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3)
小姐。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就罢了,原本沈泽的师弟师妹们虽然不省心,但都很孝顺。
现在可倒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又多了一个后盾,原本压在头顶的阴霾也全部散去的原因,天极宗的弟子们都活泼开朗了许多。
沈泽的房间外每天都有人探头探脑,眉飞色舞地讲述宗主的新鲜日常,颇有一种‘全世界只有你没见过宗主’的讨打感。
沈泽:……
他虽然确实是又当爹又当妈拉扯整个门派,但并不是很温柔的类型,反而在大部分情况下都很威严,他严肃的时候,连三位老师兄都会怵他。
很明显,这些家伙们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核善地说,“看起来,你们最近都很闲。”
弟子们:……救命啊!好像浪过头了!
沈泽在床上养病,照样也能收拾他们。等到身边终于清静之后,他痛定思痛,再一次给虞容歌写信,希望能与她见面。
虞容歌想了想,自己最近养病正无聊,要不等沈泽好一些后让他搬过来住吧。
两个病号还能一起消磨消磨时间,完美!
事实证明,虞容歌之前想让沈泽养一个月再下床,是有点太低估修仙者的体质了。
沈泽确实中毒重伤昏迷时间太久,严重到再拖上几日人就没了。他如今虽然捡回一条命,但还是伤了根本,需要慢慢养。
可是他如今还无法修炼,但不代表体质方面好得慢,他甚至恢复得比卧床半年的虞容歌快多了。
满打满算,沈泽苏醒后的第六日,虞容歌便见到了这位吊足胃口的大师兄。
先是天极弟子不断兴冲冲地跑来报信,让虞容歌时刻掌握着沈泽搬家的动向。
众人之所以这么兴奋,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吃好喝好,精神也恢复了健康,智慧的大脑终于有机会上线了,让他们开始操心一些正经事。
比如很重要的一点,大师兄过去是天极宗有实无名的真正主导者,结果他眼睛一闭再一睁,家里就多了个老大。
弟子们很担心沈泽和虞容歌相处不好,如果二人问他们‘你听谁的话’这种类似爸爸妈妈你最爱谁的送命题,他们要怎么回答?
众人纠结好久,都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解法。
就在这时,大师兄忽然要搬去宗主的院子养病,这真是大好事!
弟子们都很高兴自己最重要的男人(指大师兄)和最重要的女子(指宗主)关系亲近,老话讲,家和万事兴啊!
他们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开心,不仅跑得飞快帮沈泽搬家,还控制不住一直和虞容歌报告沈泽的动向。
众人在沈泽身边一口一个宗主,在虞容歌这边又忍不住呱唧呱唧地说大师兄说个没完。
半个时辰后,虞容歌在弟子们一路的激情汇报下,终于等来了沈泽。
或许天地中自有法则,原著中的一切化为现实后,自会补足所有逻辑与设定。
天极宗最重要的剧情点是那个还未出现的主角机缘,除去这点之外,原著对天极宗的描绘更像是随意寥寥几笔补足设定,单薄的一页纸便记完了天极弟子的一生。
沈泽很像是原著中的沧海遗珠,他死的太早了,早到再无人能有机会在波澜壮阔的剧情中一览他的风采。
这个人是天极宗剧情的起始,没什么笔墨,却留下了一个单薄却完美的形象。
他身上的这份完美变成真实之后,却有些惊心动魄起来。
远远地,虞容歌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沈泽身穿着她为天极宗新定制的藏蓝衣袍,腰封拢出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微风吹拂,衣摆摇曳。他行得沉稳淡然,如雪中寒松,坚韧厚重,不自觉便给人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等到沈泽走到近处,方才能看到他的身体仍然瘦削单薄,面色也有些苍白,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他的模样自然也是极好的,五官冷峻,眉骨锐利,冷肃俊美。
虞容歌已经对美人有足够的免疫力,但也不由心中感慨,沈泽简直完美符合那些修仙文中对高冷疏离剑修的描述。
这样一个看起来该是孤山傲雪,不沾凡俗的人,却拉扯三十来个同门弟子,又当爹又当妈,这种反差实在有趣。
虞容歌刚想和他聊聊天互相了解一下,走到她面前的沈泽忽然单膝跪下。
“泽谢宗主救命之恩。”他的声音如人般安稳沉静。
沈泽跪的时候脊背仍然挺拔,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高山,处处都坚韧沉稳。偏偏低下头后,后颈不经意显露出一抹柔软温润的白皙,让人忍不住有想要捏一捏的欲望。
虞容歌坐在石桌边,她笑道,“大师兄不必多礼,我比你身体还弱,就不搞这些虚头巴脑的感谢和推礼了。”
沈泽从善如流地起身,顺便淡淡地瞟了眼躲在不远处的师弟师妹们。
虞容歌一见面就用大师兄打趣他,看来这些家伙们不仅骚扰他,也没放过虞容歌的耳朵。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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