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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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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尝到了甜头,终于不骂那些人说帐儿欢了。帐儿多欢呢!滋味多好呢!她全然知晓了!

“花儿,花儿。”他唤她。

“二爷,二爷。”她也唤他。

声音交织在一起,渐渐就没了声儿,竟是嘴儿又吃到了一起。此等风情,自是不必再说。都印在他们心间去了!

天将亮时,白栖岭抱着她问:“好不好?好不好?”

她答:“好,实打实的好。”

“还要不要?”他又问。

“要。”花儿答:“只要你在,我每晚都来。”

“那我走呢?”

“你走,我每晚都想你。”

白栖岭喘声又急了:“像我想你一样吗?”

“你如何想我的?”

花儿算问对了问题,白栖岭猛然加重力气,含住她耳垂:“就是这样想你的…”花儿受不住了,不停拍打他:“你别想我了!你要我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忙,晚点来捉虫

额远河硝烟(二十七)

那条通往阿勒楚行宫的路, 不知藏着什么秘密,谨慎为见,派照夜下去探看两次, 但均在中途折返。

许是经由地下通道来到狼头山的人过了约定时间未归, 那路被堵了起来。堵成什么程度,鞑靼何时会打开, 不得而知。只是加诸在狼头山头上的风险愈发大了。

为避免四面楚歌,谷为先在那里安插了百余人防守, 又在其周围布下陷阱。而白栖岭紧锣密鼓绘制狼头山的舆图, 配合谷为先建一座盐场。

额远河两岸开始连日暴晒, 短暂夏日即将结束, 再等一场大雨,就彻底迎来冬天。

阿勒楚不知在忙些什么, 一直在校场上,晚上则歇在别的营帐,他身边的几大鞑靼勇士一直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他们神情紧张, 叶华裳预感到或许将有大事发生,但她和铃铛在行宫里举目无亲, 无法跟任何人打探。

一个晚上, 几日未归的阿勒楚终于回来了,叶华裳闻到他身上的烈酒味道, 于是为他倒水, 又叫铃铛打水,而她则跪坐在床边, 为阿勒楚脱靴。上次事以后, 阿勒楚对叶华裳愈发冷淡, 他们独处之时基本没有任何交谈。几日前阿勒楚的娘亲派来一个使女,那使女告知叶华裳究竟如何做好一个鞑靼王爷的妻子,其中一条就是洗脚。

说男人在校场上操练,一双脚支撑一副躯体,是身上最累的地方,要以草原上摘来晾晒的药草煮水,再来泡脚。泡脚之时妻子要尽力为丈夫舒筋活血,让他浑身通畅。

铃铛为叶华裳申辩:“在我们那里,这些事由下人来做。”

那使女则言:“那你主仆二位可以回去。”

那使女惹不得,每日在帐外监督叶华裳。这一日同样,铃铛将水端到营帐门口,使女接过水亲自端进去,见叶华裳已准备好,就满意离去。

叶华裳将阿勒楚的脚放到盆中,以使女教她的手法为他按揉,阿勒楚一言不发,微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叶华裳问他:“可好?”

“嗯。”

“可要歇息?”

“嗯。”

她又伺候他更衣。叶华裳深知在这样的情形下多言即是错,是以闭紧了嘴巴,多一句无用的话都不再说。加之阿勒楚十分多疑,是以无用的事她也不再做,亦不讨好他。

阿勒楚房事十分勤,依那死去的郎中所言,叶华裳是属于滑胎,月余内不能行房事,叶华裳觉得这样也好,至少夜里不必被阿勒楚折腾。

起初阿勒楚是克制的,但这一晚他饮了酒,叶华裳就在他身边,她发间的香气幽幽到他的鼻间,血气方刚的鞑靼王爷遭不住了,手探到了她身前。

叶华裳则娇声道:“王爷,不行,郎中生前说要歇息一段时日,不然影响为王爷添子嗣。”

阿勒楚依旧不讲话,只是埋首到她颈肩。叶华裳一直推拒他,情急之下道:“王爷去找别人罢!”

阿勒楚于黑暗中看着她,戏谑道:“王妃果然好贤淑。”起身要走,叶华裳却又抱住他胳膊。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在他的沉默之中把自己的委屈诉尽了。见他仍旧不为所动,就埋身下去。阿勒楚将她拉回,还是看着她。

阿勒楚见过的女人太多了,他自然知晓叶华裳为何示弱,她并非她表现的那样柔弱,也并非她表现出的那样对他有着十分的情感,她无非是想自保。

“你知晓郎中如何死的吗?”阿勒楚突然开口。

“不是自己掉下河去的?”

阿勒楚突然冷笑出声,捏住叶华裳的下巴:“这额远河的水如何流的,何时湍急何时和缓,哪一块泥滑哪一块石头硬,郎中心知肚明。”

“王爷这样说是何意?这又与我何干呢?”

“王妃的城府真深啊。”阿勒楚的指尖在她嘴唇上摩挲,而后将自己的唇贴上去:“让本王看看王妃的嘴硬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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