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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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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岐惯来不喜人近身伺候,叶尧也未多想,将人送到房间后,便去准备热水了。

不多时,袅袅水雾在房内晕开,在这常年干旱的边境,似是空气里都被笼上了浅淡的甜意。

赶路的日子都未曾好生梳洗过,凤岐衣衫褪尽,将自己浸入水中,本就莹润的肌肤在水中更显滑嫩。

埋伏在房中的人本是想等侍女退去后便现身,未曾料到眼前这惑人乱心的一幕。

如瀑青丝倾泻而下,蜿蜒间两点茱萸巍巍立在那饱满的起伏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颤动着。

而在发梢尾处,是徒添无线遐想的莹润肌骨。

定了定神,季芜估摸着时间,沉声开口道,姑姑风姿,千万人难及,由衷的赞叹与觊觎。

而水中那人顿时瞳孔骤扩,不可置信的看向声源处,你

羞耻、震惊、愤怒

想到刚才皆被季芜看了去,凤岐眼前发晕,一时间顾不得去想她为何会出现在这,慌乱间便向站起来去拿衣服。

谁知还未站起,身子发软,重重跌向了水中。

热水迅速没过头顶,窜入口鼻,凤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徒劳的攀附着桶璧。

一只手及时揽上凤岐的腰身,季芜将人捞出水面,黑眸幽深,姑姑,不用挣扎了,熏香可好闻,我放了一点小玩意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吧,我喜欢糖醋的,好吃!

你当真是疯了, 凤歧浑身软绵无力,就连脱口而出的怒斥听起来都更似娇嗔。

手中把玩着风歧的一缕湿发,季芜也顾不得衣衫被水打湿,不由自主的贴了过去。

怀中人腰肢盈盈可握, 本该是雪白的肌肤也因愤怒羞耻而变成浅淡的粉色, 晶莹的水珠缀在其上轻轻颤着,昏暗的烛光将凤歧平日的锐气全部掩盖了去, 此时只余我见犹怜之态。

喉咙向下滚动了一下, 季芜干脆将人紧紧拥住,声线嘶哑, 姑姑,你逃不掉的, 还是乖乖随我回秦吧,

季芜, 你竟敢头枕在季芜肩上,风歧语不成调,趁季芜未注意时,手中拿着不知何时攥在簪子狠狠刺向心窝。

一声闷哼,季芜愣了几秒, 面无表情的看着似要将她吞了的凤歧,随手将胸口的簪子拔出。

姑姑,我日夜不停,不管不顾追上你,会给你反扑的机会么?你试试喊门外的侍从来救你,看她们能听到否?明明说的是事实,此时听来更像是对风歧的嘲讽。

将人抱至塌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季芜没给凤歧盖上寝被,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刚才那一击,该是用了风歧全部的力气,季芜毫不避讳在风歧面前解衣查看,一道很小的伤口。

积蓄在眼中的泪水滚落而下,凤歧虽然不是那些养尊处优娇惯出来的公主,但自小也清养出了清贵傲然的气性,两次皆是被季芜折辱至此。

不知是惊惧,亦或是寒冷,迎着季芜赤果的目光,凤歧颤的更加厉害,季芜,你该死,

事已至此,季芜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恶意的想法,何不假戏真做呢?

略显嘶哑的低语在寂静的房间里似是要诱人沉沦的魔咒,姑姑,我会带你回大秦,迎你为后,

扯下一块布条缚在凤歧眸上,为免那诱人的红唇再说出什么惹人生气的话来,季芜顺手将唇也给堵上了。

带着薄茧的手攀附上并不平缓的山峰,诱人采颉的茱萸从高高枝头跌落,乘着风砸落在地,馨香的汁水溅开,晕出小团小团的水渍。

跌宕起伏的细小轻泣声,像极了幼兽的呜咽,撩的人心痒痒的。

动了动有些发酸的手,季芜将人击晕,穿戴好后抱在怀中,推开窗,几个轻跃,迅速消失在本就隐蔽的客栈外。

而早就在客栈外埋伏好的人利索的翻窗而上,乍看之下,模样穿着与风歧一模一样。

边境多风沙,一个月里偶尔能有几天风静沙止。

但独独长郸与众不同,长郸恰好处在孤山岭背风一侧,又有唯一的一条河流沥江流经,是以环境气候,人文民俗都比其他城市要温和一些。

凤歧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正午,下床走了走,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倒有些休息过后的舒适感。

门外与院外都有人寸步不离的看守着,仅凭院内的景象,凤歧推测不出自己的大概位置。

而季芜,没有出现。

安排在凤歧身边的侍女叫绿荷,模样很生,以前在秦宫内从未见过。

见凤歧醒来,绿荷很快安排好吃食与一些解闷的小玩意,明晃晃的要将她困在着院内的意思。

凤歧神色如常的吃了一些东西,状若随口问道,陛下什么时候过来,

约莫戌时,绿荷的回答似是早有准备,一板一眼,凤歧问什么她便答什么,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拎得分外清楚。

问的多了,凤歧自觉无趣,挥挥手将人打发下去,静坐在房门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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