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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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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朱今辞的神经崩到了极致,狂乱的痛苦野兽一般疯狂的抢夺着他胸口所剩无几的空气,他需要林弦歌的坦白。他要一口气,不然他会活生生与林弦歌一起溺死在这里。

他会忍不住将卿离千刀万剐为他的脸报仇!

和太医院一模一样的话。

林弦歌大腿骤然崩住了,地狱般凌虐的回忆猛地窜进脑海,让他整个人都神经质般抽搐了起来。

可朱今辞偏不让他好过,猩红着眼睛捏着他的双颊,逼他看着自己。

他就是要让他想起那天的痛。

他就是要让他知道,现在这天底下,能保护他的只有他朱今辞一个人!

只要他说他受了朱成寅的威胁,他就会当着他的面弄死这群阉狗!

在没有人敢对他动一次手!

阿辞殿下曾经救过你。

他是因为你才痴傻

啪的一声耳光落在林弦歌的右颊上,叠加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朱今辞猛的站了起来,抬脚踹到一边的刑凳上,木凳飞出去顷刻四分五裂,所有人连他的脸都没看清,就听见如杀神的命令打!

才被踹出去的小太监早就昏死了过去,檀木板子落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动,卿离突然被掐着脖子提起来,朱今辞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你不是要打他,打啊!

卿离猛地被拽拉到前面,嘴唇惨白,刚从窒息中缓过来,一时咳的撕心裂肺,惶然的看着朱今辞。

朱今辞却像杀疯了一般,眼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光,抬手又是拽了一个太监,朕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为什么他都当上皇帝了。

他还是要保朱子旭,他还是连一句谎话也不肯编!

他就那么爱朱子旭!

他就那么爱他!

高全海眼看着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赶紧给自己身后的太监使眼色。

刑凳被踢烂了,两个太监吓破了胆,按的时候手上的劲没轻没重,林弦歌痛极,竟是赌气也不赌了,高声喊道:阿辞,孩子,阿辞

那是我们的孩子啊,阿辞!

孩子,孩子。

朱今辞暴虐的动作骤然停下,眼前一片浓重的黑,那黑压抑到了极致,几乎要将他的胸腔炸碎了挤出去,他突然发现自己有多么可笑。

他那时被朱成寅压在牢里,日日都是疼极了的鞭刑,林弦歌突然跑来缠着他求欢,他从未见过他那个样子。

修长瓷白的双腿露在外面,全身都是迷离的粉,他喊着,阿辞,我难受。

那时他多爱他啊。

恨不得那药性也替他受了。

伤口崩裂疼得几乎晕厥,也要将他服侍的妥妥贴贴。

朱今辞低头笑了一声,一口腥甜涌上来,溅到地上,连身形都晃了晃。

那时候的他,怎么舍得让那东西留在林弦歌的身体里。

整整三天。

他从未让污浊进去过一次!

两个太监看这架势也不知道该不该打,只噤若寒蝉的低着头,林弦歌看到朱今辞停顿,以为他终于动了恻隐这心,嘶哑着声音喊到阿辞,是你的孩子啊。

朱今辞面无表情的走到他的面前,似乎真的动心般蹲了下去,林弦歌鼻子骤然酸了,几乎要咳出血来阿辞我们的钰儿啊,这是我们的钰儿。

他还没说完,肚皮上骤然踏上来一股重重的力道,朱今辞像是要透过衣襟将肚子里的孩子揪出来撕碎,变换角度的按着林弦歌的肚子。

林弦歌下腹有些坠痛,他知道阿辞是一时不能接受,于是忍着痛让朱今辞抚摸自己的腹部。

下一秒却听见朱今辞阴冷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歌儿,你知道朱成寅是怎么死的吗?

我扒了他的皮,把他挂在当初我父王被挂的城墙上晒了十日。

林弦歌整个人猛地一震,嗓子干涩的哑了下,似乎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从朱今辞的口中说出来的,直愣愣的盯着他。

朱今辞感觉到手下人的僵硬,却更加低笑了起来:歌儿,你猜,我会怎么对付朱子旭?

我抽了他的筋,把他放在大理寺监狱里凌迟处死,一天一刀,现在才第三刀。

你觉得,他能不能撑到你们的孩子生下来。

说完,朱今辞将林弦歌狠狠的推到地上,脸上再没了一丝仁慈。

【顾然:!我艹,他神经病,他把朱子旭杀了?我还怎么作支线任务!】

【478:宿主稍安勿躁!他是骗你的,骗你的,他还没开始割,朱子旭现在还完完整整的在牢里。】

正要躺平读档的顾然:玛德,孙子。

朱今辞是不是有那个大病,刺激他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就这么想看他为朱子旭疯,为朱子旭死,为朱子旭哐哐撞大墙?

好!他满足他!

阿旭。

那么好的阿旭,什么都没有做错的阿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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