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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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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我说话,那一男一女已经拉开左右车门,坐了进去。

车继续向前行驶,因为有了之前鬼摆渡的那件事,我对这一男一女特别警觉,伸手把后视镜的角度调了调,刚好能让我看到坐在后面那两人的各半边脸。那女的不知道是劳累还是什么,一语不发。姜哥是个健谈的人,总侧头和那两人攀谈。

姜哥问:“老弟,你住的时候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回答:“天门关。”

姜哥问:“这名字真霸气,村还是县,归沈阳管还是归康平?”

男人回答:“都不归。”

姜哥问:“都不归?那总得归哪个市吧。”

男人没说话。姜哥继续问:“二位这是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男人说:“医院。”

姜哥问:“去医院看病人?”

男人摇了摇头:“不是,住院的是我们俩。”

姜哥问:“啥病啊?俩人一起住院。”

男人说:“出车祸了。”

姜哥一愣:“被车撞了?没事吧。”

男人点点头:“已经结束了。”

姜哥还要问什么,旁边的女人把头低下,肩膀一起一伏,好像在哭泣。男人轻轻搂住她的肩膀,低声劝着。我看了看姜哥,他可能还要继续聊天,就向他使了个眼色。等男人劝完,我开口说:“我知道你们要去的地方。”

男人半天没说话,后来说:“这位司机大哥肯定知道,但你怎么也知道?”

我失笑:“我怎么就不能知道呢?”

男人说:“你和他不一样。”

我问:“有什么区别?”

男人说:“他是被儿子给害的,你又不是。”

我心里一紧:“他儿子是谁?你认识?”

男人说:“不认识,但就在车里,谁都能看得见。”

说到这里,我明白了,他所指的儿子八成就是摆在这车里的地童古曼。姜哥插嘴问:“我儿子怎么害我了?他今年才上小学六年级,特别听话,现在早就在家里睡觉呢,怎么可能在这车里,又怎么可能害我?”

男人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前面出现亮光,似乎是个有灯的窗户,汽车驶近的时候才看清,是个收费站。姜哥把汽车驶进收费窗口,窗口坐着一个中年女人,面无表情地伸出手。

姜哥问:“多少钱啊?”

中年女人反问:“多少钱你自己不知道?”

收费站

姜哥很生气:“知道我还用问你吗?再说了,这是什么破公路,连个路灯都没有,也好意思收费?”中年女人露出一丝惊讶表情,刚要说什么,坐在后排左侧的男人摇下车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

中年女人接过纸看了看,摆手示意放行,嘴里嘟囔着:“早给不就完了吗?何必说这么多废话。”

姜哥火上来了:“你说啥呢?”

中年女人冷笑着,没说什么。姜哥问:“前面是康平方向吗?”

中年女人摇摇头:“前面是天门。”

发动汽车继续往前开,姜哥没好气地说:“为了送你们俩回家,我多开了这么多路,真是多余!”

这时,坐在后排座的女人开了口:“你自己不是也要走这条路吗?”

姜哥声调提高:“谁说的?我是要去康平,要不是碰上你们俩,我早掉头往回开了!”

那女人说:“你只能走这条路,哪儿不能去。”

姜哥把刹车踩到底。汽车猛地停住。姜哥回头瞪着眼睛:“你啥意思?讹人还是打劫?马上给我下车!”

那男人说:“算了,她性子直,你别计较。”

姜哥是个火爆脾气:“不行,你俩都给我下车,我不送你们了!”

女人冷笑:“就算不用你送,你也回不去。”姜哥推开车门下了车,打开后备厢拎出一把管钳,再打开后排车门:“我他妈的还不信了,就凭你俩也敢劫司机?我看看你有啥能耐。田老弟,快下车躲一边儿去,看我不抡死这俩家伙!”

我心知不妙,连忙下车去劝,那一男一女果然下了车。姜哥刚要动手,两人却默默地朝前走去。竟不再看我们一眼。我劝姜哥掉头回去,别再计较,姜哥悻悻地把管钳扔回后备厢,我俩上了汽车,掉头返回。

说来也奇怪,刚从收费站开出来不到五分钟,可再往回开,十分钟也没看到那个收费站。姜哥说:“咦,收费站应该早就到了吧?”

我说:“是不是收费站下班关门?”低央岛亡。

姜哥失笑:“从没听说中国的收费站还有下班关门的时候,再说就算关门。也能看到收费口啊,是不是错过了?”继续开了有半个小时,路两旁黑漆漆地什么也没有,让我立刻想起之前在殡仪馆门口梦游的那件事来。这条路没有岔路,也没别的选择,只好加大油门一直朝前开。这时仪表盘的油箱指示器亮起黄灯,快没油了,我心里着急,觉得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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