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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她是多不满意他的表现,竟然在他床上做起春梦了?(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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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一下,嗓子压得有点哑:“做噩梦了,那是多艳的鬼,让你湿成这样?”

这脸看来是捡不回来了,她微微别开脸,腿却很诚实地磨蹭着绞了上来:“你总不能连我做什么梦都管吧?”

“管不了,但是有点好奇,”他不急着直入主题,嘴唇手指都磨着她,“听见你哭哭啼啼地叫哥哥,我还不知道,你哪个哥哥这么欺负过你?”

她腰都软了,有气无力地推他:“才没有……”

“什么没有?没有哥哥,还是没有欺负过你?”

耳朵被轻轻咬住,腿间也由他肆虐着,她湿得越来越厉害,呼吸跟着手一起颤抖:“别、不要这样弄……”

指尖动作由慢而快,轻拢慢捻从容而考究,简直像在弹拨什么乐器。他磨蹭着她潮红的脸,感受到手底下单薄的布料被洇得越来越润,恍然倒想起两句艳诗。

妾似琵琶斜入抱……凭君翻指弄宫商。

一点诗情给他添了兴味,他抬身去床头将室温调高,回来将被子掀了,免得碍事。指尖落下,将她皱得不成样子的睡裙一点点卷上去,结实浑圆的大腿,细瘦一截的腰,白腻酥香的胸乳,线条流畅的肩臂……

媚骨横陈,一团琼软。

她抬起手臂掩住眼睛,却依旧能感觉到他烫得不可思议的目光,喉间不安地起伏一次:“别看。”

“为什么不看?你不应该害羞,你的身体很漂亮,”他低声道,手覆上她的脚腕,一点点往上摩挲,“宁昭同,我很喜欢你。”

分明是表白的话,让他这样低沉地念出来,显得平淡到无趣。她倒知道他说得真心,因为他说的喜欢不是对着她这个人,而是这具被他笼罩住的赤裸的身体。

她感受到他的手指在小腿上留下冰冷的湿痕,微微咬住下唇,感到了一点异样的羞耻。

她的身体能取悦他,她高兴,却又同时地不满足。

他像在赏玩什么艺术品,借着冬日冰冷的月光将她一点点打量过来,再用温热的手掌一一覆上去。

他这么肆无忌惮,将视线和手逡巡在她身体上那些她母亲都不曾触碰的地方,一半挑逗一半威胁,像在宣告他的占领。

冷和恐惧一起袭来,她轻微地战栗,他感受到了,将胸膛覆上去给她温暖,又以手掌抚平她的不安。他再次和她贴近了,眉睫和唇齿都相交,躯体的每一寸都挤压着相嵌,仿佛从先天起他们就是一体。

他插进去,长驱直入,湿润的软肉毫无阻隔地包裹住性器,严丝合缝。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避过孕了,只是上天迟迟不肯给他们一个孩子。

她环住他的腰承受他的入侵,快慰从摩擦处极速地蔓延开,很快她就发出一些甜腻的叫声,连腰臀都下意识地摆动起来:“好棒、嗯……”

他在情事里常有些坏心思,总要磨得她哭出来才肯放过她,但她能忍到现在还不离开,想来也不讨厌自己这么欺负她。

意识到这一点,他有恃无恐地放肆了一些,调整角度撞向她最要命的地方,惹得她惊慌失措地叫起来:“不要!不要这么、啊!啊、啊……”

求饶的话黏成一团,他吻住她的唇,全部吞进自己喉间。

快感积累到顶端,她一边挣扎一边在高潮中颤抖,最后终于讨回了一口空气,咬着止不住地抽泣。

他看着她含泪的脸,有些爱怜地吻了吻,却毫不留情地将她翻过来,从后面顶了进去。

“不要了……受不了、好涨……”她小声求饶,一边哭一边颤,听着可怜得要命。他咬住她后颈的肉,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含糊开口:“你在梦里,也是这么叫的。”

她僵了一下。

“你说哥哥,不要了,受不了了,要被插坏了,”他将字句咬得像叹息一样,揽住她的腰,撞进她的最深处,“宁昭同,哪个哥哥干得你这么爽?”

她咬住嘴唇,呻吟和解释都出不了口,大腿在他毫不留情的侵犯里剧烈地颤抖着,最后裹在枕头里的全是承受不住的呜咽。

他按着她的腰快速进出,享受着最坦然直接的快感,却发现好像她哭得越可怜,他的呼吸就更急促几分。

他压下那一点破坏欲,告诉自己,他其实没有生气,只是找个由头讨些便宜。

他的确没有理由生气。

他知道她上辈子大概是活在万花丛中的,但这辈子一心奔着自己来,初夜交给他,往后也过得干净,他连吃醋都找不到理由。

但他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无名的憋闷,来自一种安全感的缺失。

他占有了她的身体,占据着她丈夫的名分,为什么还是觉得她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甚至日复一日地担忧她的离开?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希望她像氧气一样自然地充斥他生命的每一部分,却不希望自己时时刻刻都挂心在她身上。

微妙的怨气让他失了一晚上分寸,没顾及到还在陈家,一直缠着她肆意索欢,接近三点才在她身体里释放了最后一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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