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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23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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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大宝问:“连粥都喝不进去,有这么严重,那不成了老年痴呆吗?”

赵老板说道:“他才五十几岁的人,哪里来的老年痴呆!”赵康让保姆去拿些糕点出来,让我和费大宝休息片刻再去吴东老板家,我表示不用休息,反正也不远,现在就去看吧。

“那好。田老板是东北人,爽快,那就走吧,你要不要也去?”赵老板问他儿子。赵康摇摇头,说他还要把这个电影看完。

就这样,由司机小郑开车,载着我们三人出发前往越南商人吴东的家。在路上,赵老板告诉我们说他在广西十几年,和吴东也有五六年的生意往来,合作还算愉快。吴东是几年前从越南来到广西做生意的,什么都干。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在越南当过兵,对越反击战也有他。退伍后好像还贩过几年毒,后来就开始在中越边境做生意。

约驶了半小时,来到另一处独楼。这里似乎都是这样的独门别墅,但从外表看也几乎一样,可能全市的建楼工程队都是同一批。院子里停着两辆车,一辆奥迪和一辆宝马,看来还是挺有实力的。

客厅没那么宽敞,但装饰和摆设明显比赵老板家里更豪华和气派。那名叫吴东的越南商人坐在沙发中,目视前方,腰板挺得笔直,好像军人在听课。旁边有位中年妇女在抹眼泪。看到我们进来,那中年妇女连忙站起。用越南语和赵老板说话。赵老板也以越话回答,看样子应该是问了情况,和介绍我们二人。几句之后,赵老板对我说:“这位是吴东的老婆,她不会中文,我来翻译吧,他妈的,不管能不能治好病,以后要吴东付给我翻译费!”

坐在沙发上,吴妻和赵老板谈话时,我摘下五毒油项链,在发呆的吴东身前来回晃了晃。发现那颜色几乎深得不能再深。看到吴妻和赵老板的眼神,费大宝连忙表现,说了五毒油的来历和功用。吴老板说:“这东西有这么厉害?”对吴妻说了几句话,她立刻对我苦苦哀求,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什么意思。

“应该是中了降头吧?”费大宝问。我让他过去检查一下吴老板的身体,他高兴地走去,先是翻开吴老板的眼皮,其实都不用翻,他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看到我们来的时候,也就是偶尔转头看看,很像是老年痴呆症的晚期。

费大宝说:“奇怪,怎么没有竖线……”我说这是中邪或撞阴,不是被落了降头,所以没有竖线很正常。费大宝问那要怎么了解,现在吴老板连话都说不出来。我心想也是,以前和客户聊半天,有时候都问不出名堂,现在吴老板和植物人没啥区别,怎么打听呢。

和赵老板商量了一下,因为他晚上还要出去谈生意,所以最后决定,让吴妻打电话给吴老板的某朋友,那人既懂越南话又懂汉语。

为表示诚意,在赵老板走后,吴妻让保姆给我和费大宝做了丰盛的晚餐。席间吴妻细心地喂丈夫吃饭,一个小时过去,他只吃了不到半碗米饭,还漏出去半碗。

夜梦症

饭后那个翻译来了,自我介绍说是附近餐馆的老板,以前也是越南人,后来到广西开饭店,也入了中国籍。因为吴老板经常去吃饭,所以很熟。

经他翻译,我和费大宝才全面地了解到吴老板的情况。按吴妻所说,吴老板的这个怪病,是在二十几天之前才得的,以前从没有过。

首次发病是在半夜,这独楼只有吴老板夫妻两口子居住,他们的儿子被送到美国念书。晚上睡到半夜,吴妻因为患有轻度的失眠症,而只要有些响动就会容易醒。她做了个怪梦,梦到自己死死掐着一个男人的脖子。而这个男人非常面熟,却就是想不起来。正在纠结的时候,她醒了,耳边确实听到那种类似人被掐脖子而发出的咯咯声。

转头一看居然是她丈夫,吴老板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颈。双眼圆睁,舌头伸出老长,看样子就快不行了。吴妻连忙伸手去掰,但吴老板手劲不小,怎么也掰不开。最后她慌忙叫醒家里做饭的保姆,那保姆身体强壮,两个女人合力才把吴老板的手给弄开,要不然他就得被自己掐死。

吴老板咳嗽了半天,再问他竟然完全不知情,但也梦到有个人掐他,只不过那个人不是吴妻,而是一名男子。这种怪事吴老板从来没遇到过,次日去医院特意问大夫,说是压力太大。紧张过度导致,开了些镇静类药物,所以吴老板也没在意。

几天后,吴妻半夜又被惊醒,发现丈夫没睡在床上。放在以前,她肯定认为是去卫生间了,但因为上次掐自己的事,吴妻起身去看,果然没看到卫生间里有丈夫,而且整个屋都没有。出了独楼,看到吴老板在院子里来回游荡,踉踉跄跄地,好像随时都会倒地。她连忙过去问怎么回事,吴老板嘴唇抖动,却说不出话,忽然一头栽倒在地上。怎么叫也不醒,连夜和保姆送去医院,好不容易抢救过来,医生也没确诊,只说有可能是心脏病。但吴老板从来没得过心脏病。在吴妻的质疑下,医生就说有可能是突发性的。

随后吴老板又在睡梦中出现了更奇怪的症状。那天晚上,睡着睡着,吴妻突然被惊醒,发现丈夫在床上手脚来回乱摆,身体就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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