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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达尔说要带她去剧院看戏,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他包了场,到时候剧院里的客人只有他们两个。
但在到剧院之前还有一段路,薇薇担心出现意外,在想要不要把头发的颜色染了或者剪短。克洛克达尔坚决反对,他很喜欢她这头水蓝色的长发。要想乔装很简单,只要把头发盘起来戴上帽子遮住面容就行。
薇薇不知道两人目前的关系算什么,不像是恋人也不像夫妻。感觉每天过得浑浑噩噩的,就像在做梦一样。
把现实当成梦吧,这样她心里会好过一点。她不愿去回想斐迪南的事,没有力量的她只能依附于克洛克达尔,离开他是自寻死路的行为。
在马车上薇薇能听到街道上人来人往声音很是热闹,撩开窗帘向外望去,太久没见到除克洛克达尔以外之人的她看到人群感到恐惧。
她清楚自己现在过的绝对不是正常的生活,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呢。看到空荡荡的剧院她居然松了口气,台下只有他们两个观众,她已经习惯只和克洛克达尔待在一起了。无论何时何地,有他在她就会无比安心。
她想他和她的关系像是父女,他是过于溺爱女儿的父亲,她是离不开父亲的女儿。实际上薇薇小时候很独立,爸爸忙于国事,她不会如此依赖他,还会自己出宫去认识新朋友。
她是不是太依赖于克洛克达尔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未免太近了,她又不是鱼,他又不是水,离开他她真的活不下去吗?
薇薇觉得很对不起克洛克达尔,比起斐迪南他对她简直不要太好,她还会想着离开他,要是他知道绝对会伤心的吧。薇薇内疚地看向坐在身旁的男人,心想人与人就是这样,再怎么亲密也无法真正交心。
包场有个好处是可以尽情地吸烟,不用担心被其他客人投诉。克洛克达尔最大的爱好就是抽雪茄,当然抽雪茄的时候能和薇薇亲热那就更好了,反正抽雪茄用嘴又不用手。
他眼睛看着舞台,手却伸到她大腿之间摸来摸去:“今天穿内裤了吗?”
“穿了。”她顿了顿,“是那条黑蕾丝边的。”补充一下,这是一条情趣内裤。
他“哦”了一声,手不再乱摸,和她的手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他们在看的这出戏是很传统的爱情喜剧,男女主人公因为父母反对相约殉情,最后他们的感情感动了神明,两者死而复生结为夫妻,皆大欢喜。
一天到晚都在歌颂爱情的伟大,好像人只要有爱情其他就都不重要了一样。薇薇心想如果是她,宁可和克洛克达尔分手,也不会做出这种让父母伤心的事。
薇薇又想以前她的世界是很开阔的,有年纪相仿的朋友,有身份低微但是人很好的侍女,还有各种各样的应酬。似乎是从嫁给斐迪南开始,她的世界一步步缩水,到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
就算有他陪着,她还是好孤独。她不是不喜欢克洛克达尔,可她认为生活不是只有爱情就够了,亲情友情也同样重要。以她现在的身份去交新朋友也不现实,万一被举报她会给克洛克达尔带来麻烦的。
薇薇无比怀念之前她嫌太无聊的茶话会,就算不听那些目光短浅的贵妇发表一些愚蠢的见解,光是看看她们穿戴的服装首饰也好啊。
克洛克达尔见薇薇心情不太好,问她是不是被剧情感动了。薇薇知道自己向他提出更多要求是种任性,但她不是会向他隐瞒心事的性格:“看戏好无聊,我想做更有意思的事。”
他乜斜着眼:“你想做什么?”
“比如骑马之类的活动。”
虽然不用担心话被别人听到,克洛克达尔依旧贴在她的耳朵说:“晚上骑我还不够吗?”
“也不一定非要骑马,射箭、滑板也不错。”
“那种危险的事情可不适合女人,你可以试试学钢琴和插花。”
“只是有点兴趣,我不是真心的,你当我没说过吧。”
克洛克达尔没再说什么,薇薇和他有着年龄差距,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孩子。了解小孩子的人都知道,小孩子经常心血来潮突发奇想,看到一样新事物就想尝试尝试,然后又没有耐心坚持下去,半途而废。
薇薇的话他没有放在心上,看完戏和她一起坐马车回家。
克洛克达尔的书房不是用来读书的,除非把报纸看作一种书籍。对他来说书房更多承载的是办公室的职能,他会在里面用电话虫和人联系。
克洛克达尔是不介意薇薇在他工作时进出房间的,她很懂事,不会乱翻东西,看到他在忙没空理她就安静地往他怀里一钻,等他抽空摸她的头发。克洛克达尔给她顺毛仿佛她是一只乖巧的大型犬,论气质也许她更像宠物猫。
她在那把高背扶手椅上和这张办公桌上跟他做过几次,体验很一般,没有留下什么特别难忘的回忆。
克洛克达尔正在给她测试新玩具,让她张腿坐在桌子上,把一个粉色的跳蛋嵌进她两片阴唇之间。按下按钮,跳蛋开始轻微地震动,酥酥麻麻的还挺有感觉。
平时薇薇在书房里他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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