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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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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西城身高180,经常健身,腹肌8块,肱二头肌线条流畅顺滑,背后还有两个腰窝,不浅,配上他被摸时候的隐忍深邃,非常的,欲。

林染第一次瞅见他衣服底下那活力勃发的肉体,其实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更早的一个夏日晚上。

那天她按平时时间去医院旁边的流浪狗聚集点投食,不料那个点当天来了一只疯狗,眼神狂热,口角垂涎。林染本来就谨慎地想绕开了,没想到疯狗一瞅到她,就径直追着她,嗷嗷叫,想咬她。

林染慌不择路地准备转身躲避,下一秒疯狗猛地窜起来,直往她胸口扑,那血盆大口,气味令人生厌。

林染绝望地要闭上眼睛。

然后她就感觉到有人歘地把她拉到身后,挡在她面前,随即闷哼了一声,然后疯狗就被来人甩到地上,砰——两个人得以喘息的瞬间。

快跑!他紧紧地坚定地拽起她的手,手上的温度让林染本就杂乱无章的心跳停滞了一秒。他也顾不得她惊恐万分的神情,直接拖着她跑出了疯狗的埋伏圈。

夏日的风很清爽,吹得浑身冷汗的两个人一脸劫后重生的侥幸。

二人面面相觑,林染这才发现原来是邓西城,而且还是裸了上身把衣服缠在手臂上的邓西城,她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你,你没事吧?

邓西城把卷在自己手臂上的衣服打开,夏天t恤偏薄,亏得他缠得紧且把两个短袖也塞进去了,衣服虽然有两排破口,但他反应速度也快,疯狗的牙齿还没来得及透过t恤嵌进他肉里。

林染抓着他毫发无损的手臂,嘘了一口气:谁叫你来逞强的?

邓西城挑了挑眉:你在担心我吗?

林染看着他毫无赘肉的身线,撇开头,说:我是怕要付狂犬病疫苗的钱。

后来有次将遇到不良医患关系的林染护在身后,他事后委屈地抓着林染的手,然后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似撒娇地说:林染,你可以补上那三只疫苗钱了。

说虽是这样说,林染每次碰到棘手的事儿,她的手还是被邓西城第一个紧紧握住,让她不要恐惧不要气馁也不要心灰意冷。

然后,这个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墙般的邓西城,今天却坐在飞往泰国清迈的飞机座椅上,非常之惶恐不安。他的左手紧紧地握住,甚至可以说是掐住她的虎口,右手一直下意识地去搓捏着自己的鬓发。这是他心烦意乱时特有的一个小动作。

林染在他登机前就已经发觉他的异常了,他当时解释说自己第一次坐飞机,感觉没有地面交通工具那份安稳。

林染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想,多大的人呀,嘴里开导他:别怕,飞机每年失事的概率非常低。

一百多万次飞行才发生一次死亡性空难。

换而言之,如果有人每天坐一次飞机,要3千多年才遇上一次空难。

她明显感觉到邓西城的身子颤了颤,然后恢复了既往的镇定,他说:是呀,简直中彩票一样。

起飞的时候,邓西城的手反常地没拉着她的,而是交握着放在腹上,他的脸朝向挡光板,那里看不到起飞时呼啸而来的风,看不到上升时盘旋直下的雾,看不到平稳时迷蒙翻滚的云。

待广播宣布飞机进入平流层后,邓西城就说自己想去小解,便一直呆在厕所那边好几十分钟。

几十分钟的小解,让林染真正开始担心邓西城是不是有什么恐机症了。

她向空姐要了一杯水,然后端到飞机尾的厕所,她敲了敲门:邓西城你在里面吗?

里面有个含糊的声音传出来:在。

你要不要喝点水?林染再敲敲门。

门歘地打开,林染瞅见邓西城脸上都是水渍,领带被他扯开了一小截,边缘已被水浸湿了一小块,泛点涟漪。他手拄在洗手台上,关节都有点用力到发白。然后他看到她手中的那杯水,一把把她扯了进来,关上门。

她一言不发,但眼神担忧,就这么睇着他,让他突然更加心乱如麻。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那种央求的语气,他说:林染,我想要你。

林染有些错愕,水杯的水在刚才拉扯中洒了一半,她说:邓西城,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你。邓西城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完,然后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在这里。

飞机厕所在容纳成年男子时已经满满当当了,再加上一个高挑的女性,转身的空挡根本不存在。两个人身几乎贴着身,邓西城就着透过飞机窗那直射的光晕,端详了她一番。

她拥有一头乌黑浓厚的齐肩中发,像黑色瀑布一样从头顶正中那个旋倾泻而下,不柔软,不妩媚,但洒脱,而又沉静。天鹅颈一般修长的眉,分明地,弓儿般地,婀娜地弯曲着,渐淡渐浅地隐进发丝中。眼眸透亮而又清明,虽然总是淡淡地看着他,却有说不出来的味儿。鼻梁稍塌,鼻翼稍宽,使得鼻子是整个鹅蛋脸上唯一的败笔。而后下面的嘴唇线条分明,紧抿着,嘴角略往下耷,流露出些许忧虑。

她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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