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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1654 第43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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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广州发生的事情我们说那是历史的必然,但是这个小小的黄岩,却是我们引发的,不,不,我不可能忘了。”

广州城破之后并没有发生想象中的大屠杀,这是让汉唐集团的人都没有想到的。

平南王尚可喜和靖南王耿继茂杀进城里之后,早已经是精疲力竭了,这场围城之战打了足足两年多!

广州城里的大多数商户都跑了,别说那些富豪之家了,原本四十多万人口的广州城,现在不足二十万了,而且大多是老弱病残!

平南王尚可喜一直想下令屠城,但是好几次都忍住了,因为他被命令守在这里,他现在手下的兵卒都要比城里人多了……那百般活计谁来做?

但是屠夫的本质还是让他必须用血来报复!

他命令凡是上过城墙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十中抽一来斩首!

但是最先来开刀的,竟然是范承恩全家……

鞑虏是从来没有诚信的,因为他们的起家就是建立在抢劫的基础上,如果他们要是尊崇了诚信,这不利于施行下一波次的抢劫行动,更不利于在具体的抢劫中利益最大化,所以欺骗是他们的钢需,当然,他们也需要别人相信他们的承诺,那样会降低付出成本。

郑芝龙当年相信了给他福建之王的许诺,他现在还在大狱里活着;范承恩当时相信了给他广州城之主的许诺,他却是要搭上了全家:人世间是有一些不公平。

无论范承恩那时如何哀嚎自己有功,但是,他一直想见平南王尚可喜一面的要求,根本不可能满足。

他们全家的尸体都弃市了,被围观的市民踩得稀烂!

后来广州城里的情报陆续送了过来,但是网上没有人愿意去看它。

此时,鞑虏占据了粤北粤南大部份,正在休生养息,郑成功在粤东地区全力防守,李定国等部在粤西的广西、贵州和云南地区活跃。

三方基本保持平静,只不过在他们的夹缝中,不少流匪在流窜作案。

汉唐集团的一只眼睛盯在这里,但是没有人提起它,谈论它。

李子强董事这是第一次公开谈及。

孙德发董事对着浙东的地图说:“黄岩和松门这一百多公里的距离,我想不算是太远吧,无论是撤离那里的人员也好,还是占了那里也好,我们必须派出人员表个态度,当成没有看到,不是好办法……”

李子强董事乐了,说:“对嘛,就拿下了,能怎的?!”

建国安董事说:“这人真是有境界的啊,原先我把钱真看成了钱,小心花费着,现在呢,我再看它,它就是我们自己印出来的纸;原先看那些明人,就像是看他们是蚂蚁一样的活着,连他们的命运,我都可能说出一二来,但是现在呢,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他们的未来不应该是固定的了……救他们吧,如果他们都已经开始自救了!”

宋士达董事细声细语地说:“上天会救那些自救者,如果上天不救,我们来救不如做大一点,以黄岩城地区为铁砧把浙江拿下来!!”

平民的反击 1

伍大鹏董事长的意见被其他四位朋友给否定了。

现在无论是情愿不情愿,他们认为这都是必须加入的局面了。

汉唐集团的人无法逃避心灵的责问,他们很多人都无法扬着脸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或者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假话,因为在这里,没有人会有生存的恐慌了。

这不是一个不要逼脸的时代!

无论是职位上上下下的大小人物,他们大多都支持董事会的决定……

在香山小区的酒吧里,在明亮的灯光下,到处都飘着悠扬的歌曲声,细听起来,还能听到远处有“嘭”“嘭”声,那是热球机带动发电机的声音。

整个香山小区目前还没有修好供电设备,这些都是临时配置的。

汉唐集团的人大多数都表态了,有时候人不是总去做最正确的疡,做最有利于自己的疡,而是可能不得不去选错的,不利于自己的。

特别是面对人的生命时,有些疡没办法不去做。

酒吧里的一个卡座。

李燕婷厂长叹了口气,对对面坐的杨友行秘书长说:“可惜呢,我们还没有准备充足。”

杨友行秘书长叼着烟卷说:“人生中的每一次出发,你都无法准备充足。”

李燕婷厂长说:“你不是要戒烟吗?”

“好吧,你不喜欢,我就灭了它。”杨友行秘书长把烟掐死在烟缸里,说,“我的戒烟失败了……搞文字工作的人,不太可能离开这个。”

“借口c战胜不了自己?”

“很难,但愿可以。”

上一次杨友行秘书长刚要成功邀请到李燕婷厂长去澎湖列岛看风,结果被电站爆炸给耽误了,现在则更不行了,明天,大家就要都转入到战时状态,每一个人都要更忙了。

酒吧里现在有些吵,因为大家都在谈论着这次跨海行动。

悲观者和乐观者都在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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