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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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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户人家不重要,我只记得那里住着几个漂亮的姐妹,艳名远播。”李恪满不在乎的拍马前行,“快走吧,让佳人久等可就大煞风景了。”

“说得好像人家跟你约好了似的……有才的人。跟我一样命犯桃花。”秦慕白勾起嘴角微笑,欣然拍马跟上。

花开堪折。

主动创造艳遇这样的事情,秦慕白一向比较感兴趣。这回倒好,还碰上李恪这样一个臭味相投而且实力强大的家伙。

墙里秋千

应国公府。

高门大户,漆红瓦绿,斗拱飞檐的豪宅,却隐约带有一丝寂落的萧败之意。就连门前的大柱上,也有了一些斑驳的油漆。

李恪和秦慕白活像两个登徒子,站在大门前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浪笑。

“殿下,我们就这样闯进应国公府里,妥是不妥?”秦慕白问道。实际上他更想问这应国公是什么人,唯恐露陷罢了。

“有什么不妥。本王却是他们请也请不来的贵客。”李恪满不在乎的一笑,跳下马来将马鞭扔给身边的小卒,背剪双手仰头看了那灰暗的牌匾一眼,啧啧道,“真是沧海桑田时事变迁哪!本王曾记得听说过,当年武士彠续弦迎娶前隋宗室杨氏之女时,主婚的可是我皇族长公主,那是何等的风光。想不到武士彠去世不过两年,武家就落迫到这样的境地,连大门上的油漆都剥落了。”

言多必失,秦慕白没有接话,却在心里琢磨着:应国公武士彠……武士彠,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好像在电视里听过不少次呢?

应国公府的大门敞开着,门口也没有家丁门子守备。两个登徒子堂而皇之的大步走进去,看到院落里许多地方陈草滥艾的铺陈,条廊走道的许多地方积攒了厚实的灰尘,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蒸蒸兴旺的贵族家庭。

“难道这应国公府里,多年没有住人了新近才搬来么?”秦慕白问道。

“肯定是。”李恪说道,“武士彠任荆州刺史,死在任所。这长安的应国公宅子多年没什么人打点。一年多前武士彠去世后,朝廷下旨令准许武家后人迁回长安来居住,想必这才搬来不久。要不然不可能连下人仆役都这么少。慕白,我们不要谈论这种事情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武士彠续弦的老婆可是个大大的能人?”

“怎么个能法?”秦慕白问道。

“生女儿厉害啊!”李恪英俊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浮浪的怪笑,低声道,“她嫁给武士彠后,一连生了三个女儿,那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个个如花似玉。尤其是那二女儿……武家虽是远居在荆州,艳名已传遍长安城!”

“那的确是漂亮到一定境界了。”秦慕白不禁发笑。

二人带着五六个甲兵走进府院也有一段路了,居然左右不见一个府里的人出来张罗。虽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个夸张的说法,但长安城里的治安的确一向极好,豪门大户的人家白天也从不关门,以示“开怀纳容”的胸襟。不过,像武家这样冷清且粗心的大宅院也就当真少见了。

李恪停住脚左右环视一眼,有点不耐烦的摆摆手。身边五六个甲兵扯开嗓子大吼:“有人没有?”

连吼数声,方才有两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带着两名老仆匆忙赶出来,看到这副阵仗显然有点惊骇,慌忙来迎。

“在下武元庆、武元爽——有失远迎。不知贵客如何称呼?”那两名青年长得挺像,看来该是一对儿胞兄弟,面带惶恐不安的拱手问道。

“大胆!吴王殿下的名讳是你能问的么?!”

元庆、元爽二兄弟整齐的身体一颤,慌忙拜倒:“小人有罪,望殿下开恩释责!”

这武元庆、武元爽,便是武士彠的一对儿子了。

武士彠身前虽然贵为一品应国公,也曾在唐初风光无限,不仅位列八座宰相之一而且统率御林军极宠于一时,但那已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是高祖皇帝的宠臣,在李世民玄武门之变后,一度遭到秦王府旧臣的排挤,外放为官再也没有回朝过。虽说他死后李世民也挺给面子的将他追认作三品尚书,并准许他的后人继承爵位田产并回长安居住,但也就是个门面上的功夫罢了。现在的应国公府,在王亲贵族之间可以说是一点也不值钱了。

武家的衰落,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就难道这武家的两位公子,来到了王公遍地的长安城里只能唯唯诺诺连大气也不敢出,就不用说面对皇室亲王了。

“不知者无罪,起来罢。”李恪随意的说道,“本王随意走走来串串门而已,你们不必紧张——带路。”说罢,他拿起那个彩鞠在手里掂了一掂。

武元庆和武元爽慌忙起身,看到李恪手里的那个彩鞠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一时间,兄弟二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也不知是惊是喜,是忧是怕。

落迫的武家突然有个亲王降临,无异于穷乡僻壤的村庄里落下一只金凤凰——可这只金凤凰,来干嘛的呢?赐福,还是降罪?

一路心中忐忑,武氏兄弟小心翼翼的带着李恪和秦慕白等人,来到自家后院的马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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