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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5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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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真做

小杨问:“田哥,我有点儿紧张……”

方刚不以为然:“有什么可紧张的,你就当自己是在耍猴子。”

我也说:“我和老谢说你爸爸是浙江开大工厂的老板,这本来就是真的,你这富家女身份也不用装,本色演出就行。只要别忘了我们教给你的那些关键话。”小杨连连点头。

我刚要出去,方刚拽住我:“急什么,让他多找一会儿。”这时我电话响了,是老谢的号码,我没接,他一连打了几十个我也没接。透过玻璃窗,看到老谢焦急地举着手机,在大厅里来回转悠,不停地用手帕擦额头上的汗水,像没头苍蝇似的来回乱找。

方刚说:“这家伙也不知道减减肥,每次看到他都是在擦汗!”

小杨忍不住说:“我们快出去吧,总是这样耍他也不好。”方刚也不好多说什么,我站起来。带着小杨出了咖啡厅,老谢还在四处乱找,一回头看到我,这家伙乐得嘴都快要咧到耳根,小跑着来到我们面前,气喘吁吁:“田、田老弟,真不好意思。我对这条路不太熟。让你们久等了!”

我不得不佩服老谢待人接物的素质,那真是没得说,要是让这家伙去做客服,绝对是优秀员工。他来得很准时,明明是我们耽误了。但人家就是把错搅在自己身上。老谢看到小杨,上下打量不到两秒钟,笑着说:“这位小姐就是杨老板的千金,杨小姐吧?我姓谢,您叫我老谢就行。”说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小杨。

小杨刚要接。我半路把名片拿过来还给老谢:“你那一大串头衔杨小姐没兴趣看,我知道你电话就行了。”

老谢嘿嘿笑着把名片收起来,我们三人又回到这家咖啡厅,另外换了个新包间坐下。小杨明显很紧张,生怕就坐在隔壁包间里的方刚被老谢看到似的。我悄悄用眼神安慰她,心想虽然离这么近,但老谢做梦也不会知道方刚就在五米以内的地方,除非方刚自己走出来。

坐下叫了几杯果汁,我说:“老谢,杨小姐大老远从浙江杭州赶到曼谷,就是为了和你见一面,聊聊山精的事。”

“行啊行啊,杨小姐,你不知道,这种山精是可遇而不可求,全泰国的有钱人都在找。是你运气好,再加上我和田老弟的交情,不然很难有机会请到家的。”老谢又开始吹牛。

小杨把嘴一撇:“什么山精水精,连看都没看到过,管用吗?”

老谢连忙说:“当然管用,能保您家中三代大富大贵!”

小杨说:“我爸爸成天让我接他的班,可我不喜欢。他总说什么富不过三代,到我这辈就要喝粥,我不信。他天天叹气,后来听田哥说可以请个什么山精来保佑,可我爸太忙,就让我过来看看。”小杨很随意地把手放在桌上,手指上戴的蓝钻戒指把老谢晃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说:“没问题,山精的灵力很大,让您家里三代富贵没问题!”我说老谢,你是不是也带我们去看看货,老谢马上表示没问题,立刻就可以动身。出了咖啡厅,老谢屁颠屁颠地叫了辆出租车,还替小杨拉开车门。在路上时,我告诉小杨,在泰国见客打招呼的方式就是双手合十,无论性别年龄职业,做这个动作就没问题。

向北驶了约一个小时,就到了北标府,出租车在老谢的指引在停在某公寓门口。这公寓明显比之前我所见过的阿赞的家都要高档,按了门铃,一个长得黑黝黝的年轻男人把门打开,我和老谢都双手合十,小杨连忙也跟着学,对方还礼之后,把我们仨让进屋里。

在公寓客厅中,我看到前面摆着法坛,上面和周围地板上堆了很多佛牌古曼符管等物。一名强壮的阿赞师父把两根粗白线缠在手腕上,另一端连在托盘里的几十条佛牌上,嘴里念念有词。

“那根白线是什么啊?”小杨低声问我。

我回答:“那叫经线,在棉线中加入裹尸布的麻线拧成,用来加持阴物。”小杨脸都白了,连忙躲得远远的。

几分钟后,阿赞加持完毕,那黑汉子走上前把托盘拿出屋,老谢示意我们走过去,都朝阿赞师父行了礼。老谢说明来意,阿赞师父带着我们走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比较小,也很简陋,墙角堆了很多陶瓮,另一侧有个大木柜,用红布帘挡着。阿赞撩开布帘,从里面双手抱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上面缠着几条白线。

回到客厅,阿赞把木盒放在地上,盘腿坐下,我们三人也坐好,阿赞嘴里念念有词,先解开木盒上缠着的白线,再慢慢打开盒盖。虽然小杨已经听我和方刚讲解过不少有关山精的事,但亲眼看到山精时,还是吓了一跳。不光她,我也很紧张,从没见过由黑衣阿赞死后尸体变成的山精。

木盒底部铺着黑布,躺着一具干枯的小干尸,眼眶就是个深洞,嘴微张着,两排牙齿呈灰白色,比正常人的牙要长一些。双手的指甲也有近两寸多长,脑袋光秃秃的没头发。山精的身上横着绷有两根交叉的白线,两端各用一小块泥粘在木盒两侧。

阿赞对老谢说了几句话,我能听得懂,大意是说这尊山精是由他和另外三名黑衣阿赞共同加持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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