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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79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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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在某栋旧公寓的十几层寻找,看到有招租的就去打听,最便宜的公寓房间。月租金也要五千多块。最后,我和一间公寓的房东商量,以三千港币的价格租下七天的使用权。那房东说得很明确,要租七天可以。不准搬家移东西,到时必须离开,多一分钟都不行。

当天,我和登康就住进了这间公寓。真是旧得可以。只有小小的一间屋,旁边是污秽不堪的卫生间,和满是油渍的厨房。

登康将一张小木桌靠墙放置,上面摆着域耶,和一个铁托盘,两旁有几根蜡烛。铁托盘中放着琼姐所提供的头发、指甲和内裤等物,那些佛牌和古曼童也按特定的位置围着域耶摆放。这就是一个简单的法坛,那些蜡烛不是普通的,而是在蜡油中混入横死者的骨粉、尸油和古曼派粉等物。

当晚午夜,我点燃了蜡烛,将电灯熄灭,屋内顿时暗下来,只有蜡烛的火光在跳动。登康把金先生的两张照片立着放在桌上,斜靠着域耶,开始低声念诵经咒。火光晃动,照片上的金先生似乎也在上下左右乱跳,好像要从照片中走出来似的。

登康念诵着经咒,左手的几根手指轻轻抵在照片表面,过了一会儿,他将照片扔在铁托盘中。又把那个装有血液的小玻璃瓶打开密封塞,洒在那些东西上,再用火柴引燃衣物。

火慢慢烧起来,又引燃了照片和毛发,发出刺鼻的怪味。登康掏出另一个玻璃瓶,把里面的深黄色油状液体一圈圈倾倒于火中,火苗忽地蹿上去,立刻又恢复。

几分钟后。东西全部烧成灰,和那些油混在一起。登康用针管把油吸出来,又灌回玻璃瓶中。他拿起一条白色的经线,两端分别缠在玻璃瓶和域耶上。再掏出小刀,割破左手中指,将鲜血滴在域耶的头顶,右手拿着玻璃瓶混合摇匀。左手按着域耶,高声念诵经咒。

这时,借着昏暗的烛光,我忽然看到登康按着域耶的左臂全都是突起的青色筋脉,就和我头一次见到他时,他假称自己中了降头,我看到他的皮肤那样,原来他能用法术改变。让自己的皮肤和血管变成这样,令人心惊肉跳。

又过了十几分钟,蜡烛的光亮开始有规律地跳动着,忽左忽右,最后全部熄灭。

登康说:“开灯。”我连忙跑过去把电灯打开,登康站起身,指着装有混合液体的玻璃瓶,说明天晚上再继续加持几天。

次日午夜,登康将装有降头油的小玻璃瓶放在法坛上,加持过程中还烧了裹尸布,就是和域耶一起运来的那条长长的麻布,事先已经被剪成五块,每晚加持时就烧掉一块。

就这样连续加持了五天,登康宣布大功告成,我收拾好东西,提前离开了这个租下七天的旧公寓。

琼姐那边也把金先生的行程表发用短信发到我的手机上,我看了一下,是最近四天的行程安排,其中有三天都是在某大厦xx贸易公司的办公室,只有一天的中午是在铜锣湾的某广式餐厅,备注为与客户谈生意。

和登康商量之后,我回短信给琼姐,说那就把施降地点安排在那家广式餐厅,只要你提供的时间和地点都准确就没问题,否则就很麻烦。琼姐回复:“时间地点准确,我特意问了他两遍,他不会对我说谎。”

不知道琼姐是有意泄露,还是对我已经没那么大的戒心,从这个回复中明显能看出,金先生和琼姐是熟人,而且关系还不错。至少不是仇敌,或者没对琼姐做过什么坏事,否则怎么可能对她知无不言呢。

金先生老婆

但我已经收了钱,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再次发短信提醒琼姐:“如果给好人下降头,最终业报会算在你自己身上,三思。”

琼姐回复:“收钱办事,别的你不要多问。”

登康看到我手机屏幕上的字,笑着说:“如果全世界的佛牌商人和客户都和你一样想法,那东南亚的黑衣阿赞和降头师都要改行去开餐馆了。”

两天后,我和登康来到这家广式餐馆。这餐馆是按照广东传统格局布置的,大厅中只有散座。每桌座位之间的距离比较大,再用折叠屏风相隔。广东人喜欢在这种氛围中吃饭喝茶谈生意,看来金先生也是。

按照琼姐提供的情报,金先生经常到这家餐馆和客户谈事,习惯坐在东南方向靠墙角的那张桌。餐馆的主色调是暖金色,看来平时没少办喜宴,连屏风也是带金色花纹的。

我和登康坐到那张桌左侧的座位上,中间隔着一道折叠屏风,但屏风中有几道细缝,可以用来观察。登康的域耶放在一个大背包中。即使坐着,背包也斜挎在身上。我随便点了几种午茶点心,与登康慢慢吃喝。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大堂经理快步走向门口,满面春风地说:“金老板,座位在那边,已经给您留好啦。”我连忙回头看,只见两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由楼梯口走出来,其中一个人就是照片中的金先生,另外那人比金先生胖多了。很像王晶的父亲王天林,肚子极大,约有五十来岁。

两人都夹着皮包,金先生走在后面,胖子走在前面,在经理的带领下坐到墙角那个位置。为了确认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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