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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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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这人到底怎么惹到了那调酒师,但闻礼直觉并非詹姆斯说的原因。

首先一点,他可能真是直的。

詹姆斯不可置信盯着闻礼,兄弟,你在耍我吗?

闻礼耸了耸肩,未加解释,但过了片刻,却问他一个问题,如果有个人,你看见他就很熟悉,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

你这种描述我听着很耳熟啊。

闻礼难得有兴致地看向詹姆斯。

对方突然一拍大腿,有了!上次我新学的那个、就你们中文里那个成语,叫一、见、钟、情,就是这么解释的,对,一见钟情!

闻礼:

你该换个老师了。他就不该对这花花公子抱有期待。

詹姆斯抓头发:哈?我说错了吗?不不不,等我再想想,这次我一定答对。

闻礼无奈地看向窗外,只能看见窗帘,却又听詹姆斯一惊一乍地叫了声,哦哦想起来了,是一见如故。

闻礼听了一怔,詹姆斯看见他那表情,哈哈笑道,这回可没错了吧,就是一、见、如、故。

他拿蹩脚的汉语又重复一遍,反复揣摩觉得自己说得挺好,全然没注意闻礼此时的沉默。

只是,一见如故么?

闻礼再度看向那边躺着的青年,正在这时车子缓慢停了下来,有人隔着玻璃说,少爷,伯格医生在外面。

文斯逐渐恢复意识,却睁不开眼。

连四肢也软得不能动,除了感觉到心跳和呼吸,这身体仿佛脱离他掌控。

如此诡异的状况,让文斯内心涌上巨大的恐惧,他禁不住张口,却只能发出一声喘息,而他甚至都听不见。

几秒后,近处有个陌生的声音用法语说道,是最近在黑市发现的新型迷药,服用后初期反应会像醉酒,麻痹运动神经,意识则是时断时续,程度因人而异。

还真下药了!特么狗东西!

这骂人的文斯认得,是之前来搭讪的金发男,后来和闻礼一起帮助他的那个。

少爷别急,这药虽然下作,但这位先生摄入剂量不多,我给打一针抑制性的药,可以让神经麻痹的情况得到缓解,但要彻底消除还需要靠自身代谢,通常最多两天也就没事了。

不会有后遗症吧?詹姆斯问。

这倒不会,可以让病人醒来自己感觉,如果仍有不舒服再去医院进一步详查。

文斯感觉自己手臂内侧突然刺痛,好像有针头扎进来了。

眼睛看不见,潜意识里又怕又抗拒,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辛苦伯格医生了。

哪里,闻少客气,注意让他多喝水,加快药物排出体外,能好得更快。

明白了,谢谢。

是闻礼?文斯稍稍放下心,但同时也紧张。

放心是为有闻礼在,以他的人品自己必定是安全的,而紧张当然是为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这矛盾的心情中煎熬了不知多久,文斯渐渐发现,他手指好像可以动了,然后是四肢,虽依旧使不上劲儿,但比刚才毫无知觉时明显在好转。

眼球也能转了,文斯试着虚张一下眼睛,感受从睫毛缝隙中透进来的车内灯那点光亮,又迅速闭上。

他还得继续装睡,避免和闻礼直接面对面交流。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就关闭这扇窗户。

文斯把脸缩在羽绒服的毛领里,幸亏刘海留长了,能遮住。

车内很安静,依稀听见剪纱布的窸窣声响,原来伯格医生还没走,文斯听见他说,闻少,你手臂上的刀伤虽然不深,但还是要注意,三天之内别碰水,否则会留下疤痕。

他不怕留疤,又没人看。詹姆斯凉凉道。

文斯心里一惊,闻礼受伤了?和那帮/人打架时伤的

到底还是自己牵累了他,文斯觉得有点内疚,虽然季明景是个好人,以后肯定不会嫌弃闻礼,但自己的问题就是自己的问题,文斯不逃避。

伯格医生走后,车门关闭,前面司机在对讲里问,少爷,接下来去哪儿?

詹姆斯看了看依旧昏睡的文斯,和闻礼商量,今天圣诞节,外面还下雪呢,他睡这么死,也不好叫起来问,总不能把人丢下车吧,要不咱们捎上他?

闻礼微闭眼靠在窗边,挺久没打过架,刚才乍在灯下见到那伤口,胃里隐隐地难受,但当着詹姆斯的面,他是决计不会说自己晕血的。

见冰山友人不置可否,詹姆斯直接自己做决定,对司机吩咐,先去圣约尔酒店送leadle,然后回东边。

东边是詹姆斯的私人宅邸,除了几个好友,没人知道那地方。

闻礼睁开眼说,我带他去酒店,你自己回。

文斯:带他去酒店?请问指哪个他?

这车里就三个人,这个他指的谁,不言而喻。

怎么能让他跟你?明明是我先看见他的!詹姆斯刚抗议,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暴露了意图,咳嗽两声,我是说我家房间多,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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