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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87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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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们的设想,搞掉阿赞尤之后,熊导游开车逃走,他心神不定又烦躁,肯定会口渴,也许随手就拿起车上的水喝几口,那就中计了。

如果真像猜测的那样,现在我们和熊导游之间的关系就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我们怕他死咬着不放,而熊导游又怕找到我们的时候被发现,然后以经咒催动他体内的虫降发作。

晚上在曼谷的酒吧,我和方刚坐着喝酒。聊起熊导游的事,我骂道:“这家伙也真是难缠,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呢?大家都安安心心地做生意赚钱多好!”

方刚点燃一根烟,吸了两口:“全世界的人都是一个想法。那这世界还有什么意思!你要是担心,就先回国内去呆几个月,我在这边也会继续盯着熊富仁。那次和老谢去新加坡接生意,我也嘱咐他。平时多留意这类消息,有消息及时通知我们。明天我要去大城一趟,有客户想请效果好的阴牌,为了躲拉贾,我已经拖了十多天,再拖客户就跑掉了。”

“那我也回沈阳去吧。”我回答。提到老谢和阴牌,我忽然想起之前于先生来给登康治病的时候,交给我的那块蜈蚣宾灵牌。之前被阿赞尤做了手脚。用极阴控灵术加持过。后来于先生在江西把这块牌重新加持,平息了阴灵的反噬之气后又还给我。我答应要还给老谢的,就随手翻了翻皮包,没找到。

仔细回忆。解决阿赞尤之后我曾经回沈阳一段时间,但那时候在皮包里翻东西,似乎并没里看到过这块牌,难道落在罗勇表哥家里?方刚嘿嘿笑:“你在找什么。假装钱包不见了吧?告诉你,这招没有用,今天必须是你请客,没钱就把手表押给老板。”我说是在找于先生给我的那块邪牌。准备还给老谢的。

方刚抽口烟:“你不是已经送给费大宝那家伙了?”

我很奇怪:“什么时候的事?”

“当初在解决完阿赞尤之后,他开车送费大宝去机场。在候机大厅,这小子从包里拿出一块佛牌戴在脖子上,就是你那个蜈蚣宾灵。”方刚说,“那时候我还奇怪,这不是你要还给老谢的吗,就问他。这小子告诉我,是你送给他的礼物。”

听着方刚的话,我脑子里开始像放电影似的回忆,忽然想起那时候费大宝曾经向我要这块牌,说是要仔细看看。然后我去找于先生还是方刚说话,后来费大宝是否归还我都忘了,就以为他早就还给了我。方刚说:“我还奇怪,你怎么可能把邪牌送给他,原来是这小子贪便宜,真是他妈的老谢二世,以后我得好好管教。”

“臭小子,看我忘了就故意不归还,雁过拔毛,居然还敢编瞎话骗人!”我愤愤地说。掏出手机就要给费大宝打电话,却被方刚拦住:“你要干什么?”我说还能干什么,找费大宝质问啊。

方刚哼了声:“就算他看到你忘记这码事而故意不还又怎样?一块佛牌能值几万泰铢,这小子帮我们演戏去骗熊导游和阿赞尤,难道还不值这块佛牌?”经他这么说,我倒也觉得有理,就慢慢把手机放回去。也是,要不是费大宝天生好奇心强,又喜欢泰国佛牌,他才不会免费帮我们演戏,去淌这趟混水呢。

我说:“可他拿了也没用,又不知道做入门的心咒,那可是当初洪班加持的,每批牌心咒都不同。”方刚嘿嘿笑着说我早就告诉过费大宝了。我很奇怪,你怎么会知道心咒。

方刚回答:“费大宝给我发短信询问心咒,我就去找登康。因为那块牌被于先生用鬼王派心咒重新加持过,已经不是洪班所用的法门,所以登康就给了我一段新的心咒。”

发财

我说你俩关系不错啊,方刚说废话,我是他大哥,他是我新收的小弟,大哥不罩着小弟,以后还怎么当大哥?而且有了这块佛牌,我就不用再送给他,因为之前曾经答应过费大宝,要送他一块能强效招财的阴牌。

这话让我无言以对,心想看来费大宝称方刚为大哥不是闹着玩,现在这两人是串通一气,就为算计我。方刚又说:“我告诉过费大宝,最好不要供奉邪牌,让他寄回来,我再送他一块正阴牌。可这小子不同意,说邪牌效果好,没事。”

“我觉得还是得给他打电话,把牌要回来。邪牌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从不卖邪牌给自己人。费大宝是你小弟。要是不小心供奉出错,你非埋怨我不可。”我回答,方刚也点点头。

次日方刚从曼谷去大城找老谢,我则先到罗勇,在表哥家住了两天。给费大宝打去电话。问那块佛牌的效果怎么样。费大宝笑着说:“田哥,你看这事真不好意思,那块蜈蚣宾灵的佛牌我忘还给你,带回无锡了。本来想给你寄回去的,顺便问了方大哥心咒是什么,就想试试能不能跟佛牌中的女大灵沟通。没想到还真灵,当天晚上就梦到有个女人和我说话,还说前些天把她关起来,心情很不好,希望今后我能对她好一点。”

“女大灵是这么说的?”我很奇怪,心想这块蜈蚣宾灵可是邪牌,就算与供奉者通梦,也是那种很隐讳、甚至诡异的梦境,而极少有这种柔和、直白的。

我说:“你小子可别骗我,那块佛牌本来是要还给你谢叔的,现在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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