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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06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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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神的事情谁也不希望撞到,每个人都有可能发生。如果你们真想让乌乃恢复正常。就帮他想办法凑足施法的钱。

这下所有人都不出声了,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老谢嘬着牙花:“又不想乌乃有这种灵眼的能力,又不愿意出钱,你们难道真想看到这三口人躺在路边睡觉?”

乌乃的父亲说:“我去亲戚家走一圈。向他们借些钱试试。”乌乃妈妈也表示会去弟弟和妹妹家碰碰运气。

我和老谢先回孔敬去听消息,在老谢公寓的斜对面旅馆住下。过了五六天,我给乌乃父亲打电话,催问结果。他说:“已经借到十万泰铢,但还差五万,再给我几天时间吧。”

说实话,真不想接这种穷人的生意,看到他们四处借钱,我能理解那种滋味,肯定没少遭白眼和斥责,但又不能为了可怜他们而不赚钱。老谢倒是沉得住气,说等就等,反正他不着急。

在孔敬这几天都是我请老谢吃饭,一日三餐还得有酒有肉,我说:“生意还没接成,你先把我赚的那份钱给吃光了,这可不行。”

“哪有这么夸张啊?”老谢吃得满嘴流油,“反正田老弟你自己也爱吃肉,无非多我一双筷子嘛!”我心想哪是一双筷子这么简单,那简直就是多了头猪。

又过了好几天,乌乃父亲终于给我打来电话,说钱已凑齐,老谢马上带着阿赞洪班来到披集。见面后先让乌乃家付了三万泰铢的定金,乌乃看到阿赞洪班,眼神中就露出奇怪的神色。我问他看到了什么。乌乃小声说:“那个叔叔全身上下都有黑色的棉花糖……”

很明显,他指的是阿赞洪班被黑气笼罩,修黑巫法的人都这样。阿赞洪班摸了摸乌乃的额头,念诵了几分钟经咒。这时乌乃用力后退,害怕地指着阿赞洪班。对他妈妈说:“我害怕,他身上有蛇,黑色的蛇,在天上飘。”

“这是什么意思?”乌乃的父母问。

老谢说:“这位阿赞洪班师父是专门修缅甸控灵术和傩术的,法术也是一种阴气,能被乌乃所看到,没关系。”

到了半夜,阿赞洪班让乌乃躺在床上,他盘腿坐在床边的地面开始施法。灯全部关掉,阿赞洪班刚把傩面具戴在脸上。我忽然看到窗户外面有几个黑影在晃动,黑沉沉地看不清是什么。

乌乃的妈妈很害怕:“那、那是不是鬼的影子?”这时,窗外隐约传来人的低声说话,原来是左邻右舍听说此事,特意大半夜来窗前听热闹的。老谢走到窗前。伸手敲了敲窗户,告诉外面的人不要凑热闹,快回家去,明天就知道结果了,那些人才散去。

阿赞洪班开始吟唱巫咒。我们都站在旁边,屏住呼吸看着。十几分钟后,躺在床上的乌乃侧着头,似乎看到了什么。他的头慢慢转动,盯着空中某个看不见的东西。阿赞洪班从怀中取出那柄巫刀。缓缓举起,向空中挥舞着,好像在砍什么。

躺在床上的乌乃忍不住伸出手去抓,忽然,他的右臂伸直,上半身也离床而起,好像被透明人抓着右臂凌空拽起来。乌乃的妈妈叫出声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他爸爸也下意识迈上前几步。阿赞洪班站起来,用巫刀在乌乃右臂上方的空中猛地挥落。乌乃身体又重重落下,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看到窗外又有几个黑影,气得走过去,轻轻把窗户打开。准备把外面的人赶跑。可打开窗户却什么也没看到,连忙再关上,黑影又出来了,我这才知道是阴灵。

那边阿赞洪班把巫刀平放在乌乃胸前,乌乃闭着眼睛,身体来回乱扭,好像很痛苦。他喘着粗气,说:“别、别摸我!”阿赞洪班念诵巫咒的速度加快,把左手按在乌乃额头,他渐渐平静下来。再也不动了。

阿赞洪班将巫刀收好,取下傩面具,对我和老谢点点头。

我打开电灯开关,乌乃父母跑到床边,阿赞洪班阻止他们的行为,让他们不要打扰,明天再看效果。

为了打消乌乃父母的疑虑,我让老谢陪阿赞洪班去旅馆过夜,我则挤在乌乃的小床上睡了半晚。次日上午,乌乃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反应很迟钝,问什么半天才回答。他父亲急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治好灵眼,他却成了傻子?”

这时老谢和阿赞洪班来到,看到乌乃的样子,阿赞洪班说:“他的状态每天都会有不同变化,十天左右就会恢复成普通人的体质。”但乌乃的爸妈不信,没办法,我只好又留下来为人质,在乌乃家里睡了好几天。

果然,乌乃每天都比前一天更正常些。到了第八天左右,他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看上去似乎比之前还要活泼。

为了测试结果,那天晚上我们再次来到坟场,绕了几圈。乌乃什么都没看到,但好像更加害怕了,吵着要回去。

乌乃的父亲高兴地付了剩下的十二万泰铢,我告诉他,以后乌乃再有什么此类变化,可以随时给这个姓谢的中国牌商打电话,他会24小时上门帮你处理。乌乃父母很高兴,老谢看着我,表情就像吃撑了没消化。

这十五万泰铢,要分给阿赞洪班十万,我和老谢平分余下的钱,每人净得五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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