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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一次最好吃到撑(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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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伏在他肩头,用唇磨蹭他的皮肤,热热的鼻息拂在肉上。

震动棒的声音渐弱,替换的是她微凉湿润的手指,顺着温热的黏液钻进紧致的肉腔。

他不久前泄过一次,肠肉滞涩地绞在一起,被指尖叼住挑捻翻弄,颤巍巍绽开一条缝隙,容纳两指插入。

随之而来的力道顶得他双唇微张,银丝牵在唇齿间,旋即被手指撬得更大,顺着舌根的方向摸,几乎要捅进喉管。

吞咽声与咕哝似的泣吟含在一起,男人很快就失去发声的力气。她索求无度,一次最好吃到撑,最后他齿痕遍布的腰与背向上顶了一下,腿根抽搐起来,前和后一同吐出湿淋淋的浊液。

前端被她捏在手里,吐精不顺,慢悠悠攀到顶峰,沿途点燃一簇簇电击似的麻和痒,高潮被无限地拉长,拉扯到叫人难以承受的地步。

他攥住那只想要抽回的手,大脑犹陷落于昏昏沉沉的快意间,殷勤地磨蹭着细腻粉红的指尖,舔吻吸吮,直到它们因微微的痛痒而缩起。

一点晶莹的水色在那双很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里面是无法掩饰的、纯粹而分明的感情。

“你听。”祝栖迟哑声说。

窗外有雨沉沉坠入地面的声音。

白日尚无雨的,入夜就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现在变成有一搭没一搭的雨丝,疏疏飘洒,频叩窗棂。

男人调转身体,将她整个人包拢起来似的拥在怀里,脚划来一条薄毯,披向她后背。两人皮肤接触之处慢慢凝聚出暖烘烘的热意,他轻轻抚摸她的发和蝴蝶骨,呼吸交错缠绕,唇齿相依,再分开,直到久久不褪的欲终复宁静。

少女在他怀里动了动,抻出一条汗津津的手臂,韧长的腿蛇一样缠着他。

颜西柳弯起眼,眼角现出迷人的细纹,深葡萄色的瞳仁里浮着一种倦怠而欣悦的餍足。

“想抽烟。”祝栖迟的小指勾住他的手指,蹭指腹浅浅的茧。

他低声闷笑,撇开她的手,抬腿踩进地毯。举止挺潇洒,可虚浮的前几步暴露了无力的事实。

一盒半空的大卫杜夫被丢进沙发。祝栖迟抽出一支,含进长长的滤嘴,就尝到上等烟草的苦香。又摸过被扔来的银制打火机,点燃前端,等了片刻,才冷馥的烟草香吞进胸膛。

她叼着烟,裹着薄毯,将通风窗开大了一点。

观影室里闪动着隐约的昏暗光亮。

颜西柳披着那件皱巴巴的黑衬衫取来一瓶葡萄酒,拎了两支高脚杯,搁在矮几中央。

他弯腰整理时,祝栖迟一边吸烟,一边盯着他错落着青紫痕迹的腿根,有几道微浊液体正慢慢往下淌。

那样的视线刺过之处,皮肤会泛起阵阵隐痛。她想连皮带骨把他拆吃入腹。如果不是碍于现实,他就接受了。

“下流鬼。”他说。

她眉峰一挑,含了一口烟,将暗蓝的烟雾喷向他胸口:“什么酒?”

“一九八五年酿造的罗曼尼康帝。”颜西柳用开瓶器打开木塞,将酒液斟进高脚杯。“算不上顶尖,酒窖不在这里。”

“算不上顶尖。”少女觉得好笑似的鹦鹉学舌,一点点将烟头拧灭。

她伸手去拿酒杯,被他轻轻挡住了:“让酒醒一会。”

等待的时间里,他讲了讲酒庄的历史,讲在法国大革命期间几经易手的葡萄园,讲他去夜丘特级园品酒和摘葡萄的趣事。

祝栖迟怀抱双膝靠在颜西柳身边,她喜欢他不经意展现出年龄和阅历的优势。酒只占了高脚杯的叁分之一,她嗅到一抹密复的酸香,黄油面包和黑醋栗混在一起的奇妙气息。她拽过酒杯喝了一口,颜西柳无奈地放任。

“好酸。”她蹙起眉,说。

酸中夹杂着一丝浓郁的樱桃果味。祝栖迟撬开他的唇,让他尝尝到底有多酸。

她听见忽然加快的心脏的悸动。他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辗转地吻着,于是那丝酸意也渐渐变甜。

我没做什么呀。祝栖迟被亲得大脑缺氧,也就无暇纠结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困惑。

电影仍在循环播放。

祝栖迟后知后觉:两人做爱的背景居然是一部阴郁的犯罪杀戮片,伴随着被剥皮的女人、被咬掉脸颊的男人的惨叫。

多好玩儿啊。

她对侦破案件的过程不感兴趣,但很喜欢克拉丽丝与莱克特医生的对话。

——你看见什么?克拉丽丝?

——一些羔羊。它们在尖叫。

——他们在宰杀那些羔羊?而它们在尖叫,那你就跑掉了?

——不是,最初我想释放它们,我打开它们的闸门,它们只是站在那里,很困惑,不肯走。

电影有时就像逼真的梦境,不成型的幻想,像一块块不同时空遗失的真实碎片。

“有时,我能听见死去的同伴在说话。我听见我哥哥在说话。”

祝栖迟又点燃一根香烟,没有抽,只是将它横放在烟灰缸上,注视它静静地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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