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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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踊跃参与,“这要怎么查?”

吕小姐神秘一笑,将正在怀疑人生的卫芩一并拉入了伙。

就在众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下人传报说秦二姑娘来了,吕小姐一转头果见秦兰月的亲妹妹秦芙瑜穿着一身海棠红,正往亭子里来,她忙一个眼神使过去,众人立时齐齐住了嘴。

太傅府的小宴到未时后就散了,卫芩在吕施的殷切注视下上了马车。

回程路上,她将话本子剩下的几页看完,眉头就没松开过。

一到府中,她照吕施说的计划,私下叫来了父亲安国公的贴身小厮周大,故意将话本子里“和春秋与王父”二人之间发生过的事套到安国公和秦兰月身上,诈问他。

起先周大还疑惑地笑听着,直到卫芩详细地说起这二人未婚前便在画船上春风一度时,周大才变了脸色。

他大骇,哪里还绷得住笑来,惊疑不定地问道:“小姐是从哪里听到这些话的?”

周大的反应叫卫芩心下一跳,她不敢置信地反问:“居然是真的?”

周大不答,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打着躬急切地追问:“姑奶奶,您快告知小的吧,你到底是从什么人那里听到这些话的?”

卫芩将话本子摔到他怀里,坐在椅子上恍惚了半天,连周大何时跑掉的都没发觉。

日晖堂里,周大快匆匆地走进内室,安国公卫智春正坐在书案边拿着刻刀做木雕,听闻话本子的风波,他仍旧神气自若,头也没抬,只盯着手中渐显轮廓的女子木像。

好半天才不紧不慢地问:“昨夜三郎不好,老三媳妇在云上院守了一夜?”

周大哎呦道:“老爷怎么说起这个,是有这么回事儿。”

安国公笑呵呵地说道:“我就问一问,三郎他娘去得早,我做爹的不得多关心关心他。成亲许久,他和沈氏生疏得不像夫妻,我也忧心。”

他慈父般的关怀话语,让周大心中一阵腹诽,府里的老人谁不知道,国公爷父子关系冷淡得很,后头还与秦夫人搅和在了一起,闹了不少流言风波累及三爷,怎么瞧也不是个慈父。

他老爷对所谓的子女亲情淡薄得很,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老爷当他的面还装起样来了。

“老爷,您还是看看这个吧。”周大再一次把话本子往前头递。

安国公却不接,吹去手上的木屑,没放在心上:“都是过去的事了,又不是什么惊天的旧闻,你急什么。我就不看了,你拿去给月娘吧,府里杂事都是你主母管的,我不好越俎代庖逆她的权,伤了她的威严。”

周大只得又火急火燎地跑了一趟正院。

沈云西抬眼望了望,一眼就看到了周大手里的话本子,她眉梢一动,居然这么快就传到府里来了,她以为至少也得再等个三两天才对。

周大没想到写话本子的正主就在这里,被沈云西看了一眼,他浑身都不大自在。

周大是个圆滑的,府里的大小主子他谁也不想得罪,是以讷讷了半晌把书递给秦兰月,道了句,“老爷吩咐小的将这个给夫人送来,让夫人看着办。”后,就借口有事飞快地溜走了。

秦兰月奇怪卫智春为什么无缘无故地给她送话本子来,接过来后看到沈云西三个字,当即忍笑不住。

笑完了好半天,她觉得自己明白了,故意板了脸,厉声与沈云西说:“朝朝,你什么时候还干起写话本子的买卖来了,平日里我也没短你嚼头吧,你堂堂公府夫人,犯得着干这种行当?”

“就算是兴趣使然,你好歹也换个名字,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府里头怎么苛待你了。”

她摆着长辈的派头,义正词严,语重心长。

沈云西看着洇染的纸面,眉眼微弯,不答话。

秦兰月只当她没脸说话,捻开书页想看个究竟,但很快,她情绪就不对了。

和安国公卫智春的心安神泰不同,秦兰月脸色从一开始的舒然,逐渐变得铁青。

这话本子并不长,但寥寥数笔,差不多将她前世今生给写尽了。

她上一世的爱而不得,委屈重生;

给沈云西和卫邵下药撮合,断了对方入宫的青云路;

和安国公卫智春先苟合,后成婚。

每一桩每一件,表面写的是和春秋,实则写的就是她秦兰月。

尤其是看到重生时,秦兰月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连母亲和妹妹她都不曾告知,沈云西是从何处知晓的?!

莫非她也有机缘,她也重生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秦兰月一颗心如堕渊海。

她的脑海里不由地浮现起前世沈太后高坐宫闱,向她投下来的威严一瞥,漫不经心的目光中含着看透一切的锐利,让人生畏。

后来的沈云西是宫廷和前朝斗争中最大的胜利者,在权力的漩涡中架海擎天,即便她不想承认,但多年磨砺下,对方的手段心性早不是常人可比的了。

年轻的沈云西,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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