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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75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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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a说:“当初你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吗?是你说这个世界上最恨的就是你丈夫,一定要让他死得很痛苦很难看,才能解你的恨?”

沙瓦妻子:“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让他死,否则我变成鬼也要缠上你!”

这时录音中出现那个胖女人的声音,开始劝解沙瓦的妻子,录音结束。我和方刚面面相觑,万没想到沙瓦的妻子居然会自己跑去找阿赞nangya让她解降,这不是瞎折腾吗?

沙瓦的弟弟也很疑惑,不明白他这个嫂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她会不会是想折磨我哥哥,先把他的降解开,然后再找人另下别的降?这个恶毒的女人,不行,我必须要找人教训她。得让她知道沙瓦家不是那么好欺负!”

我和方刚没拦住,沙瓦弟弟还是去了他嫂子家,但奇怪的是,沙瓦妻子一晚上都没有回娘家,不知道去了哪里。

第二天早晨,我们三人准备再跑一趟清莱,亲自问问阿赞nangya昨天的事。就在我们要出发时,却看到沙瓦的妻子从大巴车站方向走过来。沙瓦弟弟愤怒地上去要质问,我把他拉住,说沉住气,看看情况再说。

沙瓦妻子看到小叔子的满脸怒气,也没说话,直接走进卧室。看到沙瓦的惨相,她先是翻开他的眼皮,再查看身上的伤口,不声不响地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里面是很多细小的虫子,上下乱跳着。

她让沙瓦弟弟把沙瓦的嘴用力捏开,沙瓦瞪着她:“你还想搞什么鬼?”

我走上前照她的做了,她把清水灌进小瓶里,瓶中的虫子先是悬浮在水中,渐渐越来越多,最后充满整个瓶子,都是灰色的。她把瓶中的东西倒进沙瓦嘴里,已经成了类似蜂王浆的糖稀状液体,让沙瓦咽下去。

沙瓦呛了几口,也咽了不少,昏沉沉地睡去。沙瓦妻子说:“明天就会好了,这瓶虫子是阿赞nangya交给我的,花了我五万泰铢。”

方刚忍不住问:“下降的是你,解降头要和阿赞nangya翻脸的还是你,为什么这么做?”沙瓦妻子没说话,又离开沙瓦的家。

来自印尼的生意

沙瓦弟弟追出去:“你又要去哪里?”沙瓦妻子头也不回地走向大巴车站。

第二天,沙瓦果然有了好转,虽然浑身伤口,但精神明显比之前好很多。听了昨天发生的事,他又开始流眼泪:“都是我的过错,以后我再也不打她了。”

他弟弟也很生气:“哥哥。六七年间我们都不知道你一直在打她,到底是为什么?”

沙瓦说:“我和她结婚之前,她的高中同学一直都在追求她,但最后她还是嫁给我。可我总怀疑他们还有私情没断,就总是跟踪她。有一次看到她和那个男人约会,我很生气,但没有说破。事后她主动和我说,老同学找她想做情人,被她拒绝了,还说再提就要翻脸。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我心里总是有个疙瘩,总幻想她曾经和那个男人有过什么不正当关系……”

我对他说:“你这个男人疑心也太重,她要是有私情。怎么可能主动告诉你?”沙瓦点点头,表示以后再不打妻子,又让弟弟给我和方刚两万泰铢表示感谢,再让他去接嫂子和两个孩子。

和方刚回到芭堤雅,路上我问方刚沙瓦会不会真的改掉打老婆的毛病。方刚抽着雪茄说:“从鬼门关走过来的人,应该会改正的,否则这种人真是鬼也救不了他。”

半个多月后,我忍不住给沙瓦发短信询问,没想到他的回复是:“她已经和我离婚了。还是没能原谅我。”

得知这个结局,我也是觉得很无奈。一个女人被丈夫殴打六七年,确实也伤透了心,离婚这个结局丝毫不令人意外。只是不知道那两个孩子今后的心理会不会有障碍,因为他们还不知道母亲曾经被父亲毒打了这么些年。

不管怎么说,沙瓦身上的邪降已经解开。虽然赚得不多,总共才合两千人民币。路倒是跑了不少。我倒没什么,可方刚很不满意,在芭堤雅的酒吧里,他指着我说:“田老板,今后像这种没什么油水的生意,可不可以暂时把我忘掉?不是还有老谢吗,你怎么不去找他?”

我苦笑:“谁知道后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当时要是阿赞通顺利解开沙瓦的虫降,这笔钱不就赚到了吗?我又不会占卜。”方刚一想也是,但心情很不爽,连续宰了我两顿海鲜大餐。那时我正挖出一大块新鲜龙虾肉,正准备蘸着泰国独有的酱汁往嘴里塞。手机响起。我特别不爽,搞不懂为什么每到吃饭的时候必定有电话。

将龙虾肉放在盘中,接起电话一听,那边是个成熟好听的少妇声音,但并不是泰语,我听不懂。递给方刚,他勉强对过几句话之后,他也放弃了。和我说:“这女人说的是印尼语,我只会说几十句。她说英语也行,可我不懂英语,看来没办法了。”

我说:“万一是桩大生意呢,就这么错过挺可惜的。”

方刚想了想,招手叫来餐厅老板,他们之间很熟,餐厅老板说没问题,店里有个服务生就是印尼人,可以让他来帮忙,给五十泰铢小费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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