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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妻兔相公 第9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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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小心灵一直都没能缓得过来。倒是他大意了,只当哄得她不生他的气了,她便不会把太后的“多此一举”再迁怒到他的身上。

他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太后那里我会解决的……”

他话还没说完,雷寅双的眼便又是一横,给了他一个不屑的一瞥。

他默了默,又道:“我知道你喜欢快意恩仇,可这件事急不来。虽然我也可以选择跟太后挑明我的态度,可那样对你没一点好处。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外祖母,不管我做什么,她很容易就能原谅我,可她一定会迁怒于你。我不希望她这样对你,我希望她能放下她对你的偏见,希望她能跟我一样地喜欢你,庇护你。我不想骗你,家里那一团乱,有些是我能解决的,可有些事,就连我外祖母和我舅舅都没办法插手。我答应过咱爹,绝不会叫我家那一团乱影响到你,可我能力有限,所以我要争取一切有利条件,在你身上织出一张足够的保护网,便是哪天我一时大意,没能护得你周全,至少也要让那些人心生忌惮,不敢动你一根毫毛。双双,你得给我时间,好吗?”

他抬起手,指尖抚过他留在她唇上的牙印。对于他在她唇上留下的记号,他忽然有种异常的满足,甚至想把这个记号做得更深一些……

雷寅双哪里能够猜到,他一边一本正经地给她做着解释,心里一边却在翻腾着这样一个有些邪恶的念头。她的唇原就被他吻得微微肿了,再被他咬上一口,却是一阵又麻又痒的难受。于是她一边舔着伤处一边道:“不是我不给你时间,我只怕我们没时间了。太后万一乱点鸳鸯谱,我还好说,我爹和花姨再不可能把我随便嫁人的,你呢?万一太后忽悠着你家里人……”

她那红润的舌尖一下下舔着被他咬出来的两点小坑,直看得江苇青的神思一阵恍惚,竟是连她在说着什么都没能听得清,就只觉得喉间干涩得厉害。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那喉结上下一动,却是忽地就吸引了雷寅双的注意。

“咦?”

她猛地住了嘴,歪头看着他脖颈上微微的突起。自小一起长大,她自认为她对他的身体已是极为熟悉(至少外面看得到的部分),却还是头一次注意到,他那原来平滑的脖颈间竟不知何时突起了这么个陌生的小玩意儿。

在她的凝视下,他的喉结不自觉地再一次上下蠕动了一下,却是立时就勾得那好奇宝宝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喉结,然后抬头问着他:“这是什么?怎么以前好像没有?”

那喉结在她指尖下忽地一滑,然后再次抵上她的指尖。她正好奇着,就听得江苇青在她耳旁低低叫着她的名字。

“双双……”

那声音,是从没有过的低哑,仿佛他正努力压抑着什么一般。

她抬起眼,便只见那阳光透过叶间枝头,斑斑驳驳地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那低垂的睫羽盖着他的眸光,却遮不住他眼底翻腾着的欲念。

他抬起手,握住她的指尖,将她的手从那敏感的脖颈上移开,看着她的眼道:“你放心,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他的唇落在她的指尖上。他将她的手抵在唇上良久,只是,这点碰触不仅不曾解了心底翻腾着的那片饥渴,反而因着她不曾抽回手,以及她指腹的柔软,而激得他想要的愈发地多,那欲念愈发地猛烈……

他叹了口气,自嘲一笑,那沉沉的睫羽覆着眸光,凝视着她唇上已经淡去的牙痕,哑声低喃道:“还劝你忍耐,偏最没耐心的,其实是我……”

他放开她的手,却是用力环上她的腰,又捧起她的脸,再次脱了那小白兔的皮毛,化身为一只不知魇足的大灰狼。

☆、 ·曲水流觞

·曲水流觞

苏瑞曾告诉雷寅双,那赏春宴设在溢池边上,且席间还要以曲水流觞作戏。

“曲水流觞”这种雅事,雷寅双只在书中读到过,却还没亲身经历过。在她的想像里,这赏春宴上的“曲水流觞”,怎么也该跟当年王羲之醉书《兰亭集序》时相仿,该也是设在小溪两旁的。

当溢池边上敲起开宴的钟声,雷寅双和江苇青以及那些散在园中赏景的人们纷纷闻声聚到溢池时……说实话,雷寅双很有点失望——这哪里有什么溪流呀!不过是于一片青砖铺就的空旷地面上,挖出一道不足三尺宽的浅渠罢了。

那九曲回环的浅渠边上,设着一个个古朴的毡垫和小几。而浅渠外的空地上,则又另设着一张张高几和宽大的坐椅,看着像是和浅渠边上分了两块区域一般。

雷寅双挤在尚未落坐的人群里看着那溢池边的热闹时,却是立时就叫那眼尖的苏瑞给抓个正着。

苏瑞跑过来,一把拉住雷寅双的手,问着她道:“姐姐去哪了?叫我好找。”

雷寅双不由心虚地看了一眼前方。

前方,一帮内侍和宫女们如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江苇青,将他送到太后的身边。

听到钟声后,江苇青便带着雷寅双钻出梅林。二人没走多远,便遇到领着太后懿旨寻过来的小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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