
这种军队正式林风所梦寐以求的军队,为此他可谓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实际上当初组建这支军队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思索,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组建出一支能征善战纪律严明的军队呢?——当然这里最难的一点是纪律严明,对于这一点很多中国文人都在有意无意的误导群众,许多文章在形容优秀军队的表述中总是在“能征善战”后面习惯性的添上“纪律严明”,仿佛只要能打仗就一定纪律好一样,实际上这两个问题根本搭不上边,能打仗和不骚扰老百姓根本是两回事,而且就历史实事来看这个观点恰恰相反,一般能打仗的军队大多纪律很烂,所谓“两头冒尖”的部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林风可谓是煞费脑筋,首先他必须解决的是军队的阶级成分问题,就历史经验和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林风选择的是依然是平稳的路子,也就是说允许自耕农参军,或者说把士兵都变成自耕农,从这个时代的社会现状来看,也就仅仅有这个阶级是最为稳定、也最容易控制,而且从各个角度来看,他么比起所谓的“贫雇农”更适合当职业军人——当然这里并不是说那些流民或者无产者打仗不勇敢,这里的意思是说这批人不容易控制,反抗精神太过强烈、暴力倾向太过严重,而且还普遍存在着报复社会的心理,若要以他们为主体组建一支军队的话,可能很容易提升战斗力,但却无法短时间落实纪律。所以说这是一种长线投资,很不经济。
但自耕农不同,这批人的生活比较稳定,一般情况下都有稳定的家庭,而且社会地位也还过得去,所以当把这些人征入军队之后很容易用纪律约束——简单来说,目前的汉军的军事惩罚条例是株连制度,也就是说这些士兵在军队中犯罪的话,除了自己倒霉之外,他在家乡的房产、田地也会被没收,而更可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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