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6)(3 / 3)
这还差不多。文斯破涕为笑,但这一笑牵扯到身体各处,痛得他哎呦翻了个白眼。
闻礼手扶住他腰,还酸吗?吃完我给你按摩。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照办是小狗。
拍拍一听,汪汪汪!
你凑什么热闹。文斯在拍拍脑袋上揉了揉。
闻礼起身去厨房盛粥,临走前给文斯把枕头靠背都弄好,让他舒舒服服坐着逗狗。
吃完东西文斯又在床上躺了两小时,闻礼帮他按摩,虽然手法不够专业,但总算聊胜于无,文斯不知不觉又睡了个下午觉,到四点多终于有力气能起来了,就是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别扭。
你这样可以吗?要不要请一天假?
我、可、以!
文斯自诩身强体健又着实外强中干,到底有点炸毛,之后就一直没理那个始作俑者的弟弟。
照理他现在路都走不稳,连闻礼都担心晚上拍戏能不能行,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一到片场,屁股疼什么的都只是浮云,文斯直接化身没有痛感的机器人,跑跳摔打样样在行。
但到演完之后能量值瞬间告警,卸妆时文斯坐在凳子上,无论哪个坐姿都难受,好不容易等到卸完妆,他才避开众人,暗戳戳扶着墙,一瘸一拐挪出门。
文哥,你这是怎么了?有个小同事看到,过来边要扶他边问。
文斯忙摆出笑脸,没事,就刚那场戏一不小心摔得太实在了
哦没事就好,但你走路都这样了,别是伤了骨头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我这、这就准备去呢,呵呵。
闻礼正在外面等着,远远看见文斯慢腾腾过来,快步走去刚把他搀住,人就瘫在怀里。
文斯满脸悲愤地瞪着他,什么话都不说闻礼也看出端倪来了。
我背你?
你是觉得我疼得还不够厉害吗?
抱歉,闻礼忍住笑,他是有点过分了,那我抱你吧。
我不想明天上头条谢谢。文斯咬牙切齿,我还能走,你扶着我,我要去后座。
他直接到后面趴着躺平,那凄凄惨惨的样子,欲哭无泪的表情,闻礼虽然看着很心疼,但怎么说呢,又由于是某些特殊原因,作为肇事者感受还是挺复杂的。
都怪你。文斯侧着脸,有气无力抨击驾驶员。
是,都怪我。
哼我看你还笑呢么。文斯阴阳怪气道,指不定心里怎么美,男人果然开荤就变坏,他此时忘记,自己也是性别男。
这半路闻礼一直洗耳恭听文斯的指控,等他终于气消一些,才问,你的项链呢?最近没看见。
项链?文斯不知道闻礼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的确是忘了。但现在想到项链,脑子里最先浮现的是昨晚闻礼脖子上那条。
因为链子太长,白天都看不见,但昨晚却是一览无余,闻礼在他上面,项链长长地垂下来,滚过皮肤上的薄汗,再一仰头,便随着动作时而轻缓时而剧烈地摇曳,被窗帘透来的那点光微微反射,亮晶晶的
当时似乎也有恍惚地想到一下,自己的项链呢?去哪儿了?但后来就完全顾不上再想了。
只觉得闻礼那根项链晃在眼睛里,越发晕头转向地沉迷,根本没法思考更多。
文斯捂住脸,别过去,面朝汽车后座的靠背,拒绝前面驾驶员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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