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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我为战神 第446节(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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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对手有了相当巨大的变动。

而且虽说十八集团军部队组织严密,多年经营下来的根据地也相当的严密,但毕竟不是铁板一块。还是有少数甘为日伪军做走狗的汉奸、特务,潜伏在根据地。这些人也许数量并不大,但是危害也并不能说小。

虽说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最低层的人员,甚至可以说就是一般的老百姓。因为关内部队自身控制严密,保密措施也相当的得力。根据地内的地方政府,也组织的相当严密。他们不一定能得到什么太多的情报,也搞不到什么太重要的情报。

但是最起码根据地内部的兵力变化,所征集的粮食数量变化多少,以及被服等物资变化的数量,还是能感觉得到的。尤其是新部队升级的动作并不算小,从这一点上只要细心一些,还是能察觉出来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的。

而且这些人夹杂在老百姓之中,只要不活动很难被发现。而部队一旦转移到他们所在的地方,这些人除了收集情报之外,还会引导日军对我军部队进行偷袭。在很多的情况之下,这些人的危害,甚至不小于日军在多次反复扫荡的时候,恐怕就已经摸出来两大战略区内部的变化。

情报工作并不都是单纯的直接刺探对手的具体兵力、装备,以及部署的实际情况。更不都是潜藏在对方阵营核心,获取敌军的最高机密。这些情况,只是情报收集工作中的一部分。虽然重要,但是并不绝对。

除了直接查明对手真实情况之下,情报收集工作其中还包括通过对敌军内部变化情况的掌握,通过对一切蛛丝马迹痕迹的分析来判断对手部署调整,甚至部队的调动和部署情况。这也是情报工作之中,最重要的一环。

通过粮食、物资等一些物资的征集数量,某一时段在某一地区火车通过的数量、车型,通过审讯战俘掌握敌军兵力等细微变动情况,甚至一个时段的当地蔬菜价格变动,都可以用来作为判断对手内部情况变化的依据。

比如某个被俘人员,原本是某个县县大队或是区小队等一些所谓地方武装人员。却在被俘之前与他的部队,以及其他的几个同样为所谓县大队、区小队的武装一同升级或是组建为某个团。

至于被升级的原因是某个兄弟部队被调走,本地的兵力出现空白。或是因为他们的部队需要扩编,所以他们才会被升级为主力部队。等等一些类似的情况,哪怕是蛛丝马迹,都有可能成为判断敌人内部变动的依据。

一个战俘的口供也许说明不了什么,但多种类似情况的出现,就可以为那些经验丰富的审讯人员,提供了一个可以获取相当有价值的情报的平台。而日军情报人员,往往都是这方面的老手。

除了从被俘人员和其潜伏在根据地的内线口中获取一定的情报,还有一类更为危险的人,那就是叛徒。日军频繁的大扫荡,根据地内坚持斗争的人面临着不仅仅是巨大的伤亡,还有形势的日渐恶化。

这个时候,很容易出现一些骨头软的人面对形势恶化叛变投敌。特别是那些本身就带有投机性质的人,更容易出现叛变的情况。尤其是有一定职务的人,这样的人掌握的情况也多,叛变能供出的情报也就越多,产生的破坏性也就越大。而在战争的形势之下,这种情况根本就无法避免。

日军自去年年底,对华北几大抗日根据地开始频繁的大扫荡,虽然不见得消灭了我军多少的部队,但是可以通过这些扫荡获取一些相当重要的情报。至少摸清楚根据地内,我军大致的兵力变化,还是不成太大问题的。

只是日军摸不清楚的是,这些部队的消失,是被调到其他方向,尤其是中条山会战后的陕北,以加强陕甘宁边区的防务,防止压力减轻的第一军西渡黄河,进攻其所为的陕甘宁边区。还是出于某种目的,调到其他的地方。但有一点他们应该能确定。两大战略区的部队构成,肯定是发生了变化。

从日军此次扫荡的兵力调动以及效率来看,此次规模空前的大扫荡,绝对不是短时间之内计划好的。作战计划应该是在中条山会战进行之前,就已经开始制定完毕。甚至可能就是与中条山会战,作为一个整体执行的。

对冀中根据地扫荡的日军各部几乎是在中条山战役尚未完全落幕的时候,在四月底便通过铁路线在短短两天之内,便已经全部部署到位。其效率与速度,几乎都是空前的。根本就没有给冀中军区留下任何的反应时间。

而在山西方向,这边对冀中根据地的扫荡还未完全结束。其原本在参战的主力调到冀中地区之后,留下用于对中条山区进行最后拉网清剿的日伪军部队,在没有任何预警之下,便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直接就地从各自的作战区域通过铁路、公路运动的方式,直接扑向中条山战场东北方向的太行、太岳两大军区。

这么紧密的计划,不可能是短短的时间之内就能制定出来的。而且中条山守军垮的如此之快,就算日军对整个战局有相当的预料性和判断性,恐怕也不可能预料到那么的精准。这一切的结局,只能说明日军在整个中条山会战之前,便已经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连锁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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