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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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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

窦平宴想想便打消这个念头,心觉自己着实可笑——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阿姐总不至于故技重施吧?除非她疯了傻了。

窦平宴想罢,便又端起她斟满的酒,一口灌下。不免咂舌叹道:“这酒倒是有点意思,虽没那么浓烈,吃多了却有轻轻浮浮的醉意呢。”

窦姀闻言不吭声,只往他碗里夹了几只下酒的翡翠虾。

只见他吃得怡然自得,越到后头,眸光愈加迷眩。

她走到身侧,正要再斟酒时,忽然手腕被人握住。

继而,人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

窦姀心头一跳,回头正对上弟弟的目光。

沉醉而温热。

她略微心虚,瞧他像是要说话的模样,又怕真开口问。牙一咬心一狠,登时便抱住他的脖颈,献上自己的香吻。

这是她头回这般主动,亲的心虚又慌乱,生怕他察觉出。

起先她以为,不过是碰碰嘴皮罢了。结果那人受用地松开唇齿,这吻就变了意味窦姀胸口砰砰乱跳,一头恶心抗拒下竟尝出几分刺激来。

亲着亲着,便听他喃喃说好晕。

窦姀率先脱离了唇齿,看见他双颊浮粉,目光迷糊。

她心里正得意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没让他察觉什么,忽然脸便被他的手掌一抚。只见他仍抱着自己,低低地出声问:“阿姐,你对我下药了么?”

“”

窦姀登时脑子麻乱,一时无言,只剩不知所措的一嗯。

他眸光晕眩发散,声儿却似隐忍情欲:“为什么?”

为什么

这要怎么说?

窦姀想破头脑,也不知道能为什么

她不自觉地垂下眸光,下巴却在此刻被他指尖一勾。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低喃:“你若想要,根本就不用下药”

她猛然抬眸,察觉到他身子渐渐热了,而自个儿腿边的某处,似也碰到了铁杵般的物什。她还不太懂是什么,却十分不安。就在窦姀心思慌乱之际,忽然瞥见窗外瓶翠的身影。

一看到人,窦姀立马有了主意!

她先稳住窦平宴,小声说道:“我心里是有你的,只是你也知晓我怕羞,只能吃点药让咱俩都忘忘了。”说罢,没等窦平宴从发懵中反应过来,她又弯眸,展颜一笑:“今儿是乞巧,咱们来吃交杯酒吧!”

“交杯酒”

窦平宴犯迷糊低喃之际,窦姀已经把两盏酒斟好了。

她把其中一盏安安稳稳送到弟弟手中,便嘻嘻一笑:“你可拿稳了,不准洒,否则吃不成我可要恼你了!”

窦平宴神情怔怔,指上却愈加发力,牢牢拿住酒樽。

但他到底是个吃醉的人,哪抵得过她有心为之。

只见窦姀端着酒樽从他臂间穿过时,手背故意一碰,那手中的酒突然洒进她衣裳上。

窦姀闷闷不乐地放下酒盏,握拳捶了下他的胸口,生气道:“你也真是笨,连个酒都端不稳!”

说完便见他倒真迷蒙了,眸光倏尔一顿,委屈又难受,如犯错的孩子般垂下眼。

“罢了,我宽恕你了!”

她立即凑到耳边,嘻嘻笑道。好像不怎么在意似的,又宽容大气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在这儿等着,我先去换身干净衣裳,一会儿咱再来!”

窦姀麻利地从犯晕弟弟身上跳下,临出门前,顺手把屋里的灯都给灭了。

一切,再次回到了那一夜

但又不尽相同。

那一夜的窦平宴只是被她灌醉罢了。

而今夜,这坛酒里却下了媚药,全都被他喝完了。

送礼

剩下的事, 自然就用不上她了。

窦姀与瓶翠相视,瓶翠会了意,极快走进屋里。

随着屋门一阖,她站在月色下静静望了片刻, 随后转身离去。

这回能成吗?

或许能成吧!

她这样想着, 心却麻乱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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