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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角落里的夏伊驊,头倾斜的靠在斑驳的墙面,墙面也沾上了已经乾涸成咖啡深色的血液,眼眸半睁着,目光涣散失意,看不出任何焦距,他的头发被剪的如鸟巢般混乱,脸上是红肿瘀青的印记,一条血丝缓缓的从嘴角流出。

他一隻腿已经瘸了,右大腿被狠狠的砍了几刀,夏伊驊想嘶吼,却发现喉咙里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他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站起,忍着右大腿撕裂般的疼痛,缓步向光明的巷子外走去,然后一个无力,又摔落,伤口刺痛着,鲜血没有停歇的涌出。

男人踢了踢几乎快失去意识的夏伊驊,戏弄的说:「喂,起来啊,我还没玩够呢。」

他粗暴的撕开夏伊驊骯脏的上衣,匕首在身体的肌肤上轻轻游走,从腹部到胸膛,两侧的肋骨,然后再到颈子,急速的在颈部划了一道伤痕,浅浅的,是刻意的,却又光明正大的威胁。

夏伊驊口中吐出唾液,里头混合着血液,他此刻是带着无法摆脱的无望感。

如果可以,他寧可现在要求他至于他死地,虽不愿带着这些疼痛死去,但他更不愿被一点一点凌迟被虐待而死去。

看夏伊驊已无力反抗,男子更是兴起玩性,褪下身下的衣物,像被蹂躪的玩偶,一下一下的抽送,像被操控的机器,一次一次的带着一点痛苦的喊叫。男子是丧心病狂的,他把求救的哀嚎当成曖昧的呻吟,自我想像着身下的人的享受。

那种痛是羞辱且记忆一辈子无法抹灭的。

夏伊驊已经开始看见自己的生命之花,渐渐萎落,知道花期就要歿落,再也开不出灿烂,他的贞洁已被夺去,他的初心已被唾弃,连枝椏也因吸收不到养分而要殆尽。

夜半两点,男子结束了欢愉,满足的将夏伊驊随手丢弃,像破旧的玩具到最后都会因此而汰旧换新,他终于成为旧物了,终于不必被凌虐了。

夏伊驊昏厥在无人的街巷里,眼眶微微泛青,但那身体依然温热,浅浅的呼吸着。

好似在做最后的挣扎。

然后花期停留在枝椏垂危的枯萎,再也闻不着芳香和清新,清澈和纯净的灵魂冉冉升起,要抽离花瓣的艷丽。

就这样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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