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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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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否则还是白废。”

我胸有成竹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胸脯说:“这个包在我身上。”说着他跑了出去。

中午旺堆回来时带回几小包白色的药粉。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到也尝不出,吃下去一个时辰发作。

这药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灵,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

于是我决定试一下。晚饭前,我到客栈的伙房偷出一个大碗,按旺堆说的,把药粉化开,放到碗里,果然既看不出来也没有味道。

我又偷偷把沾了药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着谁用了这个碗吃饭。倒霉蛋是个马尔康跑马帮过来的红脸汉子,长的五大三粗。他用那个碗吃了三大碗面条,吃完就回房睡觉了。

我们在房子里耐心等着,刚抽了两袋烟,后面房里就闹了起来。那红脸大汉捧着肚子脸色煞白大叫闹肚子,直冲茅房。我们几个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装再次行动了。我还是白天混进了大院,天一擦黑,我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来。

晚饭时候我没有见到女县长,不禁有些担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动又要扑空。

天黑透以后,我听到女县长和人说说笑笑进了院门,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们面前拍胸脯是有原因的。前几天在院里蹲夜时我发现,女县长每天都要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天睡觉前都要吃夜宵。这是我下药的最好的机会。

另外,前些天我给那个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这几个县长、副县长在伙房单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碗筷,放在一个柜子里,每人一格,还写着名字,绝不会错。

我看到女县长进了办公室,马上就开始行动。晚饭已过,夜宵时间还没到,伙房里空无一人。我从早就看好的路线潜入伙房,找到标着女县长名字的碗筷,把带来的药粉化在她的碗里,把碗原样放好。

我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摸到小门把旺堆他们两人接了进来。

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去埋伏,我不放心,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藏下来,观察动静。

时近午夜,院里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我心跳开始加速。不一会儿,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

我看见了女县长窈窕的身影,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我盯着她进了屋、熄了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

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

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躁。接着,我惊喜地发现,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灯没有亮,显然女县长不想惊动别人。我估计的一点都没错。不容我多想,门悄悄的开了。女县长草草地披着上衣出现在门口,门都没关,急匆匆地奔远处黑影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过我也没忘过去帮女县长把门带好。这样,天亮时她的同事见不到她上班,也许以为她还在呼呼大睡呢。

关好门,我蹑足潜踪跟在女县长的后面,准备和旺堆前后呼应,干净利落地把这个娘们拿下。

女县长双手捂着肚子,脚下的步子很急。眼看茅房就在近前了,她突然一个趔趄向前扑去。我心里一紧,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县长扑倒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惊叫在嗓子眼里还没有出口,黑暗中已经窜出一个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县长的后脖颈上。女县长的叫声被生生掐断在嗓子眼里,人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只见另一个弟兄也蹿了出来,帮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觉的女人瘫软的身子拖到暗处,把两只手拧到身后。旺堆从腰里抽出绳子把毫无知觉的女县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然后他又掏出一团破布,掐着女县长的两颊把她的嘴弄开,把布塞进去,再用绳子勒到脑后捆死。

我捡起女县长掉在地上的上衣跟了过来,见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的两条腿向她胸前折过来。我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间把她的腰带解开,顺手把裤子拉下一截,露出雪白的屁股。

旺堆急了,不停的朝我瞪眼、摆手,意思是赶紧把她捆好撤离。我没理他,伸手摸到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两团结实的肉丘之间,摸索到那个正在不停地收缩的热乎乎的小洞洞,快速地从兜里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软木撅,手上一使劲,把这个二寸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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