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 3)
白钥掰着手指数:怎么才算表现好呢?
她认真地询问系统:你说栾含是喜欢贞洁烈女款的,还是喜欢卧薪尝胆,忍辱偷生类型的,或者是逆来顺受、不敢和恶势力抗争的软包子型?
系统:有差吗?
白钥:当然了,一号类型那就激烈了,一不小心可能还要再见血,第二种嘛,就欲拒还迎吧,至于第三种她摆摆手,死鱼一样,舒服了还得憋着不动。不行不行,就算她喜欢,我也装不住。
二号比较好,符合人设,还能暗地里爽一爽。
说罢白钥有些亢奋:我想挑战第一种,但闹太崩了收不了场,毕竟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家一个不高兴不伺候了,幸福生活没了,任务也得失败,所以我偏向于第二种,你爽我爽大家爽。
系统: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听这种奇怪的东西?
我是你弟弟的医生
白钥在这个房间里呆了数十天,李婶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而白钥最开始还恳求她放过自己,但后来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只是偶尔听到李婶叫栾南明时眼睛会突然亮一下。
白钥以为自己的妥协会换来栾含的退让,但没想到她绝口不提先前答应的话,即便知道白钥着急想见栾南明,也只当没看到。
再这样下去这个世界就真的要废了,白钥心急如焚,按捺不住地主动提了起来。
某一次事后,栾含躺在她的身侧,把玩着她的手指。
白晗先是试探地侧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我听到李婶说,小明这两天情绪很不好,已经连着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吃不消的。
她声音细若蚊蝇,要不是栾含就趴在她的身上,还真不一定能听到。
栾含挑眉,就在白钥以为她要生气的时候,忽然说道:我跟他们说你还得几天呢,突然出现不是要打我的脸?
白钥咬着唇:计划没有变化快,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了。
栾含想了想,说:这样吧,突然出现不行,但电话还是能打一个的。
白钥犹豫了下,或许是怕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栾含的眼神从白钥脸上扫过,将她眼底的失落一览无余,问道:你就这么怕他忘了你?
白钥:呸呸呸,乌鸦嘴。
自闭症忘了自己,她还得再花两年时间打开心扉,说不定门口还立着白钥与狗不得入内的标牌。
栾含很是疑惑:我还是搞不懂,你对他到底什么感情?
他是我的命,仅指字面上的意思。
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栾含轻笑出声,伸手捏住白钥的下巴,然后凑上去狠狠啃了一下她的嘴唇。
白钥猝不及防,唇瓣都要被咬下来,双唇分开之后还细细密密的刺痛,根针扎似的,她皱起了眉。
栾含以为她不高兴了,伪装的笑意都绷不住了,翻身下了床。
赤裸的双脚才在地毯上,大方展示着她完美的身材。
白钥鼻子一热,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而栾含凝视了白钥片刻,拿了桌子上的手机重新走过来,扔给白钥:现在就打。
白钥:用你的手机?我不是应该在外地吗?
栾含:他没有我的号。
你们这姐弟当的也太塑料情了吧。
反正也是治疗,没什么不能当面说的,白钥拿过手机,识相地没有去翻通讯录,而是直接按下电话号码。
栾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手机号码都背过了啊,不愧是时时刻刻牵挂在心里的。
这话听着别扭,白钥不知道怎么回应,没说话,静静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
大概响了两分钟,电话才被接起。
静悄悄的,连个喘气声都没有,如果是别人,肯定以为出故障了。
但白钥知道,那头就是栾南明。
白钥声音里带着浓稠的微笑:小明,我是白医生,还记得我吗?
那头的呼吸略重了些,白钥松出一口气。
对自己的名字还有反应,不算白干,她继续说道:这两天我有点事不在,你乖不乖呀?有没有好好吃饭?
就在白钥和栾南明联络感情的时候,手机突然被抽了出去,她错愕地看着栾含,着急地做着口型:你说让我打电话的,你反悔了?
栾含笑了笑,按下了免提,将手机放在了一边。
白钥疑惑地看向她,迟疑地继续说话,而电话那头虽然没有任何回应,但白钥知道他在听。
突然,栾含倾身压了过来,白钥瞪圆了眼睛。
栾含咬了咬她的唇瓣,低声道:听说我这个弟弟对声音很敏感,白医生可要小点声哦。
白钥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栾含嘴角勾着笑:别忘了说话啊,突然没声了弟弟要担心你的。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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