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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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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道:“姑娘平日待奴婢几个宽厚,奴婢便仗着长姑娘几个春秋,想对姑娘说几句心里话。姑娘与吴公子郎才女貌,奈何命里无缘。奴婢瞧着老爷对姑娘甚是着紧,他也不是炭头疙瘩,迟早能察觉姑娘的心思,到时只怕会掀起一番风雨,姑娘”

顿了顿,一咬牙,她艰涩道:“姑娘既已想通,便趁着这次分别,与吴公子断了罢。”

“呵呵”绿莺惨笑,凄惶道:“这几日你欲言又止,是在奇怪我为何这么快就断了与他奔走的念头罢?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可我就是知道,他一定会高中!原本我还有些奢望能与他结成连理,可如今就算老爷肯成全,我一介残花败柳,这辈子也没法嫁他。只不过是想着多瞧上他一眼,谁知见了便还想再见。”

抚了抚脖颈,心里憋闷地要窒息,她深喘口气,目光坚定,铿声道:“他去参考乡试,我不能此时扰他心智。不过你放心,我已然下了决心,待他归来,我就与他说个清楚明白,好叫他死心。”

秋云摇摇头,担忧道:“奴婢瞧吴公子倒不似那等懦弱性薄之人,万一他去求老爷”

绿莺眼前早已模糊一片,吸了吸鼻子,她笑得娇甜:“他有时是傻乎乎的,说他是书呆子罢他倒还不愚,说他愚罢他还时而透着聪慧机灵,兴许这就是大智若愚罢。”

画坊门前初遇、挥画脚印起笔、温言柔声赠予、稀里糊涂登门、言谈相处点滴,他的真情、吴母的善意、圆子的香甜,一朝朝一暮暮,如皮影戏一般在脑子里反复回现。人有散场,戏有落幕,她晓得,这些回忆虽宝贵,可终究成了镜花水月,手指头轻轻一戳,就碎了。

绿莺抬手往脸上使劲儿撇了一把,泪珠子被带走,眼睫只剩下孤零零破碎的光:“我会跟他说,我心里从未对他有过非分之想,从未想过,一个头发丝儿都不曾想过!他若不信,我就告诉他,我们一个天一个地,他凭甚么肖想我?他若仍不死心,我就跟他说家里给我订了亲,开春便成礼,这下他定会信了罢。”

她歪头望着秋云,嘻嘻傻笑:“他定会信的,不仅信了,还会恨上我呢,呵呵恨我好啊,我该恨!残花败柳而已,不值得他倾心相待,不值得他为了我葬送大好前程,不值得、不值啊”

秋云见她笑不是笑、哭不是哭的样子,心里也跟着不好受:“长痛不如短痛,忍忍就过去了,要是让老爷晓得”

提到冯元,绿莺眉头攒得死紧,吐出口郁气,扫了秋云一眼,安抚道:“你放心,往常跟去他家的那几个抬轿小厮我皆交代了,这事不会传到老爷耳的,牵连不到你。”

秋云一怔,脸急得通红,胡乱摆着手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奴婢不是为着自个儿,奴婢、奴婢只是,”默了须臾,她才轻声道:“奴婢只是怕老爷迁怒吴公子,吴公子是好人。”

初到吴家时,那碗茶,那碗不因她是丫鬟便慢待的茶,她一直记得。

回府后,绿莺迈进大门,此时宅子静得极不寻常,下人个个噤若寒蝉,她心内疑惑,快步朝寝房走去。

推开门,只见春巧满脸泪水,哆哆嗦嗦跪在门口,冯元大剌剌负手立在屋子正中。

“爷,春巧怎么啊!”绿莺方一近身,便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

捂着被掌掴的脸,她不敢置信地望向冯元,嗫嚅道:“爷?”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写这章时哭成狗了,莺莺的初恋啊(初恋其实是圆圆啦,不过我不喜欢他,自动忽略+四舍五入,所以小吴公子自动升级成初恋啦,哇哈哈)

我的初恋啊,每个人的初恋啊,好真挚好缅怀233333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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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元一脸愠怒, 扫了眼春巧,厉喝道:“滚出去!”

春巧踌躇一番,末了担忧地望了绿莺一眼才不舍地退下。

冯元抬起一脚将案几踢翻,上头的金花瓯瓶摔了个粉碎。绿莺记得他曾说过这瓶子出自暹罗皇室, 在暹罗价值千金, 在汴京却没那般值钱,只能买下个朱粉芳而已。饶是如此, 她亦止不住阵阵心疼。

“贱人!”冯元揪着她衣襟, 将她从地上生生提起, 咬牙叱喝:“说!你可是瞧上那白面书生了?”

绿莺一惊, 抬起头睁大眼去瞧他, 面色铁青, 眼里一片阴霾,她吓得嘴唇颤抖, 讷讷不敢言语, 心里却在猜想他是如何得知的。

“爷让你说!”冯元瞧她嘴巴闭得紧紧,只觉心火直窜到脑门,目光如利箭,直直射向她眉心, “爷哪里亏待你了?是缺了你吃喝还是少了你穿戴了?还是因着爷三两日才来一回,你便觉得闺房冷落,急着去勾三搭四?”

愈想愈气,他抬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狞喝道:“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绿莺此时才知, 方才进门时那巴掌简直如拍蚊子。她只觉脑袋嗡嗡作响, 脸似麻木了般没甚知觉, 嘴角生疼。往后趔趄了几步,带倒了身旁的花架子,几盆名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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