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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 第6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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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壑,散乱的头发湿嗒嗒地贴在她耳际,布条勒口,说不出话,只能鼓着血丝胀满的眼睛瞪着湘君。

湘君抬了抬手:“取了嘴塞,我有话问她。”

侍者才取了许清屏嘴里的布条,让她可以说话,许清屏张了张嘴,嘴里还是呜呜声,话不成音,是舌头太麻还没缓过来。

湘君可不管她那些,启口问她:“说吧,为什么陷害两位后妃?”

许清屏缓了过来,嘴里还是慢吞吞:“这要问你,你教我的不是么?”

“反咬一口?”湘君皱眉,又好笑一声,端着米浆继续喝着:“我没教你什么?”

“你怎么没有?”许清屏怨毒地盯着湘君:“你能嫁给周弘,周孟两家两头逢源,我就不能么?我所做的不过是学了你的而已。”

湘君心中一惊,又盯着许清屏细细看了眼:“你学的和我教的是两回事,我没有教过你,你的资质还不配我来教。”

许清屏的资质的确不配她来教,心不正的人,她永远也教不了。

许清屏被她讽刺,像是发了疯,要朝她扑来,却被侍者伸手紧紧钳着双臂,像一只被拴着的猎狗,只能拉扯着绳子,朝湘君龇牙咧嘴。

湘君本来就只求一个答案,想在终于明白了,也不想多磨蹭,抬了抬手臂,吩咐人:“白绫锁喉。”

许清屏哇哇大叫起来:“纪湘君,许家和孟家不会放过你!”

湘君呵呵一笑,许家和孟家她倒要看看是怎么不放过,她可是有一生的时日来做这个周旋。

侍者一把捂了许清屏的口鼻,拖到一旁,三尺白绫缠在许清屏脖子上,两名侍者,分开拉一条白绫的两端,许清屏蹬了几下腿儿,挣扎了一番,就吹灯拔蜡。

侍者松开白绫,探了探许清屏的鼻息,上来问湘君:“舍人,罪人已死。”

湘君又瞥了一眼那尸体:“按规矩,尸体不还本家,让人运出宫去,扔进罪人坑。”

“是。”

回蓬莱殿复命之时,女帝正与邓卫在屋中嬉戏,邓卫以萧做剑,给女帝表演舞剑,乐得女帝心不在湘君这儿。

湘君跪坐在女帝榻下,并不去看邓卫舞剑:“陛下,您看此事”

女帝摆了摆手,目不转睛看着邓卫:“依你看呢?”

湘君道:“许清屏之事,牵扯到了周氏一族,既然许清屏犯此滔天大罪,许家理该受罚。”

女帝又沉思了一下:“接着说。”

“依律从三品司农贬官三级。”

“是么?”女帝似乎想不起了似的,望着湘君。

湘君不卑不亢道:“是。”

女帝将她细细打量,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

湘君叩首,领命而出,到翰林院拟了贬谪书,带回蓬莱殿让女帝阅览,女帝看过一遍,落款下印,令人去传旨,而后依旧和邓卫情浓。

湘君歇在一旁小案上见怪不怪,这对如今的女帝而讲又算是什么呢?心中那一份崇敬有些远去,那尊耸立于心间的巨大女人雕像,开始剥落金漆

次日,孟庭玉求见,女帝令人拦在殿外,称不宣见。

到了晌午,湘君出门去补个大饼进肚子,站在门口看见孟庭玉跪在蓬莱殿下,生出一股叹息来,堪堪从她身边过。

孟庭玉额上滴下汗珠:“你赢了,高兴了?”

赢了?他们总爱说她赢了,搞得她好像真拥有了什么似的。不过湘君这次不觉得有什么冤屈,毕竟她是这次是夹带了小心思的,顿了顿脚步:“我有什么可赢的?难道我专程对付你不成?你我做何事都有自己的道理,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谁也别想找出些病痛来,你让陆乘风带我到佛堂是顺理成章,许大人连贬三级也是依律办事,您这事后叫屈是什么道理?”

她又掏出锦囊里的大枣塞进嘴里嚼着:“凉州天儿不好,多带些衣裳。”

没错,许大人是连贬三级,不过她想起孟庭玉曾让陆乘风羞辱她后还挺有理,到了最后还想压制她,她就一时手欠顺道儿把许大人调出了京都,调为凉州司马,规矩上没有越过去,女帝也乐得把这破事儿埋到偏远的凉州去,一举两得!

“是你?”孟庭玉气得几乎晕厥。

京都的从六品和那个寸草不生的凉州六品,名号上一样,可实际上想去甚远她孟庭玉想在要有出头之日就难了,纪湘君这一招着实狠毒!

湘君摸了摸鼻子,又从袖子里扯出一个锦帕裹住的饼子塞进嘴里嚼着:“都是做过舍人的,拟召是手上事儿,不过我多看了些律法,陛下还算相信我。”

孟庭玉在这跪了半日早已体力不支,又听她这话里轻飘飘是有讽刺了自己其实不如她,一口气缓步上来,给气晕了过去。

湘君朝后轻轻退了一步,招手命人来把孟庭玉掐醒,自己三下两下把饼子塞进嘴里,顺口吩咐道:“送回去,省得许大人他们担忧。”

孟庭玉回过些气儿来,还没喘匀实,就被一群宫婢宦臣给抬了出去,嘴里叽叽咕咕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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