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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阮清梦”(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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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河喝得整个人都醉醺醺的,严谨行撑着他往寝室走的时候脚步都飘了。

严谨行啧啧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就这么喜欢她?”

贺星河闭了闭眼睛,低声说:“嗯。”

“距离开学才几天,你真的对人家一见钟情?”

贺星河自嘲地笑笑:“她不信,你也不信。”

说完,顿了顿,小声接着说:“其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不相信他竟然会对一个女孩产生强烈的感情。

在黑暗的仓库里,她跪在地上吓到花容失色,怯生生地看着他那一刻,贺星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响的震耳。

他甚至担心她听见。

“别酸了,那么喜欢追就是了。”严谨行拍拍他的背,“你们家的车到了。”

叶伯走上前,从严谨行那里接过贺星河,道了谢,搀扶着他往黑色卡宴走。

“少爷,怎么喝了这么多?”叶伯担忧地问。

贺星河摇摇头,“没事。”

叶伯扶着他坐上车后座,自己进去副驾驶座,司机一脚油门,载着他们往a市去。

路上,叶伯转过头来叮嘱:“少爷,明天是先生的生日,你……”

“知道了。”贺星河闭着眼睛,手指揉着太阳穴,“我不会耽误事的。”

叶伯缄默不语,静静转过身。

黑色卡宴驶过寂静长夜。

打开门,贺母一脸担忧,过来扶住贺星河,“怎么醉成这样?”

她一低头,看到他手臂上一道刺目的血痕,惊呼:“星河,你的手怎么了!?”

贺星河往前走两步,自己跌跌撞撞走上楼梯。

“被猫抓了。”

打开卧室门,强烈的醉意让他眼睛都花了,慢慢走到床边,挨到床沿,他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跌倒在床上。

今天严谨行真是铁了心整他。

偏偏他倔得很,嘴硬,就是较真,酒喝了一杯又一杯,结果人家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班会结束了就和邹庆庆、黄心婷直接离开。

真的是……铁石心肠。

贺星河越想越火,浑身都冒火气,跑到卫生间里浇了个冷水澡,酒醒了些,火气一点没下去。

他穿着浴袍走出来,躺倒在床上,关了灯,满脑子都还是阮清梦的脸,她半裸着环着手臂,靠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手下两团软的不像话,雪白雪白,和新鲜的奶油蛋糕似的。

贺星河仰着脖子呼出口气,解开浴袍的带子,将自己那里释放出来。

昏昏暗暗中,他伸手去握,果然已经硬的不行,热烫热烫,带着灼人的温度。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男性味道。

“你想她了是不是?”贺星河低声喃喃自语,“我也想她。”

他皱着眉,手下动作不停,闭着眼睛想象阮清梦就在自己身边,摸着自己性器的是她,两只眼睛带着天真的懵懂,做出的动作却淫靡到极点。

最好是能张嘴含一含。

射在她脸上,射在她头发上,叫她吞下去,让她全身都沾染他的气味。

“阮清梦,你是我的……”这件事不可能有改变。

贺星河揉弄着龟头还有底下的精液袋,呼吸越来越重,脑子里的画面越来越出格。

想象中,阮清梦清纯的脸上一派好奇,指尖点着他硕大的蘑菇头,沾上了前端的湿液,声音悦耳动听:“贺星河,它怎么变大了?”

手里的东西就猛烈跳动一下。

贺星河发出压抑的低吟,自言自语:“还不是因为你,小坏蛋。”

欲望的野兽快要挣脱道德的囚笼,他再弄了十几下,囊袋收缩几分,湿湿热热喷洒在手心。

完蛋了,阮清梦。

“总有一天插你里面。”

贺星河咬着牙,享受射精带来的瞬间快感,而后呼吸渐渐平稳,抽出纸巾擦了擦手,重新进到浴室。

没一会儿,里面又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2018年。

“少爷,少爷。”

贺星河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对上叶伯关心的双眼。

“少爷,去公司要迟了。”叶伯和蔼地提醒他,“昨晚没睡好吗?”

他眉宇间闪过不耐,伸出左手遮住眼睛,挡了些光亮,“今天不去公司。”

“可是……”

“没有可是。”他挥挥手,“我说了,不去。”

叶伯无声地叹口气,点了点头,退出房间。

门锁落下的刹那,贺星河放下左手。

环顾了周围,还是熟悉的那个房间,动了动左腿,膝盖以下空空荡荡。

是了,是2018年,他是24岁的贺星河。

他脑子发钝,把脸埋在枕头里,眼睛觉得酸涩无比,脑子混沌,胸口传来阵阵闷痛,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真奇怪,以前做梦醒来从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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