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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70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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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找上门干什么?难道还想把顾客从他老婆手里抢走?”

刘女士哭着:“就是这样!她居然说我丈夫答应要住在她家里半年,但现在只给了三个月的钱,还欠她好多钱……”

我说:“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那你丈夫有没有揍她?”

刘女士说:“哪里有揍她,已经被她拉走。又是好多天没有回家。”这让我很惊讶,按理说阿丽女大灵已经成功地把刘先生从塔固迷药中解脱出来,回到妻子身边,没道理继续被那越南妓女纠缠,难道那女人又请了别的什么阴物,专门用来迷惑刘先生?我只能劝刘女士别伤心,最好和那个工友老吴一起去碧武里找你丈夫,也许他也有什么难处,甚至受到威胁都有可能。

两天后,刘女士给我打电话,说在老吴的带领下去了碧武里找丈夫,发现他和那个越南女孩打得火热,笑逐颜开,一点儿也不像被强迫或受到威胁的模样。她边哭边说:“我昨晚买了好多榛仁巧克力放在阿丽身边。跪在她面前哀求,让她帮帮我,把我丈夫从那个坏女人身边带回来……”

我实在也是没办法,除了无力的劝解,什么忙也帮不上。

次日上午。刘女士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称昨晚睡觉的时候,再次梦到那个染成黄头发的漂亮女人。她咬牙切齿地说,肯定不会放过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问我是不是还有希望,我心想难道阿丽的阴灵也被惹恼,要给那个越南妓女苦头吃?如果真是这样,那倒好了,至少也能让刘女士少流点儿眼泪,不然连我都跟着闹心。

又过了几天,突然刘女士给我打电话,哭得特别伤心,简直说不出话来。我连忙追问怎么了,她说:“我丈夫……他疯了!”

这句话把我吓得够呛:“你丈夫刘先生疯了?怎么会疯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了刘女士的讲述我才明白过来。几天前度假村工地发劳务费。刘先生拿了钱照例迅速跑去碧武里,将所有的钱都给了越南女人,当晚也在她家过的夜。那越南女人和另外一名从菲律宾来泰国的女留学生同住,每人各一间卧室。当晚刘先生和越南女人疯狂纵欲,吵得菲律宾女学生很难睡着。

到了后半夜,菲律宾女学生迷迷糊糊地听到从卧室门外传来奇怪的声响,开始没在意,后来渐渐听得清楚,那声音是从越南女人房间发出的。但既不是说话声,也不像男女那种动静。菲律宾女学生出去上厕所,并没有打开客厅的灯,回来时借着夜色。似乎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长发女人。

她以为是越南女人也要方便,正等着自己出来,就对她说了声“去吧”,那女人慢慢站起来,走进越南女人的房间。菲律宾女学生还奇怪,因为越南女人的房门是关着的。可那女人径直走进卧室,也没开门,似乎能穿墙。菲律宾女学生以为自己没睡醒,眼发花,也就没多想,回屋继续睡觉。

后来菲律宾女学生猛然被刘先生的惨叫声惊醒,她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没敢出门,躲在屋里用手机报警。在十几分钟后警察赶到的这段时间里,外面不断传来刘先生的惨叫声,还夹杂着含糊不清的“不要,不要过来”、“我没有,我没有”等叫声。警察咣咣砸门,菲律宾女学生只好出去开门,警察打开灯后问情况,菲律宾女学生指向越南女人卧室。警察强行破坏卧室门进入,菲律宾女学生从外面看到刘先生蹲在屋内墙角,一个劲地叫喊说胡话。

警察把刘先生拖出来,趁乱的时候,菲律宾女学生壮着胆子走到越南女人的卧室门口朝里看,当时就吓得昏了过去。越南女人赤裸身体平躺在床上,眼睛圆睁,从鼻子嘴眼睛和耳朵里都流出鲜血,淌了半床,不知道死了多久。

刘女士接到警察的电话通知,连忙赶到医院,听了警察和菲律宾女学生的讲述,再看到疯得不成样子的刘先生,连自己老婆都不认识了。他在医院治了几天,发疯症状完全没缓解,只好转送到曼谷的一家精神病院。刘先生老家的母亲本来就瘫痪在床,现在他又进了精神病院,没有工钱,刘女士还怀着孕,家庭雪上加霜,日子就更难过了。

听了这些经过,我心里五味杂陈,特别不舒服。连忙向刘女士要了精神病院的地址,去曼谷看她丈夫。在医院门口和刘女士会合,进去看到了刘先生。他住在单人病房,身上穿着无袖的紧身束衣,被列为高危患者,因为他每天都要发疯,虽然没打过人,但看着就危险,所以我们只能隔着铁门上的小栅栏窗看他。

刘女士跪在水泥地面上,身体一前一后有规律地动着,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我不是故意的,她不会这样,她真的不会对我这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问刘女士,她流着泪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站在铁门外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刘先生说的话,只好放弃。刘女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哭泣,我问值班医生刘先生都有什么症状,医生说:“每天要发病两三次,大喊大叫,用头撞墙,还朝某个看不见的人下跪求饶,说着听不懂的怪话。程度很严重,估计几年内都不会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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